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你下去……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现在放你下去,你就死定了。」
大雨之中,魔理沙对着身后的剑哉严肃说道。
「既然椛已经决定自己一个人去拦住那人了,我们就不应该辜负她的好意、违背她的意愿。只需要径直的前往博丽神社就可以了。」
因为衣服被雨水打湿的缘故,现在她的身体现在非常的冷,而且或许还有是先前在家中受到攻击勉强展开魔法防御却依旧受到强大冲击所导致受伤的关系又或者空中空气太过稀薄的缘故,她甚至还感到自己的额头还感到有一些发热、脑袋里非常难受、意识有些昏沉。在这种状态下,魔理沙深吸了口气说道。
「闹出这么大的骚动了,那些搜寻她的天狗不可能一点反应都没有……而且你刚才也看到了吧,那个像怪物一样的力量,就凭你一个手无寸铁的人类又有什么办法去阻止它,有用无谋也适可而止一点。」
即使是在风雨中,魔理沙平静的话语也不受阻碍的无疑确切地传达到了剑哉的耳朵里。
但是听着这些告诫的话语,剑哉依旧摇了摇头,语气坚定地重复说道。
「放我下去……不然我会自己跳下去。」
「你是傻瓜么!?」
明明已经说得这么仔细了,却发觉自己依然无法说服对方,依旧是在做无用功的魔理沙捂着头,转过身抓着剑哉的领子、以一种几乎要把他整个人提起来的气势直视着他的眼睛、深吸了口气、大声说道。
「听好!给我好好听好!」
「像你这种第一次来到这片土地的外面世界的人,过去要多少有多少。但是他们都因为那些没用的知识与常识被杀了、被吃掉了!如果不是椛的意思,我压根就不会去管你这种人的死活啊!你知道吗?知道她是带着怎样的觉悟、抱着浑身是伤的身体去引开那个敌人的,你能够明白吗?!你不要随便小看她的觉悟啊!」
金黄色的瞳孔里燃烧着名为愤怒的火焰,瞳孔之中映射而出的是剑哉的身影。
「从外面,那个和平的世界出生的你,又懂什么!?」
雾雨魔理沙,她是一个并非传统意义上、正经施展魔法的魔法使。
她只是在很小的时候,由于某个事故、迫不得已地离开自己原本家境不错、十分温馨的家庭,独自一人来到这片森林生存并且一个人钻研着魔道之路的一般的人类。
相较于正经挥舞法杖、念出咒语、钻研魔法的魔法师来说,她是一个半路出家、从未接受过系统性学习与师承、甚至连自己的工房都不会设立,只具外形的二流魔法使而已。
连魔法师都称不上。
可,正是这个年仅十五岁、外表还只是小丫头的她,凭借着自己百折不挠的精神与毅力、以及那微薄、面前值得一看的才能,在经历了与妖怪、怨灵、甚至神明地数次的挑战和冒险——那已经对人类来说早已说是超越生死一线那种程度的经历之后,她才得到了这份足以自保的实力。
中间挥洒多少汗水、吞下多少眼泪、付出多少心血、一个人又是付出怎样的努力才走到今天这一步的?
剑哉看向了魔理沙握紧自己衣领的手。
那是一双、粗糙、不精致、实在难以想象这是一双会长在她这个年纪、花季少女身上的手。
紧紧握住剑哉衣领的指关节的部分长着浅白色老茧,原本在这个年纪应该会被涂抹上各种颜色的指甲也是沾染着很多泥土,几根手指的指甲盖上甚至还有曾经裂开又长出的痕迹。
雾雨魔理沙,绝对不是温室里成长的花朵。
因为绝对没有任何‘花朵’会对自己露出这样,灼热、充满意志的眼睛。
那么,剑哉轻视了这份觉悟了吗?
没,断绝没有。
他伸出手,握紧了魔理沙抓着自己衣领的那只手、那只粗糙的手。
剑哉的手绝对称不上粗糙、双手洁白温诺、不管是指甲还是其他地方都看不到任何伤痕,非常过分的是连练剑的老茧都不曾有过。
但是,他的手很稳定、很安稳。
他只是那样深处手,将自己的手平稳的放在在了魔理沙的手上,没有用力、只是就那样放在魔理沙的手背上,用着平静的声音、轻声念着她的名字。
「雾雨魔理沙。」
这是剑哉,至今为止、第一次念出她名字的全称。所以当魔理沙听到剑哉这声呼唤的时候,她有些惊讶地看向了剑哉的眼睛。
那双眼睛非常的干净、清澈、没有任何涟漪,名为雾雨魔理沙的少女也只曾在一人身上见过这样空灵的眼神。
看着对方逐渐冷静下来的动作,剑哉语气平和、平缓的说着自己的想法。
「我绝对没有任何轻视你们的意思,这无关性别、出身、种族与实力。我以自己的剑道发誓,我从未轻视过任何一个人生存的态度与觉悟。」
仅仅是第一次来到这片土地的少年,话语却充斥着寻常人所不具有的感染力,坚定的双眼里未曾浮现一丝犹豫。
「然而,就像你有你的想法与觉悟一样,我也有着自己微不足道、渺小、或许有些可笑的觉悟与意志。这并非我的一时冲动或者一腔热血,也绝没有轻视自己生命的意思……况且对于自己并不清晰的过去与这个充满未知的世界,我还着许多的兴趣想要将来去探寻、去了解……」
「那……」
魔理沙没有说出来。
究竟是为什么呢,在那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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