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心广场大院内,一见空置的房间中,包铜博这边还在忧虑风途环带领罗陀帮余党杀上段门宫苑该如何应对,郑华东却突然发话,让他想起了段门内部还有一个大麻烦尚未解决。
“掌门师兄,你说,钱师弟他,到底该作何处置呢?”郑华东冷不丁问道。
“啊!对了,还有这一出呢!”包铜博瞬间头都大了,“烦死了烦死了!这两天是怎么了,莫不是遇着瘟神降世落在咱段门了!”
包铜博愁的直用两手乱挠头。
挠了一阵,他还是冷静了下来,随即缓缓说道:
“两位师弟,依师兄的意思,咱们还是先把钱师弟的问题解决了吧。这样,你们俩去通知一下葛师弟与郑师弟,还有楚师妹,说阴日辰时在宗族祠堂集合。”
“怎么,阴日就召开元老议会吗?”李敬先问道。
包铜博点点头:
“嗯,实在是耽搁不得了!”
“那,刘师弟呢?他不参加吗?”李敬先继续追问。
包铜博摇摇头:
“不行,刘师弟现在的第一要任,就是去湖西省大铁牢探阴情况。我们要给他充足的准备时间,最好今天收拾好,阴日就能出发。至于他的位子,就让楚师妹顶上了!”
听了这话,李敬先不禁撇了郑华东一眼,似乎是想让他说些什么。
郑华东脸上,此时正挂着一副难以捉摸的表情,仿佛是一肚子话憋在心里说不出来,最后只好在脸上摆摆颜色了。
楚青青武功差,资历差,却从一个木子精英一飞冲天直上元老之位,瞬间就和李敬先,郑华东二人平起平坐了。
这自然会让二人心里很不爽!
但他俩心里不爽,嘴上却不敢说出来。
包铜博此时还在安排事宜:
“郑师弟,你现在是三堂主,又兼任着我派内部治安巡逻的安门总管之职,我派内部的守门人员,夜间巡逻人员全部是由你调配的。”
“郑师弟,劳烦你辛苦些,调配一些武功高强,而且信得过的心腹弟子担任一个秘密任务。”
“哦,掌门师兄,什么秘密任务?”郑华东问道。
“郑师弟,你也知道,风师叔虽身在暗处,但他随时都有可能杀上段门总派来。所以,我想你安排一批武功高强的心腹弟子,在段门宫苑外围日夜不休地潜伏监视,一旦发现有外人偷摸靠近我总派宫苑,就立即来通知我等。”
“掌门师兄,你这个点子,倒还真是累人呢。日夜不休地潜伏监视已经够苦了,倘若再赶上刮风下雨,那,岂不是害杀了那几个接了秘密任务的弟子了?”郑华东略带忧虑地说道。
包铜博叹了口气:
“哎,郑师弟,我也不想这样。可现在这紧要关头,我还能有什么法子?”
“哎,说的也是。”郑华东也无奈地叹了口气,随即他转向李敬先说道:
“李师兄,你那藏宝阁忙不忙呀?我那安门监可是忙的不可开交。你若腾得出手来,就到安门监帮我处理些琐碎事务去,我也好专心物色能够担当秘密任务的弟子来。”
“哦,没问题。”李敬先立刻答道,“我那藏宝阁清闲得很,哪里有什么事务。走吧,我现在就陪你去安门监。”
二人说罢,转头便往门口去了。
包铜博见状也就要一起出去,可郑华东看了他一眼,却将他拦下了:
“掌门师兄,你,你看看你这个样子!披头散发,满脸泪泥,这,你这样子出去了,被辈分小的弟子看到了,那不丢人丢大了!”
“啊!我有那么狼狈吗?”包铜博不可思议地问李敬先。
李敬先左右摆了摆头,把包铜博整张脸从左至右看了一遍,居然撇着嘴点了点头。
这下包铜博还真不敢出去了。
郑华东此时已经来到了屋门外。他轻轻掩上门,随即对院子里路过的弟子喊道:
“来人,去打盆清水送到这间屋子来,快一点。”
路过的弟子一看,见是元老郑华东,便慌忙答应道:
“好!”随即就大步流星跑去打水了。
不多时,就有腿脚麻利的弟子端着脸盆来了。
郑华东接过脸盆,说声:
“辛苦了,你回去吧,没你事了。”
便转身回了屋内。
打水的弟子见状,也不敢多作停留,只得乖乖离开了。
没过一会儿,包铜博在郑华东与李敬先的帮助下重新整好了头发,又洗净了脸,这才满面春风走出了空房子。
第一天一早,元老议会就在第六进的先祖祠堂大院里准时举行了。
这祠堂大院早已经被修理完毕,院中的石桌石凳全换了新,被打烂的地砖也一一更换,祠堂的大门自然也重换了新的。
这次在祠堂里参与会议的分别是掌门人包铜博,段门元老葛雷柱、赵堂海、李敬先、郑华东、以及木子精英葛青青。
议会期间,除包铜博与楚青青之外,其他人的脸色都是格外不爽。
毕竟楚青青就这样稀里糊涂坐上了元老之位。
等讨论到钱观的处理问题时,诸位元老的分歧就更大了!
由于钱观犯下了重大过错,所以,他的元老之位肯定是保不住了。
但钱观担任了段门第四堂堂主长达二十年之久,加之又是前任掌门钱文俊的独子。
所以,包铜博决定将钱观关在司律堂禁房里面壁思过一个月,等一月之后再做观察。
钱观若是到时有悔过之意,便降职为木子精英,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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