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爷你快睁开眼睛看看吧,这后、娘要害死人啊,可怜我们家富贵啊,这才刚刚死了爹,这当后、娘的就要害死我们富贵啊呜呜呜.......”
“老天爷啊,这好好的人就给打成这样,这让我们娘几个以后怎么活啊,呜呜呜,后、娘害死人啊,爹啊,你快睁开眼睛看看吧,你这前脚断了气,你这好媳妇就要害死我们孤儿寡母啊呜呜呜.......”
刚刚被吵醒的苏以安嘴角抽了抽,还没来得及发表感想,就听身边一个奶声奶气的小声音冷冷的道:
“没文化,真可怕!”
苏以安:“.......”我家弟弟果然还是那么拽!
“还是我儿子这脑袋瓜聪明,可不咋地,那孤儿寡母是那么用的吗?那要用,也得是咱娘用才对。”苏妈妈嗤之以鼻的开口,却是让苏以安有了捂脸的冲动。
得,这一家人,又支棱起来了!
重新支棱起来的一家人,除了断了腿的苏子川,就都跑到了院子里。
看着门板上血赤糊拉的一个人,苏以安扯着脖子尖叫一声,“这什么鬼!”
天光微亮,苏家的院子里站满了人。
院子里一口棺材摆放着,门口的位置一块门板上面还躺着一个全身都是血迹的人形生物。
那人这会儿仿佛见了鬼似的惊恐的望着苏以安几个人,“啊啊啊.......”的一声尖叫,眼睛一翻,就晕死了过去。
苏以安:“.......娘,我怕!”
我靠,我有那么吓人吗?
这个问题有点儿深奥,才七岁的苏以安准备暂时略过。
一年之计在于春,一天之计在于晨。
“春风吹过来,心里不明白,这世界变得又好、又怪,还有好戏看,浪里个浪!”
苏以安忽视自家弟弟的白眼,搂着自家小奶娃弟弟哼着记不得调子的歌儿突然怪怪道:“景安啊,你说哈,今天我这心情咋就突然这么好呢,这一大早晨的,有点儿开心是怎么肥四?”
被她搂在怀里撸的苏景安肃穆着一张小脸,用那种不符合年龄的沉稳冷冷道:
“说人话!”
“哈,弟啊,艾玛你说苏富贵那王八蛋腿都被打断了,咱们这算不算提前替那一家子报了仇?”苏以安嘿嘿傻乐,还不忘压低了声音。“至少这也算是收了一部分利息吧。”还是高利息那种。
苏景安就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傻样儿吧。”
果然是自家那个蠢蠢的姐姐!
“你可别给整露馅了,你现在是七岁、七岁、七岁,你给我记住喽!”这都是说的什么虎、狼、之、词!
“啊呀,记住啦,我才七岁吗。”用得着说三遍强调吗。
下一刻,苏以安就放开弟弟,蹦蹦跳跳的跑到了上房屋里。
“呀,大伯这是怎么啦?是做错事儿挨打了吗?”小姑娘声音脆生生的,还透着一股天然呆。
苏富贵就看着一脸天真萌萌哒的侄女,只感觉这后脖颈往上冒冷气。
“你是人是鬼?”
事实上,苏富贵昨晚就差点儿被吓死。
明明都已经没有气息甚至已经僵硬的人,怎么就突然活过来了?
苏以安怪笑两声,故意瞪大了眼睛猛地扑到了炕边,大吼一声,“我当然是鬼啦!”
本是想要装作可爱胡闹一番,却不想炕上的苏富贵眼睛一翻,竟然真的晕死了过去。
苏以安:“.......”
我靠,这老头不会是在碰瓷吧?
可惜自己没有证据,怎么破?
在线等,还挺急的!
正当苏以安懵逼的时候,好在母上大人来救场了。
“这,这大哥是咋地啦?”
沈淑华女士身残志坚的吊着一只胳膊还努力抱着一个水盆走进来,踉跄的在放木盆的时候一个趔趄,那一盆冷水哗啦一下倒在了炕上,好死不死的正好浇在了苏富贵那满身的伤口上。
嘶.......
苏以安倒抽口气,自家母上大人这是要苏富贵去屎啊!
小姑娘瞬间进入战斗状态,准备为自家母上大人辩护,结果下一刻......艾玛,捂脸!
“啊,我的胳膊!”沈淑华先尖叫一声,抱着胳膊一顿哀嚎。“我的胳膊断了呜呜呜!”
苏以安:“.......”
娘你这戏,有点儿多哈!
“娘,娘你咋啦呜呜呜,大伯不要打我,大伯不要打我娘呜呜呜......”瘦的跟个行走的骷髅头似的苏景安冲过来,母子俩抱头痛哭。
刚痛的醒过来的苏富贵:“.......”谁能告诉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苏家的院子里,又是一阵鬼哭狼嚎的,苏以安他们娘仨被以“碍手碍脚”的名义打发出来了。
苏以安可怜巴巴的道:“我就是想看看大伯,大伯不哭啊,很快就会好的。”
小姑娘天真无邪的,那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更是满是孺慕之情,任谁看了都要夸上一句,“小福丫有心了,这孩子就是仁义。”
苏景安:“.......呵呵。”
“娘,我都说了,你胳膊都断了不要帮忙了,瞅瞅,水都洒了。”苏以安众目睽睽之下还在数落自家娘,“你这不是害我大伯吗。”
向来苏家的小福丫都是跟大伯亲的,众人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沈淑华女士低垂着头颅,一副受气小媳妇的模样,搓着自己的衣角。
“我......我,我就是想来帮忙,刚刚说要水的。”她偷偷瞟了一眼大嫂苏葛氏,一副畏惧的模样被她演绎的淋漓尽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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