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如何能从这天工阁内,得到如此多的愿力核心?只不过那些家伙机灵的紧,根本不愿意参与过多,但是面对愿力的诱惑,却是一个个贪婪的紧。
这时天一真人已经忘了,他每年交割愿力时的心痛了,对自己当初的决定满意的不得了,笃定的认为天工阁的人会为自己瞒下此事。
在一众天师真人的议论中,天工阁主逸云道人,抱着一叠厚厚的账册,匆忙的跑进议事堂内。
额头上有汗冒出,看来也是一接到大真人的道旨,找到账册后便急匆匆的赶了过来。
冲在场的诸修行过道礼后,便开口说道:“大真人容禀,逸云已经查验了过往百年的账目,因这愿力核心事关重大,每有新的宫观建立才会有账目记载!
我天工阁在账的核心流出清晰明了,百年间也只有十颗,而且这水脉威能玉牒,更是从来都没有炼制过,是以这些愿力核心等物,恐怕不是出自我道盟天工阁的!”
说完这些逸云道人,才抬手擦了擦脑袋上冒出的虚汗,按说一名炼魂巅峰的真修,早已经做到寒暑不侵。
听到这里,一边旁观的林一,就开始腹诽,当初几位大真人,辨别时就已经给出了定论,这位天工阁主竟然敢说不是出自道盟的手笔,当真是胆大包天!
那点小心思立即就开始转动起来。
这位逸云道人既然敢这么说,那便说明了这位天工阁主,乃是这件事的知情人抑或是参与者之一,这么做除了替那些狗东西隐瞒外,也是在保护自己。
再看他那一副汗津津的模样,除了因为说谎而心虚紧张外,便没有其他的解释。
只不过这些都是林一的推测,却是没有任何的证据,能证明这位逸云道人在说谎。
只不过这个世界他不讲证据,或者说想要获得证据的手段几位简单。
坐在上首的其他三位,正在闭目养神的大真人,听了这逸云道长的话,顿时都是双目一睁,一副怒极反笑的样子。
整个议事堂的温度都降了一大截,让所有人都以为,已经进入了万物寂灭的隆冬时节!
尤其是被四位大真人注视下的逸云道人,此时已经连死的心都有了。
他虽是正一金丹一脉的真修,能把持天工阁数十年,全是因为他已经暗中投靠了符箓一脉,如今他们一脉实力凋零,更是要抱上这颗大树。
而且此事就是在赤绦真人的牵线和默许下,才能安安稳稳的做了这么多年,但得来的愿力除了符箓一脉暗中吃下了一半。
剩下的都分给了天工阁诸脉!他自从晋升无望后,便将从其中分润到好处,也都换成了金银用来发展家族,没想到今日这桩秘密竟然事发了。
可为了不把自己连累进去,不得不试着蒙骗大真人,只是感受到赤绦真人那里传来有如实质的目光,更是让他笃定了不敢将实情说出来。
不说不一定会死,但若是说出来,恐怕要全家死绝,权衡之下流云道人,已经做出了取舍!
“流云!你可曾查验清楚了?此事确实与天工阁无关?”
闲鹤大真人那冰冷的声音,几乎是用毫无感情的声音说出,其中的怒意不言而喻,没想到道盟中的弟子,竟然沆瀣一气来蒙骗他们这些大真人,此事若不查清,这道盟还不如散了,做他的闲云野鹤去呢!
被大真人冰冷的语气,惊的再次擦了擦额头的汗珠,流云操着认命般的低沉声音说道:
“确实与天工阁无关!像是那家邪门歪道,破解了我道盟的炼制手法……”
只是还不待他把话说完,静虚大真人当即厉喝出声,
“好大的胆子!竟然还敢狡辩!你等小辈视我等大真人为何物?真以为我等不敢用那狠厉的手段?”
此言一出,让在坐的天师真人们,更是寒蝉若禁,静虚大真人本就已严厉而闻名,掌管着道盟戒律堂,此时他说出来的话,没有一个不信的。
可是即便是这样,流云仍然不愿将实情讲出,眼看着事情就要陷入僵局,可若是让大真人施展问魂手段,这样又与那邪道宗门何异?
今日若是用粗暴的手段解决,日后道盟的人心也就散了,这却是林一不愿意看到的!
当即朝前迈出一步,恭敬的向几位大真人一拜出声道:“大真人息怒,我道盟行的正做的直,敢动用祸害百姓的手段,来收集愿力,自然是邪门歪道,这点流云道长并没有说错。”
不过既然是收集愿力自然会留下痕迹,我九州道承如此多真修,就像我南云州最大的地清宫,每年的愿力也是可钉可铆刚刚够用。
想来鄂州的道盟总坛,即便是有些富余,也不会太多!只要查查各宫观在籍的真修,与发放道禄的数量是否匹配,这答案也就清楚了。
说完便不在言语,等着大真人将他话里的弯弯绕听明白。
这却是林一使出的一招釜底抽薪了!既然是收集愿力,想来也是要用来培养道承中的真修,经过查来又臭又长,不如直切主题,所有事情一下便简单明了了。
虽然也背不住有的人用愿力去做了其他的事,可若是这看似坚固的同盟,其中有任何一个被清查出问题。
他林一有无数种办法,能将真实情况给诈出来,又不是前世抓捕定罪,需要清晰准确的证据。
只要在结果上证实了,恐怕对方想翻身都难。
而隐藏在众人中的始作俑者,听林一的话,当时心里就是一突,这个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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