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于是再次找个地方坐下来,心里开始烦恼起来。我这个人有个特点就是反应慢。但是我还有个特点就是喜欢回忆。
我喜欢回忆的特点能补充我反应慢的特点。有些事情当时我也许不明白,但是事后我回忆回忆就会明白。
我坐在那里开始回忆那张林福打我的前前后后,我记得我去他那里的时候他说好我们干一天活是四十块,一天扣五块钱生活费。
我吃了十天闲饭,干了一天活,差也就差他一二十块钱。再者,那个活我干不了不干是我的人身自由,那么你凭什么打人?而且好找人看着我,还要送我到派出所?你打了人还想恶人先告状?
想到此,一股恨意充满了我的全身,我当时多想找到他们家,一把火把他们全家都烧死。可是,那可是违法的事,说不定会被判死刑的。
我又想回到阿克苏找到我的那帮亲戚,让他们来为我出这口恶气,可是我又怕万一亲戚们因为我而反被张林富打了或者被派出所抓了,我又于心何安?
“但是,我要回去那我的衣服,就这样冻着可不是长法。”可是,我要去拿衣服,一定还得去那个地方,我去那个地方就一定还能碰到张林福。
“碰到就碰到,他要是再打我,我这次可要还手了。”想到此,我就在路边找到一块半截砖头,拿着它找来时的路。
也许我昨天晚上跑得并不远。我顺着一条路走了一截路已经知道了去那个工地的方向。这该归功于那闲着的十天。在那闲着的十天里,我没事干了就四处转悠,所以对于那个工地附近的一些街道,小巷都已经很熟悉了。
再加上我跑得并不远,所以我就轻而易举的找到了回工地的路。
那工地的大门敞开着。我虽然已经做好了碰到张林福的准备,并且手里拿了而一块半截砖头,但是到了大门口那里我的心依然“咚咚咚咚”跳个不停。
走过大门,我来到宿舍。那张林福不在,宿舍里静悄悄的。我四下一望,只见在最里面的那张床上坐着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子。
他显然先看到了我,就走过来跟我说:“林富现在不在,去工地了。”我本来想说一句,即使他在我也不怕他,但又想到那个人很有可能是他的亲戚,就把想说的话咽回肚里。然后我又说:“我是回来拿行李的。”
“在那里。”那人用手一指。我就迅速的拿起依然放在我的床铺上的那个背包。我把背包拿下来,把毛衣,裤子了什么的全部穿在身上,然后又把背包放在了床上。
因为我不想带它,也不想拿被子。因为虽说我当时冷顾住了,但是张林福这里我干不了,我不知道自己以后该何去何从?
我在还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的情况下带着这些行李,对自己来说岂不是一种负担?
我当时很想去找燕子的表哥徐新强,一来向他讲讲张林福打我的事,让他对张林福兴师问罪,二来也许我还可以向他张嘴借一些钱。
可是我又想,自己是人家的舅家一个还未过门的女婿,上次去找人家人家对自己已经够不错了,怎么好意思再去道然人家?
我又想给燕子的表姐夫老志打一个电话,但是一想到上次打电话时电话那头冷冰冰的话语,我就放弃了这个想法。
我又想给阿克苏我的那些亲戚们打个电话,可是上次打电话时人家都不肯帮我叫人,这次难道就会帮我叫了?各种方法都行不通,唯一的办法就是自己生办法。
当时已经是上午10点左右,由于先一天晚上我因为劳累而没有吃饭,等到了那个时候我已经感到很饿了。
幸亏那徐新强给了我二十块钱,我虽然买了牙膏,牙刷,香皂,手巾等,但是我身上还剩下三块钱。我就找到一个老乡开的饭店吃了油条和胡辣汤。
一边吃我一边想自己该怎样生存。正想着,我忽然看见一个蓬头垢面的人走过来。那人约莫有四五十岁年纪,一瘸一拐的,身上的衣服脏兮兮的,蓬乱的头发遮住了他的脸,使人看不清他的面容。
在他的肩上挑着两捆纸皮。,到了饭店门口,那人将纸皮放下来,向店主人叫到:“来两块钱油条。”
他这个样子,令我灵感顿生。“对了,捡废品。靠捡废品养活自己。”我想。但是我觉得自己应该向人打听哪里有捡废品的。当然我不能问眼前这个人,俗话说,同行是冤家。
“我得问一个收废品的。”这样想着,我就走出饭店,来到一条大路上,站在那里等。
果然没过多大一会儿,我看见一个人骑着一辆三轮车走过来。那个三轮车上放着一些易拉罐,纸皮,细铁丝等,前面还放着一杆秤。
那个蹬三轮的人大约有三十岁左右,长得又瘦又小。“一定是一个收废品的。”我想。于是我就走上前去和他打招呼。
那人知道了我的情况以后给我讲了废品收购站的详细地址,又向我传授了捡废品的经验。他跟我说:“听你说话的意思,你的钱被人骗了,在这里又没有亲戚朋友,想靠捡废品生存是不是?”
“是啊。”我说。“跟你说实话,我在收废品之前也是一个捡废品的。你要想捡废品,首先要想到捡纸皮,因为纸皮最好捡,你可以去一些商场,菜市场等热闹地方,你写地方的人都有钱,有了纸皮都随手扔了。”
我一听他讲,顿时茅塞顿开。但是,捡了纸皮以后放在哪里,然后怎样把那些纸皮送到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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