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在下所见,那归道友必不是那种不分轻重之人,康道友你左性了,归道友她至今未来可能该是被何事给缠住了,脱不开身,并非有意为之。”天篆宗千麓禅早就对那眼睛长在脑袋上的康英有些许不喜,这会子见了康英自认高人一等的说法,便忍不住出言相驳。
“千道友何出此言?若是在下没记错的话,千道友你也不过是与那人相处半日,多聊了几句罢了,怎的?如此就知晓他人心性为人了?还是你们已然互诉衷肠交心了?我左性?呵呵~”康英见千麓禅不仅帮那多事的归元说好话,还说自己左性,当下心底那不融浊世的清高立马便跳出来表示不乐意了。
“康英!你!你!凭空污人清白!”千麓禅被康英噎得说不出话来,他根本没想到康英为人师表竟会说出这等浑话,一时之间千麓禅那一张俊脸憋得如同煮熟了的虾子,直拿着手中的羽扇直愣愣地指着眼前的康英,张大了嘴却不知该作何言语。
“康道友,千道友,还请稍安勿躁,稍安勿躁先容老道多言一句,不若老道姑且妄言之,诸位姑且妄听之。想必大家都心底清楚我等来此地究竟是为了何事而来,如今屋外事态紧急,我等还是先放下个人恩怨成见,齐心协力解决了那屋外的麻烦,之后该如何之后再议如何?”白眉老道馗宁道长实在看不过那二人的行径,便无奈插言当中,做起和事佬调停二人间的问题。真是想不到,他们好歹也都是筑基修士了,竟会在这种时候如市坊里的泼妇一般你一句我一句地拌起嘴来。
倒是那阴恻恻的面色苍白少年赤阳,一直安安静静地在角落里盘坐着闭目养神,从头至尾连眼皮都不曾掀动过。
“哼!”康英挥袖,背过身去不再言语。似赞同了白眉老道馗宁道长的提yi。
“哼!”千麓禅放下手中羽扇,冷哼一声便也同样不再开口。
“既然大家都不反对,那我等便整合下阵形,出去收拾了那作祟的妖物!”馗宁道长见那两人这会儿总算是安生了些,心底忍不住长吁一口气。若不是为了那有虚观中众多无父无母的可怜孤儿,真不愿来摊这滩看不清摸不明的浑水。
这厢才劝架完准备出击,那厢的归元却入了幻阵有好一段时辰了,归元在那林中小屋外来来回回绕了好几圈,仍是看不出有任何异样。莫不想就在归元一筹莫展之际,转机来了
一位身形糙实的中年汉子拎着一个鼓囊囊的包裹,神色兴奋,脚步轻快地从外边的林中小径上走了过来。
“娘子,今日矿上发工钱啦,你看我给你和悦儿带回来什么了!”待那汉子走进小木屋,便高兴地扬声叫道。
“可是相公回来了?”这时一位身穿粗布短衫儒裙,围着青花围裙样貌清秀头戴银钗的女子从小木屋内推门而出,出声应到。随后,她身后突然钻出一个扎着冲天辫,走路仍是摇摇晃晃的小丫头。
这突如其来的一qie看得归元一头雾水,为何他们似乎完全看不到横在他们眼前的自己?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要知道,自己的神识先前并未探查到这木屋内有任何生灵存zai的迹象,包括那林外小径上忽然走来的中年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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