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素心带走了,我能不跟吗。”
“哦,终于说出来了,你就是喜欢素心。”
“废话,不然喜欢你啊,死疯子。”
老道人和聂赢天越吵越激烈,吹鼻子瞪眼好不热闹。
柳十方带着桑鱼儿他们躲到庙门外。
“十方哥,师父,真的不去拉开他们啊。”唐彦的声音都在颤抖。
桑鱼儿白了他一眼,“老头现在气头上,对着聂前辈还能念着情分不动手。我们上去?就算亲徒弟也没情讲。你不怕死,你上啊。”
“当我没说。”唐彦咽了咽口水。幸亏自己问了一嘴,没有贸然上前。
柳十方时刻关注着里头的情形,“放心吧,只要前辈们没动上手,我们就别掺和。”
曹淼点着头,拉起柳絮,又退了两步。
桑鱼儿担忧的看着簌簌掉土的横梁,老头的功力又精进了,靠吼就快把房梁给震塌了。
铜雀殿里,老鳖将闾千勉收拾好的包袱挂在身上,“走吧。”
闾千勉却有些迟疑,“镇魂真的放我走。”
老鳖不明白闾千勉的疑惑,肯定的说道:“义父说,地宫封闭,陛下不需要你了。何去何从你自己决定。”
闾千勉心里一动,“是不是去哪里都可以?”
老鳖以为闾千勉已经想到了去处,“是的。你想去哪?”
闾千勉嘴角翘起,弯出一个好看的弧度。老鳖看到这熟悉的表情,知道她又开始打鬼主意了。
这些年人后一直以姐弟相称,老鳖不自觉的已经把闾千勉当作姐姐看待。也正是木讷实诚的他,让闾千勉敞开心房,成为她多年无聊监禁中唯一的陪伴。天长日久,老鳖也开始能看懂闾千勉的表情,以及它所代表的意思。
老鳖转过身,推开殿门就走了出去。闾千勉的笑容还残留在嘴边,她赶紧跟了上去。“我还没说去哪儿呢?”
老鳖也没停下,继续往宫外走去。“我已经知道了。马车在宫门外等着。我送你去。”
闾千勉赶上老鳖,与他并肩而行。“有进步哦。”
老鳖步伐轻快的穿行在宫门间,闾千勉也一直和他保持并行。这些年,她每日早起练功,体力不输于老鳖。在闾千勉眼里,今天的老鳖很奇怪,他……很开心啊。
绿林竹海
老鳖驾着马车来到一片竹林外。闾千勉感到马车停了下来,她掀开车帘往外看去。
“这地方真安静。”
老鳖扶着她从车上下来。“你进去吧,穿过这片竹林,就能看见他们了。”
闾千勉问道,“你不和我一起去。”
“他们看见我害怕,你自己去吧。晚点我再叫人送饭来。”
老鳖跳上车,马车调了个头,朝来路飞驰而去。
闾千勉拎着包袱,往竹林里走去。竹林好大啊,沿路有老鳖留给她的记号,否则她早就迷路了。好不容易走出了竹林,映入眼帘的一座竹子搭建的两层小楼。
闾千勉惊呆了,“老鳖这是上哪儿找的地方?这地段、这设计、这品位,太绝了。”这时小楼里走出了两个老人。他们见到闾千勉,表现的非常惊讶,“姑娘,你是怎么走到这里来的?”
闾千勉似是早有预料会见到这两人。她端正的给两位老人施礼,“闾千勉,见过柳家伯父,伯母。”
在破庙里,柳十方终于和李云海重逢了,见证这一场面的除了鱼儿、唐彦,还有樊家兄妹。
“唐彦传了讯,我们立刻就赶过来了。”李云海与十方久别重逢,语气中难掩激动。曹淼看这场面,感动的掉泪。老道人嫌弃的不行了,他拉上聂赢天就躲了出去。这俩老头刚和好不久,现在是形影不离。
李云海问道,“前辈他们去哪儿?”
“估计是老头受不了你们煽情。”桑鱼儿也受不了曹淼大男人掉眼泪,起身招呼大家都坐了下来,“临川县有瘟疫,绕行得耽搁不少时间。我还以为你们还有小半个月才能到。想不到你们这么快就到了。”
李云海沉默了片刻,才开口说道,“临川县的瘟疫已经平息了。”
樊淑兰眼眶了泛起了雾气。樊刚和樊铁也低头不语。
桑鱼儿看出四人的异样,“瘟疫这么短的时间就能平息?出了什么事情?”
李云海艰难的开了口,“我们到的时候,临川已是一片焦土。我们穿过临川县,一路上没有见到一个活人或尸体。等到了下一个县,我找当地人打听,才知道朝廷派了黑军团卫协助临川县衙抗疫。为首的是军团卫长的义子,叫刍狗。当地的百姓说,为了隔绝病疫,那时候整个临川县都封闭了。谁也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桑鱼儿面色铁青,“你是说……”
李云海点了点头,“就是你想的那样。”
话音刚落,樊淑兰的眼里已经夺眶而出。
桑鱼儿跳起来,走到供桌前,一脚把供桌踢的碎裂成两半。柳十方上前想拉住她胳臂,却被鱼儿抬手躲开。
“我没事。现在这个时候,冲动不得。我知道,放心吧。”
桑鱼儿踢完桌子,又走回众人身旁,“黑军团卫留不得。”
李云海说道,“我们只有一千人。在京畿重地有黑军团卫,也有重兵驻守,切不可轻举妄动。”
柳十方赞同道,“云海说的对。我们现在势单力薄,无力和军团卫抗争。而且为了安全起见,我们这么多人不能都留在这里。云海他们还是要在城外其他地方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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