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那老志老表突然又问我:“你是不是有个大哥在这里。”“是啊。”那老头一听我的话,顿时皱了一下眉,然后叹了一口气。“怎么了?”我因为见他表现异常,就问他。
“有些事我本来不想说,可是不说出来憋在心里又难受,你也不明白。”“有什么事吗?”我又问。那老头没有直接回答我的话,而是反过来问我:“你觉得你来这里你表姐和我老表老志对你怎么样?”
老头说这话,一边又望了望我:“说实话。”“感觉冷冷的。”“你知道为什么吗?”“不知道。”我说。
“你前一段时间不知道去了哪里,你大哥怕你死了,就给2我老表打电话说让他把你找出来,要是找不出来,就派人过来杀了我老表全家。”
“有这事?”我一边问老头一边仔细思量我在莎车县的时候那母女跟我说的话以及我刚来时老志以及燕子表姐对我的冷淡。
这件事我大哥说话有点偏激了一些,但是他怕我出什么意外也在情理之中。是啊,我在走之前说的好好的,在这边找到燕子的亲戚就给他们打个电话过去。
可是,我一来喀什都是二十多天,两个音讯都没有,你说我大哥能不担心吗?
既然我大哥得罪了人家,我在人家家里哪里还有半点意思?所以,我和老头又随便转了几个地方,就折了回来。我向那老志和燕子的表姐告辞要回工地。可是,他们两个苦苦挽留。
我当时想,我大哥虽然得罪了他们,可是他们毕竟是燕子的亲戚,我还是给人家一点面子,在这里吃一顿饭,下午再走。
于是我就留了下来。按说来了一个客人主人家应该想到改善生活,最起码得去集市上买些肉吧。可是,那老志和燕子的表姐却什么也没有买。
到了中午,那燕子的表姐在把孩子接回来以后,去自己家的地里拔了一颗白菜,又剥了一些花生米。中午她倒是炒了四个菜:花生米,醋溜白菜,鸡蛋炒香椿和一个腌豆腐。
吃饭的时候,那老志问我喝酒不和,我说不喝,然后我就吃完饭,向他们告辞回到了工地。
还是那个老志的老表把我送到了五公社的路口,因为那燕子的表姐还要送孩子,那老志还要修机器。他们倒真是很忙。
回到工地后,刘斌贤问我在我表姐家怎么样,我没有告诉他实话。因为我知道,那刘斌贤和老志有过节。我在老志家的时候他们两口子不止一次的问我是不是和刘斌贤一个村上的。
当我回答“是”的时候,他们说刘斌贤很厉害呀,很厉害呀。这让我想到他们以前在前一起一定是吵过架或者打过架。既然有过节,在背后谁也不会说谁的好话。
那老志和燕子的表姐对我再不好,那也是燕子的亲戚。我既然打算入赘到人家家里,就不应该得罪她家的亲戚不是吗?
我和刘斌贤只不过是一个村上的,碰巧他在工地上,也碰巧我刚好来到这里。我犯不着在他跟前说燕子的表姐夫和表姐的坏话。
我回到工地以后依然重复以前的日子。不过,通过刘斌贤,我认识了工地上的很多工友。时间一长,我们也饿都在一起熟悉了。当然也会偶尔开开玩笑什么的。
有一天,我和几个工友被安排跟着一辆车去一个地方装石头。那个开车的也是我近老乡,那个车是他自己的。他帮忙拉一车石头,我们老板给他五十块钱。
我们就坐着他的车一起来到了一个地方。那些石头有大有小,小的我们一个人拿,大的就两个人抬。就那样,我们装一车他拉走一车。
干着干着,天已经中午,那司机就将车停了下来。他从驾驶室走出来来到我身边,从上衣口袋里拿出来一支笔和一个信封,让我帮他抄一个地址。
“你自己怎么不抄?”我问他。“我的字写得太难看了,见不得人!你的字写得肯定比我好对吗?”我听后也不回答他的话,只微微笑了笑,就让他把纸和笔递过来。
我将信封填完,那司机竟在我身边惊呼了一声:“你的字写得这么好,你什么文化?”“高中。”我说。读者们应该知道我高中没有上完,但是我有时候也想冒充。
当那名司机听说我是高中生时,兴奋地说:“要是把你介绍给xxx的小姨子那可是一件好事。她文化低,又想在这里做生意,早就想找一个有文化的人。”
“xxx的小姨子是谁?”我问那位司机。“你是从哪里来工地的?”“莎车县呀。”“你在莎车县是谁让你来的?”他这样一说,我才知道他说的那个xxx的小姨子原来就是在莎车县开商店的那母女两个中的那个女孩子。
“她有多大了?”我问那名司机。“26了。”“这么大了怎么还不找婆家?”“是啊,就是找不到合适的,我看你挺合适,不知道你愿不愿意?”我当时想,自己定的好好的亲,而未婚妻有=又那么漂亮,没必要中途反悔。
况且,我又回忆起小兰的事。我记得在1996年的时候,我在沙河岸边和小兰提出了分手,那小兰用恨恨的目光望着我,然后从眼边流下眼泪,那次事件过后,我就在心里暗暗发誓,以后绝对不会伤害另外一个女孩,除非她先伤我。
想到这些,我就跟他说:“我家里订好了。”那司机听后摇摇头说:“哎,可惜了,可惜了——”一边摇头一边吃饭我去了。现在想来,这又是我这个笨人所办的最傻的一件事情。
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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