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沦为无业游民了,你们还拿公事来刺激我是吧。”似笑非笑地跟他们开玩笑,几个人很识趣地转移了话题。一直聚到十二点多,我们散了,始终不见陈然,问汪磊,他只说在秦晋家。
我犹豫了好几次,终于还是忍不住提醒他:“要么你还是去看看吧?”
他歪着脖子问我:“看什么?”
我斟酌着用词:“汪磊,陈然和秦总之间……是不是一直以来就是这么亲密?”
“是啊,他们高中到大学的同学,我都是大二才认识的陈然。”他答得很顺口,很理所当然,答完之后终于狐疑地看我:“为什么这么问?”
“汪磊……你说会不会……”
“什么?”
“会不会……”
“靠!”他本就是个吊不得胃口的人,一下子差点急得撩蹄子:“你倒是说啊。”
我一咬牙,反正长痛不如短痛:“你说会不会奏总和陈然之间……是你和陈然那种关系呢?”
“什、么?”他几乎是咬着牙磨出这两个字:“为什么这么说?”
我不好再说什么,再说下去未免有小人之嫌了:“算了,你当我没说好了。”反正预防针已经打了,以后真有什么事,也不至于太过突然受不住刺激了。
“你是不是看见了什么?”有时候汪磊远比我想象得敏锐。
“没。”我遮掩地挥手:“只是觉得两个人很好。”
他盯着我的眼睛看了半晌,原来汪磊的眼神也是如此的犀利的:“要是事情是真的,”他眼里迸出恶狠狠的火焰:“我阉了他!”
……他招了车,极快地消失在街头,我打了个寒颤。
低头无意间捏着包里秦晋给我的那个信封,才突然想起来:什么东西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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