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5月12日下午,我接连做了三个怪梦。
第一个梦,是在一个很大的山洞里。
山洞很大,虽然插上了十几支火把,仍然无法照清它的全貌,反而更加衬托出它的阴森恐怖、寒气逼人。
在火把的映照下,无数的人影晃动,他们正在往洞里面,搬运着大大小小的箱子。可能是因为箱子里的东西太重了,要不就是因为连日赶路,导致体力严重透支。这些人,在搬运箱子的时候,都是慢慢吞吞地,就像是在放慢动作。
我站着看了一会,才发现自己的双腿已经变得麻木起来,几乎都要失去知觉了。前面不远处,有一块凸起的大石头,看起来很平整,当椅子坐似乎不错。我踉踉跄跄地走过去,一屁股坐了上去。
这个时候,要是有碗热乎乎的饺子,该多好啊。想到这,我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然后把因为出汗留下的那点“盐”卷进了肚里。
这时,一个穿着灰色棉布军装的人向我走了过来,从他肩上的领章看,应该是个连长。
“先生”,来人先对我行了一个军礼,然后关切地问道,“您没什么吧?”
“没事!”我挺了挺腰板,“我就是走累了,想歇一歇。”
“哦,那就好”,他把手里的水壶递给我,“我这还有点水,您先喝口!”
我摇了摇头,把水壶推开,又问:“外面的痕迹都处理好了么?”
“早就处理完了。按照您教的方法,连气味我们都给消除掉了!”
“辛苦了!”我长吁了一口气,总算“到站”了。
连长四下看了看,见没人留意,小心问道:“东西快搬完了,我是不是该……”他做了一个砍头的姿势。
“唉,作孽啊!”我长叹了一口气,“如果不是我……”
“您老可别这么说!在民族大义面前,我们这几十条命算什么?”
“嗯,你们都是好样的!既然这样,那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开始。”
“那,我先去把东西给您拿过来!”他站了起来,又对我行了一个军礼,神情激动。
很快,他就又回来了,手里捧着一个像24寸液晶电视那么大的盒子,恭恭敬敬地递到我的手上。
打开盒子,我看到了一个被黑色麻布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物体。
“你真的不要陪我一起么?”我抬起头问他,“留在这里,成为它的守护者,等待后世的有缘人来解救!”
“不了,我什么都不懂,又帮不上忙!”他的表情,突然显得有些腼腆,“另外,我也想早点投胎转世,等抗战结束了,重新过好日子去呢!”
“呵呵,既然这样,那我也不便强求,你先退后吧。一会儿,记得先把东西收好!”我对他挥了挥手。
他点了点头,往后退了几十步,垂着手等待。
我猛吸了一口气,伸出右手,拽住黑布的一角,使劲往外一扯……
一面破破烂烂的铜镜,出现在我面前!随着一道金光闪过,我立刻感觉到一股强烈的电流,瞬间袭遍全身,我僵住了,哪也动不了,但意识还在!
我的眼睛也被定住了,始终聚焦在一个点上,无法感知外面的变化。
不知过了多久,我的眼前什么也看不到了。
……
第二个梦,是在一家医院。
我看到了一个刚出生就要告别人世的“死婴”,他魂魄化成的那团雾气原本已经准备离去,可当它向我这边看了一眼后,却又停下了,在那个婴儿的脑袋上方来回徘徊,一副很舍不得的样子。
一个老太太抱起了“死婴”,伤心欲绝。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看不清楚她的脸。不只是她的,这个房间里的所有人,我都看不清楚他们的脸,只能看到大致的五官轮廓。
而他们也好像感觉不到我的存在,谁都不曾看我一眼,哪怕是从身边经过。整个房间里,能感知我存在的,居然只有那个死婴魂魄化成的雾团。
虽然看不清脸,可我总觉得自己和这个老太太之间有些渊源,就想走过去试着打个招呼。这时,我才发现自己的身体还是动不了,只能原地看着。
老太太好像很不甘心,抱着死婴不停的掉泪。突然,她好像发现了什么一样,向着婴儿头上看了一眼,突然破涕为笑。她从怀里偷偷拿出了一样东西,趁着大家不注意,猛地塞到了婴儿的嘴里;然后,原本在上面漂浮的那团雾气,居然被一股看不见的力量,牵引着,回到了婴儿的体内。
婴儿立刻大哭起来,把房间里的人都吸引了过去。
……
第三个梦,我又回到了那个大山洞里。
从地底传来的那一波强似一波的剧烈震动,把我从睡梦中惊醒。当然,即便在睡梦中,我也是睁着眼睛的,因为我合不上。
洞内再次有了光亮,应该是从上面投射来的。刚才的剧烈震动,应该是地震吧,真是猛烈,居然把这个山都给震出一道缝来。
突然,我的眼前出现了一群蝙蝠,呲牙咧嘴。我的身体不能动,没有办法进行驱赶;眼睛又闭不上,只好眼睁睁看着它们向我扑过来……
这一次出现的场景足够恐怖,所以……我啊的一声,跳了起来!
然后,我发现自己居然是在学校的图书馆。哦,我记起来了,自己是个大四的学生,原本是来图书馆看书的,却不知怎么地,突然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我连忙把自己的东西,一股里,逃离了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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