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没有和人家女儿结婚,人家当然不会让我跟人家女儿睡一起,就只有睡在那两间偏房的其中一间里(另一间偏房是厨房)。
由于当时是秋天,余热未退,为了图凉快,我就睡在平房上面。那间平房四边都是开阔地,没有什么东西遮挡。有时秋风吹来,不觉让人浑身一颤。
看着满天的繁星,又想着自己美貌的妻子,我不禁兴奋起来。于是,一首接一首唱起自己熟悉的歌——
关于我唱歌好听这件事,即使到了最后燕子和我分手了,他们一家人也从来没有忘记那句话:“建明唱歌真的很好听。”
可是,现实是要生活的,只歌唱得好有什么用,又卖不了一分钱。但是,他们一家人在似梦非梦中听到那些动听的歌声也确实是一种享受。
而我在她们家那差不多一个月的时间几乎天天唱歌。也就是说,她们一家人在这种美妙的享受中度过了一个月。我都不知道在我和燕子分手的这若干年间,她们一家人还会不会想起我唱的歌,还会不会想起那一个月的美妙日子?
假若他们在忙碌的间隙会想起来那么一点点,那么对于我来说也是一种安慰。因为那毕竟是我的优点呀!
我的胳膊知道秋收以后还没有好。那时候,地里的庄稼也收完了,又种上了冬小麦,我因为不想老是待在燕子家,就回自己家来了。当然,我回家的时候因为骑不了自行车还是父亲把我接回去的。
元旦过后,已经是农历的腊月份。随着春节的临近,乡亲们早早就开始置办年货了。集市上每到逢集就熙来攘往,热闹非凡。
一天,媒人李老五来到我家,说燕子的妈妈让我去她家过年。“我正无聊得发闷呢,可有一个好去处了。”我想。于是,就在第二天兴高采烈的在媒人的带领下来到了燕子家。一住就是半月光景。
在这半个月里,我是在岳母的欢声笑语和细心关怀下,岳父的冷若冰霜和不苟言笑中,在姨妹子调皮捣蛋,活泼好动的氛围里,在与未婚妻言不顺意不合之间度过的。
为啥说我和未婚妻言不顺意不合呢?原因还在文学。我通常有个特点就是,没有女人的时候想女人,一旦觉得女人稳定了,就会去想文学。
我在燕子跟前试图提文学的事,她似是不懂。而她总喜欢聊些家常,谈些发家致富的经验。这就叫所谓言不顺意不合。
同时,我深深明白,在我的内心深处,哪一时哪一刻没有为文学留下一席之地呢?虽然为了满足父母的心愿,虽然为了“老有所依”,而不得不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但是世界上有几个能按照自己的意愿做事,又有几个人能按照自己规划的人生轨迹过完自己的人生呢?
我在表面敷衍的同时,在和岳父岳母,未婚妻以及小姨子在一起相处的时刻,哪怕有一丝丝的空隙,我都会想到文学。一想到文学,我就心情黯然。
虽然我下过无数次的决心,放弃,放弃,放弃,好好的成个家,生个孩子,老了也好有个依靠。但是,我就是放不下,弃不了,丢不下。
我也曾痛恨自己为何会?为何会踏上这愚人之门?但不知怎么的,我就是放不下它。就好比恶魔附身,冤魂缠住,欲推不去,欲罢不能。
每每遇到烦心事的时候,我就会唱歌解闷,什么《篱笆墙的影子》,什么《再也不能这样过》,什么小虎队的《爱》,什么《迟来的爱》,什么《想说爱你不容易》等,从头至尾,按顺序一首接一首的唱,唱完再唱第二遍。
当然,我也会从收音机里学两首新歌来补充自己的大脑。
和以前一样,燕子的一家人在默默无闻的听着,那是多么舒服又没棉袄的感受呀!
其实我在燕子家的时候那燕子也刚好放假了,我们倒是可以天天在一起。有时她也会找几个人陪我打扑克。
在那段时间,我同时认识了他们村上的很多人,这些人中有真心和她家关系好的,有虚情假意逢迎的等等。其中有一个人很频繁的来燕子家。这个人就是燕子爸爸的精屁股朋友环志。
那环志和燕子的爸爸从小一起长大,按辈分却要称呼他“爷爷”,自然该叫我“姑父”。可是,为了和我套近乎,他不叫我“姑父”,直接叫我“叔叔”。
腊月十二那一天,他非要请我去他家吃顿饭不可。我征求了岳父岳母以及燕子的意见,他们都同意我去。
其实,那环志倒是挺好,只是他老婆说话就很不好听。我记得她在酒席间问了我一句话:“你到我们这里,将来受别人欺负了怎么办?”
我当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想了很久才大声说道:“我们自己屋的人多得很。”那女人听我这样说后也没说话就做自己的事去了。
可是,我那天有点喝多了。到了宴会结束的时候,我只感觉两只眼睛朦朦胧胧,两只腿也直打颤儿。强支架子站起来,又突然之间弯下腰去。
那环志见状急忙把我扶到一张椅子上坐下,然后去叫燕子。我在朦朦胧胧中听见我岳母在埋怨环志道:“给你说不要让他喝酒,你非要让他喝。”
那环志在一边低三下四的说:“奶奶,他没喝多少。我都不敢让他喝。”说完,我岳母走了进来。我看到她,试图站起来,但是又不由自主的坐了下去。
那岳母要搀扶我又不好意思,就站在那里跟我说话:“咋了,建明?喝多了?”“没——有。”我嘟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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