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我们天龙屯堡里的人‘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凿井而饮,耕田而食’,从来都没有和外面的人有过什么冲突。”
“我们峨眉山上的人也是,师姐妹们相处得都很融洽,梦轩和我是一起长大的,只是如今……”
“别担心,相信梦轩很快就会本来的。”
“但愿上天保佑她平安无事,”她怎会不知道沈沐是在安慰她,二人又沉默了一会儿。
梦圆道:“沈大哥,你的武功那么厉害,是伯父教的吗?”
“嗯!是的。”
她知道沈沐的武功很好,却不知道其武功名字,遂问道:“你学的武功有名字吗?”
“我学的《若水剑法》是我先祖跟随武当开山祖师张真人张三丰学道时悟得的,”沈沐道,“当年张真人从老子《道德经》里的‘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1〕及‘天下之至柔,驰骋天下之至坚’〔2〕,悟出了玄奥无比的‘太极拳’和‘太极剑法’,而我先祖则在张真人的指导下自创了《若水剑法》。”
“哦,张三丰与我们峨眉派祖师也素有渊源的,你们家以前就居住在天龙的吗?”
“不是,我祖籍是……是周庄的。”他没有说下去,因为他们不知不觉的已经走到了家中,他们进屋,屋里多了六个人,三老三少的男人,沈沐认得他们是大伯陈雲,二伯张旭,三伯郑澜,以及他的三个兄弟陈明,张鹫,郑燮,他上前行礼,以示欢迎,梦圆见有客议事,并没有和沈沐进去屋,而是谓沈沐道:“我去看梦轩,”便转身离去。
“沈老弟,我们四大姓的祖先来到这黔中之地生根发芽,落地开花,亦算是素有渊源了,”头发并胡须花白的陈雲道。
沈济道:“陈老哥说的极是。”
张旭道:“如今我们生活在天龙屯堡,息息相通,任何人都别想欺负到我们的头上来,我们任何一个人亦代表着天龙屯堡。九月初九重阳之际,全省武林大会将在梵净山举行,我们今天来就是商讨派谁代表天龙屯堡的前往参加的,”他说得义正言辞。
郑澜接着道:“张二哥说得对,我们老一辈已经老了,就派年轻人去吧。”
沈济道:“郑三哥,我看陈明,郑燮,张鹫,沐儿都已经长大了,不如让他们去历练历练也好。”四个年轻人均看着沈济。
那年长的陈雲道:“关键是谁代表我们天龙屯堡。”四老并四少闻言,均思索半天。
郑燮道:“陈伯父,梵净山武林大会是以武会天下,不如我们四兄弟也以比武的形式来选择吧。”
“郑燮侄儿,武功固然重要,但临机应变的能力也不可不察。”
那郑澜见陈老大如此说自己的儿子,道:“大哥说的对,可这眼下也没啥其他好的办法。”
张旭道:“我看就这样吧,先以武择出,而后再比各位侄儿的应变能力吧。”
沈济道:“就依张二哥之言。”
陈雲道:“好吧,你们四个下去好好准备,择日选贤。”
四位年轻人齐声说道:“是。”四老四少难以都聚在一起,故而当日留下来在沈沐家一起吃饭。陈明,郑燮,张鹫,沈沐四人是自小一起在天龙屯堡长大的,小时候经常做些祸害别家女孩子的事,如今回想起来,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陈明道:“沈大哥,好久不见,都去那里了?”沈沐回之,言自己去了一趟乌撒府。
郑燮道:“沈大哥,近日武功有没有精进啊?来给兄弟们露一手吧。”
张鹫附和道:“对啊,沈大哥,来一手吧,给兄弟们开开眼界。”沈沐也不好推辞,故把自己家传武功舞给三人看。
梦圆辞别沈沐后径自去看梦轩,络英也正坐在床边发愁,师徒二人没有办法,只能是怏怏不乐。梦圆探望梦轩出来后恰好遇到沈沐,陈明,郑燮,张鹫四人在比划武功,遂在一旁观看,沈沐的武功造诣确实高,三人均拍手称好,沈沐看到梦圆,“梦圆姑娘”,梦圆应声走了过去,“沈大哥”,沈沐分别介绍四位互相认识。
沈沐道:“你们不是要看武功吗?让我们梦圆姑娘给你们舞一段。”
那陈明迫不及待的道:“好啊,梦圆姑娘,来一段吧。”
梦圆道:“我那敢班门弄斧。”她刚说完,沈沐已经把剑递给了她,无可奈何,推辞不掉,只得应了三人的兴致,她手平举剑身,右手腕了一个剑花,是一式“百鸟朝凤”,一剑平划去,是一式“水面初平”,她身子转动,长发飞舞,看起来诚如一个舞女,在一旁的陈明张着嘴巴目不转睛的看着,直到梦圆舞完,郑燮才拍了拍他,道:“非礼勿视,”把他吓了一跳。
梦圆把青鈺剑递还与沈沐,道:“献丑了。”
陈明抢道:“那里那里,非常好。”
梦圆那有心思和他们开玩笑,道:“沈大哥,你们先玩,我去照顾梦轩。”沈沐言可以,待会儿吃饭见。
陈明看着梦圆进屋去道:“大哥,这姑娘不错哟。”
郑燮道:“大哥,你家里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大嫂了?”
沈沐道:“你胡说八道什么,那是峨眉派络英道长的弟子。”
张鹫道:“不管是谁的弟子,我看就应该叫大嫂。”
沈沐举起手,道:“讨打!”张鹫故作逃态,避开了沈沐,“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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