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颇具规模的胸部,套上男装以后,除了增加诱惑之外,哪里能够看出一点男人的样子。
其实侯国兴在朱徽研第一换上男装后,猛吞口水的他本想提醒一下。但总不能和公主开口,你这胸部太大了,该找个布条给抹平吧。
片刻后,低着头的侯国兴突然听到了一阵小声的抽泣声,抬起头来,看到朱徽研留着泪,看着自己抿嘴哭泣。
“你…公…公主,可是身体不舒服?”看到哭泣的朱徽研,侯国兴开始手忙脚乱。却又不敢上去相扶,只能开口道:
“你先趟床上休息,我去看看大夫来了没有。”
“你站住!”朱徽研叫住了手忙脚乱,准备去找大夫的侯国兴。
“你能不能不要在欺负我了?”朱徽研小声抽泣的说道。
“这…这从何说起啊?我…我真没有啊”侯国兴手足无措。
“有,就有。小桥之上,你…你给我说的那些下流话。出京师以后,你言语处处挤兑与我,村子里,你还抱了我。敢才,你…居然还敢说我是你…你那个……”
朱徽研越说越激动,越说声音越小,最后就坐在椅子上哭泣起来。
她自认为自己聪明成熟,知书达理,可每次看到这个,这个登徒子,她居然都没有办法。
身为堂堂公主,却每次都让这家伙明里暗里占便宜,这要传了出去,她可是丢光了皇家的脸面。
“我…我没有啊!刚才那也是情非得已啊……”侯国兴急得面红耳赤,开口为自己辩解着。
他觉得唯一过分的可能就是当日在那小桥之上,愤怒过头,抓着妹子表白了一番。但其他时候,他还是挺注意影响的。
就说,出京师以后虽然有时候会调侃几句,那都是有冰兰在的情况下。至于所谓的抱,当时,那可是天地良心的救人啊。
最后那句朱徽研说不出口的拙荆,侯国兴可能是故意的,但也非恶意。
朱徽研趴在桌子上面抽泣一阵后,盯着侯国兴开口道:
“你要在敢如此,我就上报皇兄,皇兄不管,我就上报宗人府。反正你不许在欺负我。收起你的心思,准备娶冰兰吧,她可是日日夜夜在念叨你。”
侯国兴正欲开口,敲门声响起,原来是沈志雄请的大夫来了。
一番诊治后,大夫交代只是普通的感染风寒,侯国兴才算放下了心头大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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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锦衣卫刚送来密报,说郑先生已于十天前到达辽东,并且还给山东辽东等地各发放了三万石粮草,剩下的就等大人到了以后主持大局。”杨七开口说道。
侯国兴这次赈灾,朱由校可谓是煞费苦心。不止给了三道空白圣旨,还着锦衣卫北镇抚使沿途协助。并且是侯国兴钦点的北镇抚使千户许显纯出马。
侯国兴点了点头,他在确定了赈灾方案后,就着人连夜赶往湖北,带粮草直达辽东。现在锦衣卫的密报证明了,赈灾的粮食已经到达了各府手中。
可为何会这样?侯国兴狠狠的一拳砸向桌面。
他沿途所见,尸横片野,民不聊生。死伤不及其数。可见山东各地州府,全无准备,没有任何赈灾行为。
朝廷的常平仓,开仓放赈的粮食那里去了?各州府的知县们难道没有号召乡绅救济百姓?还有最后到达的三万石粮食到哪里去了?
还有这兖州城门外,看着一副井然有序的赈灾模样,可殊不知他侯国兴沿途可是看到不少灾民,向这兖州.济南方向而来。
他要是大张旗鼓的走官道,可能会觉得理当如此,可偏偏他走的小路,沿途那几十万灾民到底到哪里去了?
侯国兴进入城门以后,发现出了城外那上万灾民,城内并无大规模的灾民。
兖州肯定有问题!
想起沿途灾民的凄惨,侯国兴盯着,放在一边,朱徽研交给他保管的尚方宝剑,紧紧握了握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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