?当地询问了一番,浩子他们并没有进山,而是往里面的村子去了。
欧阳泽找了当地的向导,按照浩子他们所走的方向走。
在山里兜兜转转走了整整一天,看哪里都一样,完全辨不清方向。临近傍晚六点,我们竟然走到了一个小镇上,小镇的人很少,街道很冷清,那些人见到我们的到来一点也不觉得好奇,最奇怪的是镇上唯一能住宿的竟然是医院。
由于困倦不堪,每个人只想倒在床上就睡,谁也顾不得身在何处。
几个人能吃的只有医院外面小卖部快过期的泡面,吃完就匆匆睡下了。我、牛胖、阿强、鬼头一间屋子,其他和欧阳泽一间。
午夜零零星星被动静吵醒,醒来后有什么动静都没有了。
我正打算睡,阿强面部苍白的瞅着我后方的窗户,伸手指了指,“我刚才看见一块白布飘过去。”随即颠覆自己的这句话,“应该是我最近压力大,眼花了。”
这话连他自己都不相信,更别说我们,被这么一闹,谁也无心睡觉,坐在床上,隔着一层玻璃,往外看,医院灯火通明,基本没有视觉死角,我紧绷着神经,找寻着外面的蛛丝马迹。
许久。“马冬,别找了,我最近压力比较大,加上你白天和我说的话,让我出现了幻觉。”阿强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长吸气。
我们没见到刚才吓到阿强的那一幕,也悻悻回到床边坐下。
“阿强,你”我声音嘎然而止。
阿强挨着另一扇窗户,后脑勺正对着窗户,而一窗之隔,我看到了阿强说的那块白布,白布上印着大量血迹,因为血液凝固,没有往下流,在阿强后脑勺一闪而过。
“马冬,咋了?”牛胖意识到我的不对劲,问了我一嘴。
“我好像也看见了白布,上面还有血。”我抖着声音说道
牛怕探着脑袋往窗口望去,“哪有?你不会是被吓着了吧。”
我摇摇头,“不会,我亲眼看到的。”
阿强冷哼了一声,“我说了多少遍,崇尚科学。”说完开门查看,这话说的我和牛胖一愣,这家伙不知道世界上有一种不存在的东西?欧阳泽找的什么人?
我看着牛胖,抿抿嘴,“牛胖,咱要不然也跟出去?”
牛胖一时难以抉择,“可是咱一出去,万一真出啥事咋整。”
“咱们是男人,阳气肯定重,能出啥事。”鬼头抢下牛胖的话。
牛胖一愣,“医院每天都有死人,病人大部分都是阳气弱的人,这么多人勉强能调节阴阳平衡吧。”
我看着牛胖,一时无话,都这时候,还想着别人,还不保命要紧。
当当当~一阵敲门声猛地响起,在医院室里显得及其突兀,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我咽了口唾沫,咬着牙靠近门口,“谁?”我轻呼出声。
“马冬在不在?我来找马冬去。”外面的女音显得焦急。
我长吸一口气,外面的女生竟然找我的?卧槽,人生地不熟,还有人找我。
我迟钝的手附上门把手,轻轻的拉开门。见到门口站着一个女护士,女护士一身粉色护士服包裹着身材,前凸后翘,忍不住让人多看两眼。
“你是?”我开口道。
护士往里看了一圈,疑惑道。“谁是马冬?”
“我,我是马冬?”我僵硬的回答道。
护士挠着后脑勺,“不好意思,医院接到一个找你的电话。”
“找我?找我的电话?”我纳闷道。
护士点点头,“没错,就是找你的,一个叫老大的人,说让你们去医院太平间,找一具女尸,叫张慧,你们认不认识?”女护士看着我们像看神经病一样。关键是这屁大点地方还有太平间?
啪~啪~啪~啪~几声线路崩裂出火花,灯闪了两下,瞬间熄灭。
“啊。”的一声,我不知道被什么猛烈撞击了一下,整个人往后退了一步,胸口被两个东西顶着,一股淡淡的香味流窜进我的鼻息里,心中莫名生出一种紧张感。
待我反应了几秒过后,一手抱住护士,将他拉进屋子里,一手将门关上。
等我做完这一切,鬼头那边已经亮起了手电,手电的光在我和护士身上晃了两下,不好意思的移到了外面走廊里。
我拍拍惊吓到的护士,示意她很安全,护士才将我放开。
外面的走廊黑乎乎的,似吃人的黑洞,周围静的可怕。
检查完一圈的鬼头转过头来无奈的摇摇头,“她在暗,我们在明,根本找不到她。”
“你们在找什么?”护士反问道。
“没什么,几个小孩过来探险。”我打着马虎眼,大半夜的在人家女孩面前说这个总觉得不合适。
我抬头看了一眼一直不说话的牛胖,发现牛胖皱着眉毛,眼睛往上漂,极力回想着什么,脸上挂着难以言表的恐惧。“牛胖,你咋了?”
我的话没有得到回答,牛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保持着这个状态。我走到牛胖身边,拍了拍他,不成想,牛胖被我一拍,整个人没了骨头似的坐在地下。“牛胖,你咋回事,吓傻了?”
牛胖这才回过神,摆摆手,把手放在唇边,“你们仔细听,有啥声音?”
经牛胖提醒,我屏住呼吸,倾听着周围的声音。听了一分多钟,我才听出牛胖所说的声音。这是一种类似于机械手表的声音,很有规律的循环,听得时间久了,连喘气都跟着这个规律喘。最重要的是声音微弱,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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