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岩的到来,使李金贝的精神振奋了起来。她不再悄悄的一个人躲在屋子里,而是开心的围着郝岩团团转。与他诉说着很多很多快乐的过往,也同他诉说着,憧憬着,未来能够继续快乐幸福。压抑了许久了,郝岩的心情也跟着愉悦起来。
郝岩那段因爆炸事件受伤的经历,在李金贝的记忆里,好像不曾有过似的,郝岩也不再提起此事。他当然不希望李金贝在提及此事时,再次伤心难过。假如记忆可以有选择键,有删除键,郝岩宁愿李金贝只记得那些美好和温馨的过往。
除了李金贝,李家的其他人,对郝岩也是非常的照顾。李金丹和李金强,一口一个姐夫姐夫的叫着,叫得郝岩心里美滋滋的。
就这样,在李金贝一家热情的接待中,郝岩住了下来。
每天上午十点开始,艾文舒或是张毅会带郝岩去他们的实验室。在这里,艾文舒和张毅,先是为郝岩化验了他的皮肤组织,又为郝岩专门培植了他的皮肤,等到时机成熟,郝岩就可以得到他们的救治,恢复如初。
郝岩看着为自己忙碌的艾文舒和张毅,内心满满的都是感激。同张毅的感情,也是逐渐升温,两个年龄相仿的人,有着许多能够聊的来的话题。然而,还有一个话题,郝岩觉得还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再次提起。除此之外,郝岩心里还有一个疑问:为什么?为什么他们对自己如此之好呢?
关于眼睛的事,郝岩曾单独和张毅谈起过。郝岩说在北京医院时,主治医生就给他一个神秘人物的信息,说此人或许能够让自己的眼睛重新恢复。张毅哈哈笑着直接告诉他,那个神秘人物就是他——张毅。郝岩张口惊呆,又惊喜万分,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张毅跟郝岩说了一些关于人造视网膜组织恢复的理论常识,他说这跟郝岩研究人造太阳能的相似之处,都是和“光”打交道。人造视网膜的原理,是用光点给大脑发信号,绕过眼睛重新识别世界。目前来说,在国内,张毅是这项科研技术最高端人才。
郝岩听后,除了惊叹还是惊叹。连同艾文舒的人体皮肤组织再生术,郝岩对她也是,除了惊叹还是惊叹。
要说这一大家子人,郝岩只对李帝国没有什么太大的发现。他好像每天都很忙,一早儿就会赶去帝国集团,坐镇办公,忙到很晚才回来。从郝岩来到,能够见到他的次数,寥寥无几。
这一天,只有郝岩和艾文舒在实验室,郝岩大胆的问起她之前的一些事。
艾文舒说自己在最早的时候是公司的管理人员,后来因为对科研数据的贡献更为突出,便直接退出管理层,真正的从事人体各部位的科学研究。
艾文舒说,从管理人到管理数字,这两份工作的本质区别在于,一个是管理人的,一个是管理数字的。较两者而言,艾文舒喜欢上后者。
因为,她发现跟数字打交道,也算是好控的。只要足够认真,还要足够细心,演算足够精确,便可预测得到,可控制。要是不可以,演算一遍不行就两遍,直到数字准确为止。
而管理人,就是管理人心,这其中的复杂之处用一句古人云:人心难测!想必可想而知了。这可不是一遍不行,就再重来一遍的简单了。
渐渐的,她热爱这些数字轨迹,热爱它们的忠诚与默默无言的陪伴。它们不仅仅是自己精心培育的孩子,也是自己相伴一生的伴侣。跟它们在一起,使她经常进入忘我的状态。
虽然有时也会因它们而苦恼,或是彻夜难眠,而它们愿意等待,等待自己的改变,也等待自己改变它们。虽然,信任是它们别无选择的选择,可是这又有什么不好的呢,要吗同生,要吗同亡,我们的命运是联系在一起的,这便是足够了。
艾文舒说了很多即深奥,又深情的话,这让郝岩听得似懂非懂,又充满敬佩之意。看到艾文舒如此陶醉在过往,郝岩也被深深地感染,陶醉其中,他竟忍不住多问了几句:“我能也称呼您妈妈吗?”郝岩深情的问。
“当然可以了孩子。”艾文舒脸上洋溢着笑容,温婉贤淑的说。
郝岩会心微笑着感谢她,多日来为了他而操劳。“您既是金贝的妈妈,那我也喊您妈妈,因为在我心里,我早就这样认为了。”
“好孩子,那我今天可要操办家宴了,我要庆贺我又多了一个孩子,我真是太高兴了。”艾文舒满心欢喜,红光满面的笑靥如花。
“妈妈太客气了,既然我是您的孩子了,自是一家人对待就好了。”郝岩对她的如此欢喜,还有些不好意思的尴尬,他觉得,这本来就是他应该这样称呼她的,因为她是金贝的妈妈,当然就是自己的妈妈了。
不仅如此,她还为了自己的伤势而不惜任何代价的救治,说是自己的再生父母,也不为过。郝岩从心里开始这样的感激艾文舒,也感激张毅。
“妈妈,我想跟您谈一件很久的事情,和一个您认识的人,希望您不要责怪我。”郝岩礼貌的开篇点题。
“说吧,我怎么会怪自己的孩子呢。”艾文舒允许郝岩的谈话主题。
“张大丰教授与您是故交吗?”郝岩先试探发问。
“张大丰!你跟他很熟吗?”艾文舒说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很明显的停顿了一下。
“妈妈,实不相瞒,我是张教授的爱徒。我今天的成就,与他的殷切关怀和引导是分不开的,我视他如家父。”郝岩真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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