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婉抿了抿唇,坚定的说:“不是,我只是不想给你添麻烦。你也知道晚高峰,人民医院那条路肯定不好走,我坐公车也挺快的。”
“公车再快,能比自己开车快吗?先不说同样的高峰路堵,就是公交迂回的路线,都比自己开车要远出几倍的距离,又是高峰期,所用时间也会多出数倍。只怕等你到了医院,却已经过了探视时间了。”
他这么说也不无道理。可是温婉答应过庄北辰,不会再与他牵扯。
她是个言而有信的人,“真的不用了,我等出租车,再难等,也不用等一个小时吧。”
温婉往边上退开几步。
“温婉!”
邵文修下意识的就抓住了她的手臂。
因为高峰期,庄北辰从小区车库开车出来比平常用多了几倍时间。当他终于开出小区来到出租车侯客点时。便看到温婉与邵文修拉拉扯扯的一幕。
难怪走这么急,原来是有等着与旧情、人相会!他的眸光蓦地发冷。
“文修,真的不用麻烦了。”另一边,温婉用力的挣脱邵文修,他修却死死的抓着不放手
早上当他看到新闻的时候,天知道当时他的心里有多怕,生怕她就有一点点的损伤。
火急火燎的赶到医院,却听警察说她已经回家了。而对于她的健康状况,警察却说不所以然。他更加担心,到了云水轩刚好看到庄北辰出来,他想上楼,却又找不到上去的理由。
就这样一直等在楼下,直到看到她安然无恙的出现,忐忑的心终于安稳下来。她焦急的在路边等车,让他有了足够的时间思考,却最终敌不过对她的担心,出现在她的面前。
可是她的态度那样绝决,让他担惊受怕的心再次不安。
温婉用力一挣,邵文修突然不顾一切的,紧紧的抱住她,“温婉,我担心你!”
他的声音软弱的带了哭腔。那一瞬间,温婉突然心软了,这毕竟是相爱了十几年的男人,不是想忽略就能够忽略的。就算不能再在一起,也无法忘了十几年相知相伴的情谊。
“邵文修,你别这样。我们都结婚了。”
“温婉,我只是想跟你做普通的朋友。”
“普通朋友会当街搂搂抱抱吗?”身后突然响起一个冷厉的声音:“你们在干嘛呢?牛、郎织女千里相会,一诉衷肠?”
温婉飞快的回头,便见庄北辰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们。
“庄北辰,你误会了,他只是想送我一趟,没别的意思。”温婉急急的辩解。
“温婉,我还没瞎!送你?那怎么不上车,反在外面牵扯不清。温婉,你是有夫之妇,应该知道什么事是不能做的。”
“庄北辰,我解释过了,信不信随你。”
温婉与庄北辰之间的争吵,激怒了邵文修。“庄北辰,你不要在这里胡搅蛮缠。我是抱她了,那又怎么样?她受了那么大的惊吓,我抱抱她,安慰一下怎么了?”
“嗬,安慰?朋友间的安慰需要抱在一起吗?”庄北辰上前,一把将温婉拉了过来,牢牢的圈在自己臂弯里。
邵文修义愤填膺,伸手直指庄北辰的面门。“是,我承认我行为失当。但是你呢?”
“作为丈夫你又得体了吗?在你见义勇为逞英雄的时候,你有没有考虑过车上还坐着你的太太,你有没有想过稍有闪失,她就会有危险!庄北辰,她是你的妻子,不是你英雄事迹的见证者。她也不需要看到你别的女人拼命!”
“如果她出了意外,你要怎么负责?”邵文修说到最后,眸光中泛起泪花。
他是真的害怕,新闻里,庄北辰的车完全变了型,而他将凶犯制伏之后,竟然还将温婉晾在一边,自顾去抱车里的女人。
“你就没有想过吗?在你为别的女人拼命的时候,你的太太会怎么想?”
庄北辰想说不是那么一回事,可是邵文修的种种质问,是在当时他确实没有想过的。在他的概念里,温婉就像个金钢侠,永远咋咋呼呼,不需要被保护,反而经常欺负人。
温婉:“文修你误会了,是我让北辰去追奥迪车的,车里的女人是我公司的同事。谢谢你的关心,这件事真的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温婉,这么说的时候你自己信吗?要拦下那辆车有很多种办法,他偏偏选择了最危险的那种,你知道人在什么时候才会不顾一切吗?那就是有一个人让他愿意不顾一切,而那个人正是你的同事。”
温婉从没有想到这一点,可是邵文修这样一说,她下意识的信了,却强作镇定。
“你脑洞开太大了,欧阳跟北辰就远远的打了个照面,连认识都算不上,怎么可能为她不顾一切。我谢谢你的关心,但是这件事已经过去了,我还要去医院看欧阳,我先走了!”
温婉转身离开。
邵文修急切的喊:“温婉,庄北辰是个花花公子,你嫁给他不会幸福的。”
“邵文修,我奉劝你一句,你最好离我太太远一点,即便是见到了,也请保持一米以上的距离,我不希望明天的头条是二位婚内出、轨的消息。我想你母亲还有你太太也都不想看到。”
邵文修生生的止了步,眼看着庄北辰追上温婉,紧紧的揽住她的纤腰,往自己车里带去。
邵文修很想追上前去,脚下却像生了根一样,庄北辰说的没错,他们都是已婚,再有牵扯,只会给温婉带来难堪,他不能让她沾上丑闻!
高大的背影瞬间佝偻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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