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突兀的声音,吓得姜宁打了个哆嗦。
谢东宇却手疾眼快,冲上去把东哥护在身后,恶言相向:“你对我们四个怎样都无所谓,东哥还是个不懂事的孩子?”
姜宁回想一下,忍不住咂了咂舌,原身确实对这孩子不好。
不过这四个小黑心肝的,一群白眼狼看着闹心。
“不让碰吗,她还就反着来。”
上前一把推开东宇,就把老五拎了起来。
东哥还以为她在和自己玩,悠来荡去,笑的开心。
七岁东宝面露杀意,暴力抢夺,被姜宁一个躲闪,把东哥举高:“别动,还想老五好好的活着就给老娘老实待着。”
东宇拽回老二,怒目圆睁:“你想干嘛?”
姜宁把孩子举过头顶,眼睛里迸射出寒光,这群狼崽子不震慑住他们,她以后在家里就时刻处于被动。
“你们在祠堂的话我都听到了,你不想我好过,我就拿他开刀!”
没心眼的秀云吃惊:“你要掐死老五?”
不打自招的她觉得失言,赶紧捂嘴。
秀玉眼珠一转,用激将法开口:“三姐她不敢,杀人要偿命的。”
姜宁冷笑,这小丫头和那秀云是双胞胎,都只有六岁,却比那个早几分钟的姐姐心眼多多了。
“老娘命大,被雷都没劈死,你们能耐我何。”
作势抬手就要把搭在东哥的脖子上。
“恶毒女人,你敢?”东宝眼冒火星,就差用眼刀把眼前的女人砍死。
“你看我敢不敢?”
“不要,求你,你要怎样才能放了东哥?”
“大哥,别求她,等爹回来就好了!”
秀玉不知道该怎么开口阻止,只能搬出病重的爹爹。
可是四个人都清楚,爹爹拿这女人也没办法。
姜宁心里冷笑,到底还是小孩子,心里没有主意,这么快四人就乱了阵脚。
谢东宇一回头,态度严厉的对着老二老三说道:“赶紧认错,东哥还在她手里,你们想让爹回来看不见老五伤心吗?”
东宝和秀云两个孩子立马没了脾气,他们都爱爹爹,不想让爹为他们操心,更不想因为老五难过。
可倔强的孩子就是低头不开口,姜宁缓缓地把手放下来,这孩子是吃啥了,举了半天胳膊都酸了。
姜宁继续态度强硬:“既然你们认错,那咱们就讲讲规矩,以后要对我尊称一声娘,老五就会安然无恙,若是没我,你们今后的命运就会和今天如出一辙,要不想被卖掉,今后一切事情都要听我安排。”
谢东宇一脸平静:“好,只要你不虐待老五,我听你的!”
不服不忿的东宝不想低头,但是看着年幼的弟弟不懂事,还需要人照顾的份上,不得不开口:“我也叫,但是,你若是出尔反尔,我们和你拼命!”
姜宁见事情谈妥,转手把东哥塞在秀云的怀里。
“老大你去做饭,老四你把衣服给我洗干净了,老二你把被劈的树枝拽回来。”
说完,姜宁大摇大摆的回屋换衣服,不管他们用什么眼神看待自己。
她家的茅草屋有东西两间房,孩子们住一间她和谢少阳住一间。
看着她回屋的背影,东宝气急败坏:“抠门,毒妇!大哥,咱干嘛要忍气吞声,把她赶走不行吗?”
谢秀云和秀玉姐妹也。
谢东宇无奈摇头:“事实摆在那,没了她,大伯娘第一个就会找上门来。”
东宝沉默了,忽然抬头诅咒:“干嘛让我干体力活,那大树怎么不劈死她!”
痛快痛快嘴之后,看着大哥拿着米袋子去做饭,自己无奈,只得用眼神怒瞪泄愤。
姜宁换好了衣衫,把脏衣服丢给秀玉:“小心点,搓破了我扒你的皮!”
晃悠到了厨房,看着东宇在那淘米,瓦盆里水不少,就是看不见米粒。
“你的手在水盆里洗澡吗,米呢?”
谢东宇为了证实盆里有米,捞上来一小把示意她看。
姜宁脸色难看,自己可是玄学大佬,一朝穿越就给她喝汤水吗?
虽然自己也有大起大落的时候,但是从来没有落魄到这个地步。
“米袋子不是还有米吗,多放点都放里,这点够谁吃?”
东宇有点惊讶,这可是她给定的量,有次他可怜弟妹吃不饱,多加一把米,就被这女人给打的半死。
“愣着干嘛,去拿呀!咱家还没到吃树皮啃草根的地步,粮食今天没了,明天再买。”
看着东宇米下锅,她才溜达出了灶房。
回到屋里,关上门,突然感觉屋里一股阴森森的气息。
好重的阴气……
她愣住了,在这闭塞的小山村,这间房间是她和谢少阳的新房,东西都是他们的,怎么会有这么重的阴气。
顺着房间搜寻,打开衣柜,裹的破旧棋盘。
她拧眉,拿出来左顾右看,手打哆嗦,说明阴气旺盛。
身边没有东西,灵力不足,找了半天,寻了张黄纸,咬破手指画了一张驱阴符咒贴在包裹好的花布上。
看着阴气渐渐消散,她才把它放回原位。
她记得这东西好像是谢家之物,至于怎么到了她家她就没有详细过问。
难怪谢少阳身子一直孱弱,住在这么阴气盛行的屋子里,好人都会得病,就别说本就身子虚弱的他。
哎呀,谢家送来的东西带着阴气,出现在她家,难道会有人希望他出事?
反正自己任务是扶正他这几个子孙,至于他们的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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