雏万万无法把毒品与那样一个纯良的学生联系在一起,可之前她也亲眼所见他怀揣一包白粉。
雏把身上携带的现金全部翻出,倒在这些人面前。他们恶质地相识一笑,收好钱,派一人带她去。
这人领着雏在暗巷中走了很久,来到一家有些简陋的二层酒吧,一楼有人小赌,乌烟瘴气,二楼分为小型隔间,住人。
房门没锁,雏一进去就看见一人窝在床尾,左臂曲起,右手中一支针管,针头正压在肘心。那样的姿势——雏当然知道他正在做什么。
雏快步冲过去,劈手夺过针管。
伊藤良一抬起头来,来人的面目都不看,一心只要夺回针管。她却看到了他的脸,他疲惫凹陷的双眼,以及,浑浊的视线……
面前这个人,难道就是曾经那样意气风发、年轻俊秀、不可一世的男人?他空洞无一物的目光刺痛雏,她拍他的脸,要他清醒,“伊藤良……”
身后突然伸过来一双手,毛巾捂住雏的口鼻,阻断她的话。
刹那间,乙醚的味道充斥而来。雏只觉浑身吃力,霎时视线有些震荡,最后一丝清醒被剥夺前的一瞬,雏看见带她来的那个人将瘫软的她搀起,一脸得意的笑。
……
……
雏醒过来的时候,周围昏暗一片。再好的视力此时也无用武之地,她浑身不存一丝力气,但是手脚都没有被缚住,身上衣物完好。
那些恶棍把她绑到了什么地方?
有脚步声传来,很轻,像是踩在柔软地毯上。雏苦于浑身没有力气,身边也没有武器,但她手脚自由,那些人都当她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雏会要他们死得很惨。
雏伺机而动,但这个时候,脚步声停了。
那一个人影就停在她旁边,轮廓隐藏在黑暗中,晦暗不明,但是雏已看清,“首领?……”
他闻言而动,跨上她的腰身。雏这时看清他手臂上缠着的绷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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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总统套房内柔软宽大的床,垂挂的床幔昂贵奢华,承受住二人体重。她昏迷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没人知道,他也不告诉她。
穆轻柔的指尖抚摸她的脸颊,像是要确定,怀疑什么?又想要确定些什么?
他的脸严肃,目光森森,动作却和缓,拂过她的眼睛,鼻,唇,手绕到她背后,托起她,雏的胸因这一动作而挺起,他的手停在她的心跳处,掌心摩挲。
穆亲吻她的眼睛,然后转移到她的唇,继而整个身体贴合在雏身体上,没有一丝缝隙。雏的手按在他的腕上,抬起脸,不确定地看他。
他沉下眼,避开她的目光,闭目,尽情掠夺她口中植物的芬芳气息。
谁的眼前,一片晦涩的白?
他解开她的衣物,制住雏的手,教会她解开他的衣物。
雏的手在这个男人身上学习。他的脸,他的下颌轮廓,他的咽喉,胸膛,起伏的肌肉,有力的双臂,还有他温冷的皮肤。
她也有能力,要他为她陷入狂热。
穆的手,提起她,顺着她的脊椎滑落,熟练地托住她的身体,要她的身体于自己更加紧密贴合。
雏双手紧紧扣着他的手腕。交颈的吻,一切都毫无头绪,可又让她无法抗拒,只能尽己所能地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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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的身体缱绻贴着她润滑肌肤,蛮横地控制住她。
雏下意识的想躲开那强势的进占,往前缩,被他用力顶住。她全身一酸。
她却软下来,无力支撑,摇摇欲坠。
没有关上的窗,没有拉上的窗帘,窗外是闪烁的霓虹,窗内是她难耐的呼吸声。
身体即使疼痛,却叫嚣着想索要更多,想给予更多。
他扭过她的脸,品尝她,要她连心脏隐隐发烫。
不……不要……
她自己在说些什么,她自己都不知道,他却是一顿。
雏被他翻到正面,她看见他的脸,没有表情的一张脸。
在他的平静注视下,雏羞愧得无地自容。
他吮她的耳垂,亲吻她的耳廓,停下动作,对她说:“那个孩子,不是我的。”
雏被他霸占了思考的能力。
他继续:“那个女人,我从没有碰过。”
雏急急地喘息,又酸又疼,没有办法思考。
他又说,“你明白我的意思?”
雏的听觉神经一颤,他的眼睛迷人的如同黑色的漩涡,吸走她的魂魄。她的唇点在他额角,吃力地点了头。
只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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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难耐的热厮磨着他,困住他。
她颤巍巍地抖,一口气哽在喉咙,呼吸窒住,可还是柔和地容纳,给予他慰藉。
她浑身一酥,再没有半点力气啊,趴在他胸膛上。
他看她在快乐中迷失方向,伴随哭泣。而他,竟……
无比恐惧?
她的炙热和美好,魅惑人心,他原来,早已沦陷。那是一种恐惧,要把他悉心铸造的一切统统毁灭的、疯狂的恐惧。
……
……
一切消弭过后,雏沉沉入睡,穆只身穿一条长裤,走出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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