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剧烈的疼痛将宁木木从昏迷中痛醒,她紧紧的按着脑袋,但是她发现比之脑袋的疼痛,脸上似乎更加疼,用力睁开眼睛,宁木木却被眼前的一幕惊住了,这是红盖头?
她一把掀开盖头却在下一秒被自己身上的大红嫁衣怔住,这是怎么回事,她怎么会穿着嫁衣,而且这是马车,蝶儿呢?宁木木刚准备开口唤蝶儿却发现车外的打斗声,皱了皱眉小心翼翼的靠过去将车窗推开一条缝,呵,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识相的就都给老子滚,老子要的只是马车里面的女人,妈的,都已经是老子的女人了还想着嫁给姓年那小白脸,呸,想的美”
宁木木忍着痛将视线看向说话的人,她不认识这个人,可是若是陷害的话那与其对立的人她也不认识啊,到底是怎么回事?
还有她的脸怎么会这么疼,疼的她恨不得将其毁了,等等,想到什么,宁木木目光在马车之中寻找,也不知是不是上天怜悯,居然在角落中有一面小小的镜子,她小心翼翼的拿起,却在下一秒从手中滑落,这不是她的脸,这是谁?
“敬酒不吃,吃罚酒。都给我上,我就不信了,区区送亲的还能拦住我”
宁木木飞快的稳住惊吓的心神,为何来这里先不管,不管如何得先离开,不见了她娘亲还不知多着急,还有蝶儿,当时蝶儿是和她一起的,不知是不是也在这里。
想到这里她再次靠近车窗,只是越看眉头皱的越高,这里除了她居然再也没有一个女人了,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既然蝶儿不在,那么就无需顾忌那么多,一切都等他离开再做计较,依照之前的感觉她怕是被下了药,若不是遇上这批拦路的,她也许还不会醒的这么早,那么,她不敢想!
将身上累赘的嫁衣脱去,手中紧紧的握着一只金簪,这辆马车如今一定被两路人死死盯着,她要逃开必须抓住时机,眼睛死死的注视着外面,而机会就在那么一瞬间,因为从不远处来了两辆马车,众人有一瞬间的怔愣,而这个时候宁木木一下子窜出马车,对着马的屁股恨恨的扎了下去,马一声嘶吼扬起蹄子就奔了出去。
“该死的,追追”
两队人一下子回过神,纷纷朝着疯狂的马车追去,宁木木被颠簸到马车里,听着身后的叫喊,心高高的提起。,不能被追回,一定不能被追回,想到这里,她拼命的朝着车门爬去,握着簪子再次狠狠的扎了下去。
“追”
“公子,我们追不追?”
“追,到嘴的肉怎么能拱手让给别人”江致远咬牙切齿,若不是这个女人他的事怎么可能会被发现,所以他一定不会饶了她。
宁木木死死的扒着马车听着身后的动静,只是慢慢的她察觉到不对,因为她觉得路越来越荒凉,猛地抬头看去那片树林?
“头,还要追吗?听说这林子诡异的很,进去的就没有活着出来的”后面追赶的马匹在靠近树林时慢慢停住,其中护嫁中的一人抬头看着前面的人。
男子紧紧的皱起眉头,宫主从来没有想要那女人死,只是发生这样的事谁也没有想到,罢了,也许是注定了!
“撤”只是眨眼的功夫护嫁的队伍便消失的干干净净
“公子,你看~”
“看什么看,本公子可不想死。走”江致远再次看了眼林子,哼,叫你不安安静静的做老子的女人!
此时宁木木并不知道外面的人都走了,她只是感觉呼吸越来越困难,就在这个时候车身一个前倾,就将毫无准备的她甩了下来。
“恩”宁木木慢慢的爬起来,抬眼打量着周围的环境,这里好暗,明明外面还是上午的光景,这是却像已经到了晚上,静静的听了听外面没有声音,难道那些人离开了,为什么?
她小心翼翼的靠近马车,随后眼睛越睁越大,这马死了,怎么死的,它的身上明明没有任何伤口,宁木木死死的捂着胸口,为什么觉得好像有人掐着她的脖子一样,她没法呼吸了,抬手捂住嘴,却在下一刻尝到血腥味,刚想看看手,却睁大了眼,对着手舔了舔,身体似乎好了一点。
宁木木的目光缓缓的移向到地的马车,几步走了过去,拾起地上的金簪对着马就扎了下去,看着汩汩留下的鲜血,犹豫了那么一会猛地低下头吸了下去,等下次抬头,她的脸色比之前红润了许多,只是嘴角与身上的鲜血让她看起来格外的恐怖。
嘴角勾起一丝笑意,宁木木抹去嘴边的鲜血,今天这事她会铭记一辈子的,那害了她的人最好天天祈祷,不然哪天被她抓住,她一定会让他后悔做了今天的事。
抬头对着林子看了看,想来那些人知道这个林子的厉害,并不敢进来,那么她便在这里等好了,只要确定她出不去那些人一定会离开的。从马车里面找出水袋满满的灌满血,又低下头拼命的喝了半天,直到再也喝不下去,宁木木转身朝着来路走去。
静静的观察外面半天,直到天黑了亮了,外面也无人出现,宁木木将袋中最后一滴血喝完,大步走了出去,抬手挡住耀眼的阳光,呵,她活着呢!
“铛”宁木木抬头看着面前的碗,她从来没有想过她堂堂相爷的女儿有朝一日会考乞讨为生,只是她害怕那些人不放过她,担心那些人还在周边,所以她混入乞丐,找寻回去的办法,以及打听最近哪家女人出嫁的。
她缓缓的抬起手朝着碗中的一文钱伸去,然后和往常一样从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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