雏兴致缺缺,拉下太阳镜,镜架咬在嘴里,懒懒散散看一眼,太阳镜架回去,宽檐帽子遮着脸,看不清楚表情。
雏低头把盛装果酒的酒瓶仔细的封好盖子,摁进木塞。
他的海岸线不及她的廉价果酒有吸引力。
“你的男人如此富有,你不开心?”
她不理他。
丹尼走向雏,自后拥抱她,膝盖轻蹭她的大腿:“没有保镖,就我们两个。我教你钓鱼。”
“……”
他几乎是在哄孩子,比划个长度:“鲉鱼,这么大的,足有一米长。怎么样,要不要?”
雏歪着头想了一下,点点头。
丹尼投其所好,终于成功一回,他眉梢一挑,放开她,麻利地顺着桅杆攀爬上驾驶台,自己掌舵出海。
游艇快速滑过海面,翻涌起串串白色泡沫。
甲板上此刻只剩雏一人,她把装着果酒的瓶子抱回来,坐到烤架旁,就着甜酒吃东西。
雏喜欢这个只有自己的世界。
可是不久后她便听到远处传来的快艇声。她踱到船尾看,果然,几艘快艇跟着游艇行驶,快艇上赫然站着那些黑衣保镖。
驾驶室在顶层,雏手脚不够长,只能绕道,顺着矮梯攀上去。
“你骗我!”她对着丹尼的背影说。
丹尼掌着舵,没回头,无声的叹气,眼中氤氲极快散去,兀自笑一笑:“别心急,到了公海,确定没有危险,他们会离开,我们有的是时间过二人世界。”
雏无言以对,脸色不好。
操作台上留着瓶防晒油,他取过来,手臂往后扬,隔空将小瓶抛向她:“用这个,别真把自己烤熟了。”
她是不是女人,连最基本的皮肤保养也要他教?
雏面无表情看他一眼,随手将防晒油扔至一旁,她转身看看跟在后头的快艇,目测一下离海面的高度。
雏双臂拉扯着衣角向两旁一展,质地柔软的衬衫转眼间坠落在地,无声无息,雏双手撑着栏杆,一用力,整个人翻至游艇外。
丹尼只听“噗通”一声,下一秒回头,甲板上徒留一件白衬衫,他追到船尾,海面上只剩无穷尽的波纹,哪还有那个女人的身影。
丹尼紧随着她一头扎进海水中,碧波中稍一下潜,他就搜寻到这个女人,丹尼快速游过去,抓着她的胳膊把她揪出水面。
他抹去脸上的水,看着她,声音和目光都是清明一片:“跟我在一起就有任性的资本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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雏转身以对,“我不是你的玩物,我讨厌这样。”
丹尼嗤笑:“你不就是想回去吗?不就是想回到他身边去吗?你说说你要去哪?”
“……”
“你能去哪?他不要你了你知不知道?”
她不作声。
丹尼扭过她的肩:“你不是要打一场吗?好啊,就现在。我们之前在海里也打过一场,让我看看你能不能赢我第二次!”
语毕出手,快准狠,雏没有躲过,硬生生受下一击,脑中“嗡”的一声,她没有还手,任由身体迅速没入水中。丹尼扯住她的头发拎起她来:“还手。”
她不说话。
又是一拳。
雏胸口一阵闷痛。
依旧是那两个字:“还手。”
雏依旧缄默。
丹尼用自己的方式解决问题,他对她怜惜,可是他的拳头不。
她痛的瑟瑟发抖,丹尼双手抓住她双肩将她提起,利刃般的目光看了她许久,看着她的眼睛,眼观鼻,鼻观心,他突然揪住她的下颚,吻向她。
海水的咸腥冲进口腔,他再稍一拉扯,她身上少的可怜的布料立即被剥了个干净。
丹尼紧贴着她,胸口对着胸口,他挑眉:“你再不还手,我就在这里上了你。”
她浑身一僵,条件反射般挥拳相向。
丹尼挨了一记,不怒反笑,她忍耐多时的愤怒化作第二拳,同样回击他的面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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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尼嘴角诞下的血渍滴进海水里,他舔一舔嘴角,放肆哼笑,“很好!记住,这是我给你上的第一课:锱铢必较。”
话音一落,他再度出拳,铁一般的拳头袭击这个女人柔软的腹部。雏如法炮制,一肘顶向男人腹部,她的手骨被男人结实地腹肌震得生疼。
他当仁不让,即刻回击。
她疼,真的疼,否则不会在这个时候流泪,她把自己沉入水里,拽着丹尼一道,继续纠缠着拳脚相加。
她哭得不声不响,她的眼泪是她的秘密,从不与外人分享。
可是这个可恶的男人却强势地将她再度拽出水面,他看看她的脸,温柔地拥抱她,以着某种雏不明白的、如释重负的声音对她呢喃:“好了,好了,哭出来就好了。”
雏在他的手臂间挣扎:“继续啊!我还没打够!”
丹尼把雏不安的脑袋按回自己肩上,压住她的后脑勺。
这回换他不说话。
他静静地捋着她的短发。
雏在这个男人强势而温柔的沉默中溃堤,她想要咆哮,可出口的只是一声一声的嗫嚅:“你滚……滚回你的船里……我不想看到你……”
丹尼浮在海面,怀里有她:“你只有我了。你还能到哪去呢?”
这个女人的身体瞬间僵硬。
她嗫嚅着丹尼听不懂的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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