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雷奇道:“那――那他们要吴鸣档案干什么?”
红鼻头用食指敲了敲自己的脑袋说:“用脑袋想啊!你若是歹徒,你要吴鸣的档案干什么?”
王大雷低着头,一会儿若有所思,一会儿抓耳挠腮,半晌过后,猛地一抬头,红鼻头问:“想出来了?”王大雷愣愣地摇了摇头:“没!什么都没想出来!”
红鼻头直摇头,王大雷说了:“我这是饿了,你看都快一点了,我还没吃午饭呢,我这肚子要是一饿,就什么都想不出来!”
众人哑然失笑,红鼻头颌首:“这么说吧!假如吴鸣没有参与文物造假,也就是说今天新闻的爆料是真的话,那么那张画就足以说明一个问题,也就是说吴鸣拥有、或者知道谁拥有、或者知道传国玉玺的下落,可是你知道这方传国玉玺在市面上值多钱吗?”
王大雷摸着瘪着的肚子说:“多少?”
红鼻头说道:“九个亿!”
众人听到这里也是心里暗道:哎呦妈呀!值这么多钱啊!
王大雷则是“啊”了一声:“不会吧!这么值钱!”
红鼻头呵呵一笑:“应当远不止这个数目,因为这传国玉玺是国家的无价之宝,所以很难拿数目来衡量,这下你明白这伙歹徒要吴鸣的档案干什么了吧!”
王大雷琢磨了一会儿又“啊”了一声,睁大了他那绿豆大的眼睛说道:“这么说吴鸣岂不是很危险?”
红鼻头缓缓点头:“你总算是明白了!”
这时王老师忽然发问:“警官同志,这里面有些问题不太明白,从视频上看,歹徒是开车尾随王戈来到我们学校的,难道歹徒早就知道王戈来我们学校是要我们班吴鸣的档案的?还有,歹徒又是如何知道那张传国玉玺的画是吴鸣画的?而吴鸣的那张画又是如何被发现的?”
红鼻头沉思片刻,说道:“,这个问题问得好,嗯――这个问题就目前得到的问话笔录和部分证据显示来看是这样的,”红鼻头一边回忆一边分析推理:“这幅画是今天早上记者们采访唐所长时从唐所长手中偶然掉落被发现的,也就是说,唐所长可能是第一个知道这幅画的人,之后,唐所长在记者们参观考古实验室时私下安排王戈去你们学校找吴鸣,也就是说,唐所长在派出王戈之前是知道吴鸣这个人的,也就是说他应当知道或者可能猜测到这幅画是吴鸣画的,然后就发生了王戈被袭的事!”一顿,红鼻头又道:“也就是说歹徒根本就没有时间知道这幅画以及吴鸣这个人,也不知道吴鸣和这幅画的关系,”忽猛地一拍脑袋:“也就是说,歹徒应当是临时知道临场决定袭击王戈的,那么这个歹徒的身份……”但见红鼻头一拍桌子,道:“一定是在考古研究所现场的人当中!”转过身对他的一个同事说道:“小郭,调取考古研究所的视频给我看!”
当众人看完考古研究所的视频监控之后,众人又都陷入了迷惑之中,因为出现在视频中的人除了研究所的工作人员之外就是记者,根本就没有任何歹徒的影子。
在办公室里踱了七步之后,红鼻头开口:“这里边的确疑点颇多,错综复杂,但是不管怎样,也不管哪个是真的传国玉玺,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都要保护,”说道这儿,红鼻头随即传下命令:“小黄,你立刻回刑警队带一些人去考古研究所,和研究所保卫科的人携手采取措施24小时保护刚出土的传国玉玺!”
王大雷看着那民警出了门,有点急,道:“不管这歹徒是什么人,现在得先保护吴鸣啊!”
这时系主任也说道:“对啊!不管怎样,我都不希望我们学校的学生受到任何伤害,如果说他做了什么违法犯罪的事,我们也绝不会袒护,定当密切配合你们公安部门把事情调查清楚。”
“嗯!谢谢你们,”红鼻头说道:“王大雷同学,现在你可以给吴鸣打电话了吗?”
王大雷说了声“好!”只是当他当他拿出手机时这一刻,他又犹豫了,吴鸣换电话号码是为了不让人知道他的行踪,说明他已经意识到自己处于危险当中,那他为什么不寻求警方的帮助呢?红鼻头见状说道:“歹徒已经抢先一步下手了,你要是再犹豫的话,只怕吴鸣凶多吉少!”
王大雷犹豫再三终于拨打了吴鸣的手机。
且说吴鸣说了那句“我就是古尸,古尸就是我”之后,挂断了电话,趴在灞桥的栏杆之上,望着桥下缓缓流动的河水,寻思着既然唐琪是安全的,更何况她如此出卖自己,让自己此刻陷入危险之境,还联系她干嘛!
可转念一想,唐琪为什么留言“对不起”三个字呢?吴鸣的心似乎又软了下来,她是为不相信自己赶自己走的事道歉呢还是为她为出卖了自己的事而道歉呢?她又为什么道歉呢?她若是为不相信自己而道歉,他是愿意接受的,但是她若是因为出卖了他而道歉,他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接受呢。再一转念,此刻要是给她打电话,她会不会再次出卖自己呢?
纠结中的吴鸣仰天,却发现天阴的更重了,飞扬在风中的沙粒漫天乱舞,打在吴鸣的额头上,很疼,而打在脸上的却是因为唐琪的口罩不觉痛。所以他又在想,不管怎样,在这件事之前唐琪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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