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小雪听得身后“扑通”的一声响,不禁,就回过头来,见钟友诚已经摔倒在了地上,急忙便跑了回来。
“你干什么呀?”黎小雪痛心地说着,就蹲下身扶钟友诚。
“你别走,别离开我!小雪,你知道我不能没有你的!”钟友诚哭着说着。
“你先起来,再说!”黎小雪说着,就扶起了钟友诚的上身。
钟友诚坐在地上,一把,竟又将黎小雪紧紧地搂在了怀里,嘴上还说:“没有了你,小雪,真的,我再做什么,都觉得没有任何意义了。”
黎小雪的脸颊再一次贴紧了钟友诚的心口,紧得她想摇一摇头,都不能。
钟友诚把满是泪水的脸又用力地抵在黎小雪的头上:“我哪里做得不好,小雪,你就和我说,我一定可以做到你满意了为止。”
“就算我满意了,又怎么样?这真的就只是两个人的事儿吗?”黎小雪心里说着,已经觉得自己有些喘不过气来了,就央求一样,和钟友诚说,“你先松开我,好吗?”
钟友诚摇了摇头,孩子一样,倔强地说:“不!我不松开!我知道,我如果松开了你,你就会撇下我一个人,离开了。”
“难道,你还能永远这样搂着我吗?”黎小雪又在心里说着,嘴上又恳求,“你再这样,我要憋死了!”
钟友诚“哦”了一声,也只把手松开了一些:“这样可以了吧?小雪,你一定要答应我,不管怎么样,海可以枯,石可以烂,你都不可以离开我。”
黎小雪喘了两口气,又推了推钟友诚,说:“可以起来再说话吗?这样,好难受的。”
“你不会离开了,是吗?”钟友诚还不放心地问着。
黎小雪暗暗地叹了一口气,没办法地说:“好了好了,先起来吧。”
钟友诚欢喜地“嗯”了一声,放开了黎小雪。
黎小雪虽然又解脱出来,身子叫钟友诚两只铁箍一样的胳膊搂得,已经剩不得几分的力气,缓了一缓,才站起了身,拉住了钟友诚的一只胳膊。
钟友诚紧盯着黎小雪有些虚弱的脸庞,好像,要把这样的病西施一样的脸,完完全全地烙印在自己的心中。
黎小雪使尽了力气,还是觉得钟友诚的身体沉重得和一块儿石头似的。
钟友诚看出了黎小雪的吃力,另一只胳膊也就扳住了身旁的“床”沿,一同使起了力气。
这样,总算又把钟友诚扶了起来,黎小雪已经累得直要靠在钟友诚的身上了。
“小雪,你的这个样子,又让我想起了一个词,叫楚楚动人。”钟友诚由衷地说着。
黎小雪觉得自己的身子还在晃着,急不可待地,喘息着说:“快躺床上吧。”
“哦,先等一会儿。”钟友诚却说。
“又干什么?”黎小雪双眉微蹙,不解地看着钟友诚的脸,问。
钟友诚笑了笑,说:“我想先去一下卫生间。”
黎小雪听了,“唰”地,就红了脸,赶忙低下了头,扶着钟友诚往卫生间走。
躺了半天的钟友诚,两条腿多少恢复了一些力气,脚步也就挪得大了一些。
黎小雪的脑子里,就只算计着进了卫生间之后的事情。
长了这么大,黎小雪也没有想到会和一个男人进入同一个卫生间。
就在黎小雪还犯着愁的时候,卫生间的门,已经叫钟友诚拉开了。
一个几乎不足一平的卫生间就这样呈现在了黎小雪的面前,黎小雪的心都哆嗦了一下。
怎么就和钟友诚挤进了卫生间,黎小雪都不知道,而当钟友诚直接拉下了裤子的拉链,黎小雪不由得就惊呼了一声:“等一会儿!”
钟友诚的尿差点儿就给黎小雪这一声吓了回去,有些不快地,就问:“又怎么了?”
“等,等我出去呀!”黎小雪说着,便要撤身出去,才松了点儿钟友诚的胳膊,钟友诚就晃了一下。
黎小雪赶忙又把钟友诚扶稳,心却跳得更加厉害。
“至于吗?”钟友诚摇着头又说。
黎小雪没有办法,只好紧紧地闭上了眼睛,又把脸转向了一旁,无奈地说:“快点儿吧。”
钟友诚长出了一口气,解起手来。
黎小雪又屏住了呼吸,只恨自己的耳朵还听得到声音。
钟友诚解完了手,身体哆嗦了一下,嘴上又发出了很爽的声音。
黎小雪也随之打了一个冷战,心里头说不上是什么滋味儿,只听钟友诚又说了一声“好了”,才得了大赦一样,松了一口气。
又扶着钟友诚躺到了床上,黎小雪的心才恢复了一些平静。
钟友诚还当黎小雪心里厌烦,认真地,就说:“我奶奶和我说,我爷爷去世前的两三年里,都没有下过炕。”
黎小雪只有点头而已。
“如果先需要照顾的是你,我也会像我奶奶照顾我爷爷那样的。”钟友诚又说。
黎小雪听了,又觉得一盆冷水从自己的头上浇了下来,哆嗦了一下,连忙地摇起了头。
“怎么,你不相信?”钟友诚认真地问。
黎小雪脸上又一烫,往旁边一转,看到了自己买来的食品,慌慌张张地,就问钟友诚:“要不要吃点儿什么?”
钟友诚倒也觉得肚子里空了,就把刚刚的话撂开,“嗯”地,答应了一声。
黎小雪听了,赶忙拿过了一袋面包给钟友诚。
钟友诚接过面包,倒翻来覆去地看了几眼,笑着又说:“小雪,我还记得,那一次叫人打,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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