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京作协,一间小型的办公室中,许多人都在默默地抽烟,看着投影仪上播放的关于唐醉的新闻。
坐在主位的是天京市的作协副主席陈炳生,他旁边的是天京赫赫有名的大诗人张新,以及顶点的一位钻石作家,同时也是天京作协的会员王瑜,当然了还有许多与陈炳生走的很近的作协会员。
“啪!”
陈炳生关闭了投影仪,请客了两声,道:“大家都发表一下自己的看法。”
已经在私下里面与陈炳生达成协议的王瑜,首先发言道:“陈主席,我认为现在我们天京市的文化氛围有些不好的现象啊!”
随着王瑜的发言,张新也放下了茶杯,说道:“确实如此,现在的年轻人做事太浮躁了,自以为写了两句话,也敢妄称为诗,真是可笑啊!”
“我同意张新老弟的话,不仅如此,某些人还在民众的起哄之下,自吹自夸,真以为自己是天才了,哎!真是人心不古啊!”
“是啊!陈主席,您是我们文学界的老前辈了,我认为这个时候您必须站出来,严厉制止这种行为!”
“是啊!陈主席,我们都希望你能够担负起这个责任,我认为如果再让这种现象继续下去,这会严z的侮辱我们的五千年文明啊!”
“陈主席,您站出来说句话吧!”
“陈主席,为了我们华夏的文化,为了全国人民的精神健康,您站出来吧!”
随着这些人的一个个的发言,陈炳生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嘴角露出一个隐蔽的轻蔑,他抽了一口烟,咳嗽了一声说道:“各位,稍安勿躁,稍安勿躁!”
随着陈炳生说话,下方十几个人也慢慢的平静了下来,他很满意这种效果,掐灭了烟头,喝了一口水,轻咳了一声,开始慢悠悠的说道:“诸位,你们说的情况我也大致了解了,陈某虽然有心帮助,不过大家也知道,毕竟我的年龄也大了,精力上也有些跟不上了,真的犯不上和一些年轻人计较啊,再说了我们国家一直在提倡文化自由,别人愿意怎么折腾,也是别人的事情不是?我们要相信我们的民众,他们的眼睛是雪亮滴,你们说是不是?”
众人听到了陈炳生说的话之后,都是一愣,不理解陈炳生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他们原本以为陈炳生打电话把他们叫来开会是商讨如何对付唐醉的,却没有想到他竟然说出了这么一段莫名其妙的话。
不过他们稍稍思考了一下便明白了,原来陈炳生是想要一些好处,所以每个人心中都暗暗骂道“老狐狸,不见兔子不撒鹰。”
所以在陈炳生说完话之后,众人都没有说话,因为他们都不知道陈炳生想要什么,所以都没有贸然的开口。
其他人不知道,但是王瑜知道啊,他看了一眼陈炳生,心中虽然腹诽,不过想到他们两个达成的协议――在陈炳生成为了作协的主席之后,全力支持他成为网络界的唯一的王者,他便压下了心中的不快,一本正经的说道:
“陈主席,您可不能这样说啊,您现在正是老当益壮的年纪,可不能说精力不行啊!我们这帮人还指望着您带着我们继续使我们的作协变得更好呢?众位前辈说是不是啊!”
王瑜的这句话一说,众人都明白了陈炳生刚才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了,原来那老家伙是盯上了作协主席的位子了啊!
想想也是,再过一个多月,就是作协选举新一届主席的日子了,陈炳生这家伙一直都在盯着作协主席这个位置呢,现在正好出现了唐醉这个事情,正好可以让他好好地利用一下。
张新的心中一万句“次奥尼玛”在奔腾,他终于知道昨天上午陈炳生为何给他打电话,并且是那样的态度了,原来竟然是这样,不过现在今时不同往日,唐醉的名字已经有着隐隐超过他的趋势了,或者说唐醉现在的诗歌的名气已经超过他了,他不得不低头了,于是他喝了一口水,平复一下自己心中的怒火,也是笑着说道:“是啊!陈主席,我还想着过一个月选举的时候,选举陈主席作为咱们作协的主席呢,您可不能说年老啊!”
张新的这一句话已经相当直白了,其余的一些人也都开始纷纷表态:
“是啊!陈主席,您可不能退,您在我们心中可是唯一的主席人选啊!”某位擅长写古诗词的人说道。
“陈主席,您知道我一直都很崇拜您,您如果退休,那我也退出作协了!”某位擅长写散文的人也说道
接下来每个人都发了言,一个个极近不要脸之极致并且一本正经的说着瞎话,表明自己的立场。
随着被这个会议室众人的一个个的表态,陈炳生心中也是愈加的欢喜,不过他表面上仍旧是不动声色道:“哎!你们!罢了,既然是盛情难却,陈某也就在干几年吧!”
每个人心中又是一阵暗骂,不过表面上都是一脸激动的神情,每个人都是表xian的非常开心的样子。
又是一波奉承,类似于“陈主席高风亮节”“陈主席真乃我辈楷模”之类的违心到十万八千里的话。
“陈主席,您看现在你已经决定再带领我们了,您可不能不制止一些不好的文学风气啊!”
“是啊!陈主席,现在一些年轻人确实需要好好管管了!”
“好吧,既然大家都这样过认为,那我也就出个头,不过到时候还是希望大家能够同心协力啊!”陈炳生假装思考了一番,慢悠悠地说道。
“那是一定!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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