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以后有朝一日,你当真登基了,一定要死死防备这帮读书人。”
“可千万别被这帮读书人给骗了,天底下最靠不住的就是这些人,一个个自诩为国为民,实际上都是一群酸秀才。”
“知道没?”
顾锦年看着李基,认真教导。
只是这话一说,有些人还是略微沉默。
好家伙,教什么不好教这个?李基是太孙,是大夏以后的皇帝,你给他灌输这个想法,那岂不是坑死读书人?
“咳咳,顾兄说话还是有些严重,太孙殿下理解。”
江叶舟连忙开口,这话可不兴说,回头传了出去,指不定又要被扣上一顶什么帽子。
“没,我觉得锦年叔说的很有道理。”
然而李基不以为然,反倒是觉得顾锦年说的没错。
“没什么严重不严重。”
“这是事实,大侄子,自古以来史书都是由这帮文官所写。”
“你顺了他们的意思,他们就给你写好点,你不顺他们的意思,他们就把你写成昏君。”
“无论是你还是叔叔我,如果不想任人鱼肉,委曲求全,那么索性就从一开始就跟他们干。”
“要么开始就委曲求全,他们说什么,我们照做,要么开始就跟他们闹着来。”
“李基,叔问你,你想不想以后都被这帮人管着?哪怕有朝一日你当了皇帝,就因为多花了一两银子,说错了一句话,就被这群人盯着揪着骂着?”
顾锦年还真不是生气,而是用最简单的东西给李基洗脑。
“不想。”
李基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
而顾锦年很满意。
“那你就记住,别给这帮人脸,你给他脸越多,他就越嚣张,反正横竖都被骂,不如就恶心死他们,学学太祖怎么做的,管你文官不文官,敢啰嗦直接砍了。”
“骨头再硬,硬的过铡刀?”
顾锦年认真说道。
李基也将这句话牢牢记住。
您还别说,自己爷爷现在不就是这样的,明明手握大权,明明做了这么多好事,还被所有官员这骂那骂,有时候一个人气的跳脚。
再仔细琢磨琢磨顾锦年这话。
是啊,反正终究是落不得一个好名,那不如就跟他们对着干。
同样都是权贵,都是头一回当人,凭什么得让着你啊?
“锦年兄,真别说了,这话说不得啊。”
“顾兄,别说了,别说了。”
王富贵与江叶舟连连开口,这话越说越过分,也越说越恐怖。
面对两人的劝说。
顾锦年倒也没有继续说下去,反正这个梁子他是结了,而且顾锦年也是有目的的。
这件事情就是做给皇帝看的。
打败谣言的唯一办法是什么?就是杀。
杀到没有人再敢散播谣言。
不给点教训真当他顾锦年是吃干饭的?
至于得罪人?
得罪不就得罪?自己又不是靠这帮人上位的,自己靠的是顾家,靠的是才华。
而且经过这些日子的思考。
顾锦年心里也清楚,自己若是入仕,就必须要走孤臣之道。
绝对不能拉帮结派,不然的话,不就等着自己舅舅削自己?
自己舅舅雄才伟略,无惧顾家,但后代能不能镇压住顾家,还真说不准,对于皇权来说,这种不安分的因素,就应当抹除。
狠是狠了点,无情也是无情了点。
可问题是,当皇帝的要是不狠,能坐稳位置吗?
答案是不能。
“悬灯司有那么恐怖吗?”
“之前听锦年哥说悬灯司,那帮读书人一个个脸色都白了,这是怎么回事?”
也就在此时,赵思青的声音响起。
她美眸中满是好奇,同时也是岔开话题。
免得顾锦年围绕这个做文章,被有心之人听到,传出去也不太好。
此话一说。
王富贵不由苦笑道。
“大夏最恐怖的就是悬灯司,活人进去,活死人出来,基本上就没有人能在悬灯司讨到好处,赵姑娘,您说可怕不可怕?”
王富贵出声,他没去过悬灯司,但稍稍知道悬灯司的情况。
此话一说,赵思青依旧满是好奇。
而苏怀玉的声音随之响起。
“悬灯司内有四十八套酷刑,针对四十八种不同的人。”
“其中有一种酷刑叫做牙刑。”
“用真气打断满口牙齿,但不会全部打碎,而是打断一半,而后用铁针钻入牙中。”
“只需要轻轻一顶,犯人便会痛到双目爆裂,苦叫不堪。”
苏怀玉很认真的科普。
众人一听这话,脸色微微有些变,虽然他们没有遭遇过这种痛苦,看听起来就感觉有些渗人。
“这还仅仅只是开胃菜,还有一种酷刑,名为足罚,让你站在烧红的铜铁上,你足下会瞬间起水泡,用竹签撕裂开来,涂抹各种脏污之物。”
“使其发脓肿胀,而后再敷上草药,用药布包扎,等待三日后,药布与血肉黏在一起,再强行撕裂,药布之上会扯着血肉。”
“这个时候给你准备藏红药浴,将你双足浸泡在内,一瞬间你会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而且一般来说,双手手掌也会一同炮制。”
苏怀玉说了一个比较简单的刑罚。
刹那间,众人彻底能理解悬灯司为什么这么恐怖了。
这简直是虐待啊。
伤口破裂还泡藏红药浴,藏红这玩意是既是辅材,也是药物,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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