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冶婧狂摇着我无意识的身躯,大声喊道:“喂,笨蛋,你怎么了,怎么变木头啦?”
一阵尖锐的声波充斥着我脑海,更是打断了似梦般。info
我浑身一震,随即发现眼前众人惊慌失措的样子,不由道:“我怎么啦?”
“公子你……你刚才……”众人见我眨眼间回复心神,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
“怎么啦?你还好意思问,刚才你站那一动不动,嘴上胡言乱语的,幸亏本小姐把你弄醒,要不然你就惨啦!”欧冶婧大声道。
“我是怎么啦?”我摸着头自问。
“公子快救我啊!”被严白虎拎着的公输谦急忙向我求救道。
我看着严白虎拎着公输谦,就像老虎叼着猎物一样,忍不住一阵大笑后,才道:“虎哥,放下他吧!”
公输谦被放下后,急忙躬身作揖道:“谢谢公子救我,没什么事,我先走啦!”说完转身就跑。
“等等!”我喊道。
公输谦却假装没听到,脚步更快了,心中嘀咕着:离这群神经病远点,远点……
“我替你还债!”我继续喊道。
听到“还债”二字,公输谦瞬间跑了回来。
“替我还债?真的?”公输谦跑到我面前,不敢相信的问道。
“当然真的,不过……”刚才我心中莫名的出现了一个念头,留住公输谦,却一下子又忘了留下他干吗。
“不过什么?”公输谦焦急问道。
“我想想……”我摸着头,突然拍着脑门道:“你替我造船,我替你还债。”
“造船?造多大得船?”公输谦疑问道。
“你能造多大,就造多大。”我回答道。
“真的?不骗我?”公输谦兴奋道。
“不信?我马上就可以派人去帮你还债,还了债后你便随我一同去洛阳,等我洛阳事了,你便能一展身手了。”
“好,我相信你!”公输谦口中做下决定,内心亦下定了决心:双亲都去世,家业也都卖了,此地也没什么可留恋的了,今日跟了这钱公子,不管以后怎样,只要有希望能实现梦想,我决不放弃。
“那好,我现在就叫人跟随你去还债。”
“严白虎、凌虎。”我叫唤道。
“属下在!”严白虎、凌虎两人应声道。
“你们俩现在就随着这位公输谦兄弟,去帮他把所有的债都还了。还了后,给他买匹马跟上来,我们在江对面的阜陵县城驿馆等你们。”我吩咐道。
“是!”俩人应命,便随这公输谦而去。
此时,蔡邕携着幼徒也走了过来,见我如此帮助别人,赞声道:“公子真乃仁义之士,伯喈佩服之至!”
“先生缪赞,举手之劳而已。”我谦虚道。
又过了些许,八艘渡船都准备好了,众人登后,船缓缓驶向江中。
我站在船头,望着波澜壮阔的江面,心中一阵悸动,思绪云骞,莫名唱道:“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唱罢,江面上响起一阵掌声。
同船的蔡邕大赞:“妙啊!妙啊!”更不顾船体摇晃,作揖道:“请教公子此曲何名,谁人所作?”
我自己也惊呆了,只能老实回答道:“先生见笑了,此曲在下也不知道何名。”
“这……”蔡邕疑惑道。
“先生,我家公子前段时间失忆了,所以想不起来,也许这是公子自己作的曲吧!”一旁严舆解释道。
“公子真大才也,此曲若传将出去,定能风靡朝野,还请公子再唱一遍。”蔡邕意犹未尽道。
“木头,再唱一遍吧!真好听!”欧冶婧亦拉着我衣袖道。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
阜陵驿站,等到了严白虎们,休息了一晚。
翌日,蔡邕向我告辞道:“此番出来是为了寻访好友,有劳公子相送一程,后会有期!”
“先生保重!”
两日后,九江郡寿县,淮水渡口。
夕阳把淮水印的通红,与岸边白雪相映,宛若冰火两重。
一艘渡船上,三十来个青少年聚在一起,一边哈气搓耳,一边商议着。
“老大,那伙人已在驿馆住下,我们什么时候动手?”。
被唤作“老大”的青年男子挠着癞皮头道:“看他们个个身手矫健,又有剑防身,不好弄啊!”
“要不,我们三更摸进去,摸些财物便走怎样?”贼眉鼠眼的少年道。
人堆中最高大的少年否决道:“他们栓马都留人看管,行事必定谨慎,怕你还未摸进去,就被发现了。”
“周泰说的对,我蒋钦宁愿做劫财的强人,绝不做偷贼。”少年蒋钦说道。
癞头突然停住挠头的手道:“有啦!看他们从东面来,明日他们必定要渡河,我们再弄来几只渡船,几人作船夫揽他们上船,剩下的人等在对面渡口,等他们下船时,没什么防备便动手,嘿嘿!我太聪明啦!”说罢又挠起头来了。
“老大这主意绝啦!”众人叫好道。
第二天,冬日的暖阳照在身上格外舒服,我们一行人有说有笑的行向渡口。
“昨天买补给的时候,几个贼头贼脑的混混,跟了我们许久,我还以为晚上会来偷,结果白等一晚!”祖郎失望道。
“哈哈,一百钱买个泥人,也许人家是没见过出手这么阔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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