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列库倒在地上,巨大的眩晕让他双耳失聪,眼冒金星,双目无神地看向前方,整个身体都已经失去了知觉。
浓烟中,一双女式军靴踏着地上碎裂的砂石向他走来,一步一步仿佛死神的呼唤,而他却只能无能为力地看着对方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最后停在他的眼前。
“结束了,阿列库。”
一道清亮的女声在他头顶上方响起。
三秒后。
【桑赫斯特阿列库出局!】
【桑赫斯特全员出局,本局比赛结束,帝国第一军校剩余两人,北卡诺伊剩余一人,帝国第一军校胜出!】
阿拉法的电子音最后一次在这场比赛中响起,宣告了本次为期七天的狙击手大赛最终的胜者。
直播室里,两位主持人用激动的语气宣告了这个结果,现场的所有工作人员和观众们都给予了热烈的掌声。
屏幕前,无数第一军校选手的粉丝和支持者们为这巨大的幸福而尖叫、欢呼、狂喜。也有无数其他队的支持者们为之哀叹、落泪。
许多人的脑海里都不约而同地想到了同一件事情——
帝国第一军校,这位王牌军校,再一次成功地续写了属于它的辉煌!!
也是在这场比赛里,人们深深地记住了帝国第一军校几名射击队员们年轻的脸庞。
尤其是那位在最后一刻逆转局势,以出乎意料的攻击方式守住一军荣誉的少女,她那明亮清丽,带着些许笑意的眼神在无意间,刻进了许多人的脑海里。
她的名字,叫陈萌萌。
(本卷完)
接下来的话,希望各位能看完。
和大家说一声抱歉。故事写到这里,我暂时已经写不下去了。
重度抑郁症并中度焦虑症,我和它抗争已经三年了。病因很复杂,是十几年的时间累积的,在这里就不说了。
我知道这会让这么多位还在支持我的朋友很失望,就像今天一个读者朋友评论的那样,不要断更就行,但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连不断更这个要求也做不到了。
现在的我没有能力去回应任何人对我的期望,甚至是我自己想过上一个正常人生活的期望。
现在的时间是凌晨三点一十,我却仍然无法入睡,我盯着房间的天花板默默流泪就像盯着我无趣又失败的人生。
因为这个病,我原本出色的记忆力飞速下降,丢了原本体面的工作,由一个外向乐观的人变得恐惧出门。
三年了,吃了三年的精神类药物,我以为我战胜了它。可是没有,它又回来了。
这半个月,它的征兆很明显。
发病严重的时候,我出现木僵,连抬起手臂、翻身这样的行为都做不到,只能动动手指。更别说一个正常行为人的吃饭、洗澡、穿衣。。
轻微的时候,疯狂的哭泣、头痛欲裂、恶心。
我厌恶这样的自己,厌恶这样的生活。
你就像眼睁睁地看见一艘腐朽的大船一点点地在海浪的侵蚀下被吞噬。
我想写,却无法像以前那样顺利地组织语言,一个一个单词在我眼前飘散我却抓不住它们。这也是我为什么写的特别痛苦特别慢的原因。
我想起身做饭,却连出门买菜的力气都没有。
我好绝望,真的好绝望。
我觉得自己像一个废人,一个对社会一点用处都没有的废人。一个没有能力像普通人那样正常活下去的废人。
因为生病大脑激素病理性的改变,我无法和这个世界产生链接感。确切的说,就是看着这个世界,觉得全部都是虚幻的存在。我自己就好像一片无根的浮萍,风一吹就散。
6月的某个下午,我在自己家里哭了三小时,很认真地想着要带着我剩下所有的药去一个干净的海边,解决掉所有的一切,包括我自己。(这是错误想法!极其错误!反面教材!小朋友们绝对不能学我!)
那一刻的我甚至病态地有想到,这样我就不用去面对读者的失望了,因为我已经不存在了。
很疯狂吧?却是我发病时的真实想法。
这个病发作的时候,你的脑袋里就会多出很多不属于你的念头,操控着你。
那一天,我在理智丧失的最后一刻打给了我的医生,她和我脑海中无数次割舍不下的亲人朋友把我救了回来。
然后,医生和我说别写了,你都这样了,还想怎么样?你的病复发了你知不知道。
是啊,我都这样了,还想怎么样?
可是我又想了什么呢?我既不敢奢望成为什么知名作者,也不指望着能赚大钱,我只想过上普通人能说能笑能感受到哪怕一点点快乐的生活也好。
我不过是想干一件自己喜欢的事情,想赚一点零花钱,想过上正常人轻松快乐的生活,想把我心中的这个故事写完罢了。
为什么我什么都做不到呢?
我不甘心。接着写到了今天。
但是也只能到今天了。
不是不想,而是做不到。
我坐在电脑桌前,八个小时,只能打出500个字的完整句子。中途和“生还是死”的问题再次大战八百回合,最后以我倒在家中地上动弹不得地哭了一小时为结局结束。
我大部分文字都是在晚上码的。因为每到晚上的时候,焦虑症会占上风。它会让我无法入睡,头痛欲裂,极度亢奋地妄图去做很多白天没有完成的事情。
包括现在也是。
一个每天都在和“活着”作斗争的人,真的不知道该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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