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谎言和谎言和谎言
熊欣曼和陈列宁看到高法斯倒在地上,立马冲到了高法斯的身边,熊欣曼问:“同志,你怎么了?”“那该死的技术工是叛军(维和联盟各国內反叛组成的军队,立场是掀起战争的一方)派来的奸细!刚才想趁着陈列宁不在杀了我,还好我及时自卫反击!”“该死,竟然是叛军的奸细,好吧,你先去包扎一下。我来找个人轮流开车,该赶路了。”熊欣曼领着高法斯走到车后,纵身一跃跳到了车上,接着向高法斯伸出了手,高法斯拨开了熊欣曼的手说:“不用,我自己可以。”高法斯艰难地爬到了车上,脚却被绊住了,上半身也从车上重重摔了下来,高法斯看着头顶这片蔚蓝的天空,他感到自己正在逐渐熔化......
列车无声地行驶在开往战场的铁轨,高法斯躺在担架上,听着一旁的陈列宁正在口若悬河地和一群战友讲述刚才的事情,高法斯只是把头扭在一边,看着路边的风景,他想,自己也许真的只是想看风景,他又想起了那个名字,高法斯不禁叹了口气。当陈列宁讲到闫温籽是叛军的时候,一位女士兵直接站起来带着哭腔大声说:“不可能!她...不可能是叛军!”“哎?怎么不可能!你看人家高法斯手都被她划了那么大的口子!要不是高法斯自卫反击,我哥们就交代在那个叛军的手上了!”周围的人听到他们的争吵都聚了过来,高法斯抓紧说:“你这么偏袒叛军,不会...你也是叛军吧!”陈列宁也附和道:“就是!”
那个女士兵站在人群中央,她的脸上已经挂满了泪水,她慌忙的掏出身份证:“别瞎扯!我可是正经的本国国民!”上面写着:“尤偏见”高法斯从担架上坐起来,反驳道:“是本国国民和你是不是叛军有毛关系?”陈列宁又附和道:“就是!”周围的士兵也开始小声地议论,只见尤偏见眼睛睁的大大的,眼眶上堆满了泪水,她浑身发着抖,她终于失控,朋友对他来说,在这个战场上是唯一有温度的东西,失去了朋友也就失去了一切。“妈的!都是谎言!谎言!谎言!”尤偏见掏出了枪,“砰!”“啊!”陈列宁被一枪击中肩膀,倒在地上痉挛“啊....混蛋!她一定是叛军!她恼羞成怒,想杀了我!”尤偏见大喊一声“都是谎言!”又把枪口对准了高法斯的头,“砰!”高法斯的脸上溅满了血,然后缓缓地放下了枪,瘫倒在了地上,高法斯的右手之前被刀割过,现在又开了枪,短时间是没法参加战斗了...
熊欣曼匆匆赶来,他的身后跟着一大群士兵,他们所看到的场景又是如此的祥和,这是杀戮后的宁静。尤偏见的脑子在天花板、椅子等等随处可见,她躺在地上,对面就是右手直流血的高法斯,他的脸上已被红色淹没,高法斯的旁边躺着陈列宁,陈列宁就像是一个红酒喷泉,肩膀的血一直没有停止pēn_shè。
8.后勤工作
熊欣曼开着车,目视前方,时不时还和副驾驶上的人聊几句。突然,他停了下来,他看到车灯照耀的地方,有两辆坦克停在前面,一台的舱门开着,另一台冒着黑烟,发动机上还有火苗冒出,“这是...我们联军的坦克,应该是追猎者。”副驾驶上的人说。“龙轩啊,那不是美军陆军的,你是不是搞错了?”“不会,前两天刚运过来的。”“好吧。”车厢里来了一个人,到了驾驶室,问:“熊欣曼,怎么不开了?”“前面有两辆坦克,把路给挡住了。”“对了,许慎你去找两个会修车的。”“行,我走了。”李龙轩最后提醒道::“记得把大家叫醒,天亮了...”“
许慎回到了车厢,指着车厢里的人说:“高法斯和陈列宁下去修坦克,其他人下去吃饭!”然后其他的人就下去吃饭了,陈列宁抗议道:“凭什么!”许慎一脸凶相地指着陈列宁说:“你要不想挨揍你老实点!”“我们两个都受伤了,你还想让我们干活,不就是你喜欢的叛军被我们杀了吗!”“砰!”陈列宁再次抱着自己的肩膀,两次不在同处,却在同一个肩膀上,许慎把脸靠近陈列宁,像是欣赏一样看着陈列宁濒临死亡的表情,“对不起,我走火了。”许慎一脸狞笑地对陈列宁说,“我劝你还是老实点,那样你也可以好受点,不然...”“砰!”那狞笑僵在了那张脸上,许慎的身体倒在地上,鲜血从脖子喷涌而出,许慎在地上痉挛了几下就死了。高法斯举着枪,手臂上的血迹,和脸上的冷静表情形成鲜阴对比,他看起来就像一个来自地狱的判官,“对不起,我走火了。”陈列宁倒在地上,睁大眼睛惶恐地看着自己的朋友,他现在是如此的陌生...而又美好,高法斯爬了起来,用那快烂掉的右手拍了拍陈列宁的肩膀,“走,下去修坦克去。”陈列宁默默地掏出了手枪,拉开了拉栓,自言自语道:“这是自发枪以来我第一次用它。”“砰!砰!砰...”陈列宁对着许慎开枪了,脸色始终平静,就像是在完成一次简单的后勤工作。“咔咔咔....”一枚弹匣打完,许慎的尸体已经变成了一团浆糊,陈列宁下了车...
熊欣曼冲上车,看到了狼藉一片,又听了别人向他讲述的故事。熊欣曼沉默了,他最好的朋友之一,已经面目全非,良久,他说:“他不想要生命,谁又会给他呢?”
高法斯拿着扳手,给履带上了最后一颗螺丝,“幸好只是履带断了。”这是走来一个人说:呦,我们的技术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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