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1决赛当日早晨,在朝日电视台外的大广场上,矗立起一座圆大舞台,舞台包括观众席整体采用钢构工艺,虽然是临时搭建的场地,但是宽敞高大的圆顶舞台和围着舞台正面呈波浪上下起伏的观众席,还是给人一种宏伟壮观的感观。
这时败者复活赛的主舞台。
“好大!好近!”藤原视线在舞台和朝日总部间来回巡视,有些咋舌。
舞台最外围离朝日总部只有四五米的距离,从高处俯瞰就像是贴在一起一样。
“确实近,但也可能是咫尺天涯。要加油啊!我们会成为这里的第一名的,然后进到总决赛的!”辰己猛地拍了一下藤原的后背。
藤原难得严肃的颔首:“嗯!”
嶋佐过来拍了拍辰己的肩:“真残酷啊,去年还是在六本木那边比赛的呢,今年直接就摆到门口来厮杀了吗。。。嘛,不过8个赛区,5000多组,我们至少闯到这里来了。”
落后他几步的屋敷翻了个白眼:“拜托,前两年我们可是进了决赛的好吗!?你这小成即安的消极发言。”
说完他后知后觉地看向辰己,尴尬地笑了笑:“抱歉,我不是。。我每逢关键大场面总是心神不宁,有些失言还请见谅。”
辰己笑着摆了摆手:“安啦,我们不在意,对于你们来情况确实如此。”
大家都笑了,除了屋敷。
屋敷倒不是玩什么宫心计,毕竟他进退失据的事迹人尽皆知。
第一年,女帝:“说漫才的人怎么能不分场合的把笑容挂在脸上!哈哈哈开玩笑~”
第二年,女帝:“我也不是说完全不笑啊。。带来欢笑的人怎么能臭着脸在舞台上呢?”
过于在意前辈的调侃,而在第二年决赛上臭着脸说了整场漫才的传奇男人—屋敷裕政。
“几位,请跟我去抽签,比赛快开始了。”工作人员走了过来,笑着说道。
几人点了点头,氛围沉凝了一会儿后,几人跟着工作人员往后台走去。
败者复活赛经过几年前的改革,已经变成了残酷的赛制。
原本的败者复活赛,从未进入决赛的组合中选出一组,在决赛直播当晚公开,胜出的一组自动成为参赛组合中最末轮次参加决赛。
这对于败者复活组实际上是个优势——虽然你当天要一直待命,但是末位演出实际上是个巨大的福利,你不用承担首位演出的巨大压力,收到前后组合演出的影响也会降低。可以说在决赛上是有一定心理优势的。
但是改制后,败者复活赛的参赛选手要在寒冬中一直等待决定表演顺序的“笑神签”抽出自己的顺位,然后才公布胜出者,并直接上台表演。
去年就出现让人啼笑皆非的情况—败者复活赛的胜出者还没来得及受冻,直接被笑神签抽出作为第一顺位进行表演。
可想当时“印第安人”的心情有多么复杂——心理建设还没做好,直接一脸蒙蔽地被拉上台开演。
辰己他们经过舞台侧时看了眼,虽然比赛还要一段时间才能开始,但是观众们已经基本坐满了。最近几年漫才的复兴和流行让大赛热度高涨。看客们也是在网上经过激烈的角逐才能拿到败者复活赛的观众席位的。
到了后台,节目副导已经站在了一个方正的抽签盒前,数了数人数,开口说道:“各位,因为‘黄褐色’退赛,所以今天参加的只有17组,请大家按现在的派对顺序依次抽签。”
辰己下意识看向屋敷,屋敷苦笑着摇了摇头。
这对组合也才成立两年,以及其出格的风格很快展露头角,连续两年闯入复活赛,今年也陆续上了不少节目。
不过最近也是深陷江郎才尽、在节目上乱来的舆论风波中,在圈里人看来是在尴尬的瓶颈期挣扎的迷茫组合。
最近几年极端风格的组合越来越难以存活了,民众的搞笑阈值提高加上舆论的枷锁,太过浮夸和高调出格的艺风很容易收到指摘批评。辰己也和这对组合上过几次节目,在放送录制后就没从他们脸上见过笑容。
辰己心里暗暗叹了口气。不过很快定了定神。比赛要开始了,心无旁顾的往前冲才是。
今天从准决赛落败组合中脱颖而出参加比赛的17组漫才师,其中7组是辰己经常在节目上看到熟面孔,其余全是新人。
漫才这行业的竞争是越演越烈的,决赛中一半都是新人组合。很多老前辈们甚至闯不到复活赛。
真是连在决赛中有过出彩表现,现在稳居艺人中坚层级的“原市”,今年也是时隔5年才重新闯到了败者复活赛。
大家沉默地完成抽签,辰己看了看自己的签位。第6组,也算是个中规中矩的顺位。
比赛的进程很紧凑,众人在抽完签后就被带到了舞台上和观众们寒暄打招呼,一番嬉闹后,大家走道舞台后面,在帐篷中裹紧自己的大衣,在折叠椅上默默地待命。
藤原看了看周围,凑到辰己耳边低语道:“这里也许比决赛的坐席气氛还要沉重。”
辰己点了点头:“赞同,毕竟为了登上最终舞台,在全国直播中展现自己的呕心沥血创作的作品,是我们毕生的追求不是吗?”
藤原颔首,随即讪笑着说道:“不是我说丧气话啊,我觉得我们是真的莽夫。今天还上新作品。。”
辰己看了他一眼,手抬起来,藤原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
辰己拍了拍他的头:“第一年。有点心气才算开个好头,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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