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道中光线微弱,一个绿色身影极速下落,坠向无尽黑暗,她就是以身殉情的.info
她脑袋里只想着一个人,关于他的一切,都在脑海中迅速回放,不知不觉,又想起了禹都林跟着她跳下悬崖的时候,还有那句深刻的话:活着,从来都不是一个人的事情,至少是我俩之间的事。
她闭起双眼,低语道:“从那天之后,我又找到了活下去的理由,那时候我看着你的眼瞳,仿佛里面装着整个世界,我就在心里肯定,活着,只是你我二人之事,你若死了,我便没有了活下去的意义。”
识你有五载,我心已足矣,得以葬同处,死亦无可惜。
“师姐!”一声叫喊忽然响起,穿过空间中的黑暗,传入她的耳中。
那声音是那么的熟悉,仿佛是在做梦。
“师姐!”声音逐渐靠近,这次她听清楚了,这声音很真切,不像是往日梦境中的熟悉呼唤。
她忽地睁开双眼,随即便瞪大眼睛,看着漆黑中出现的一点艳红,朱唇颤抖,说:“这不可能,他不可能还活着。”
红头发,红眼睛,和五年前的那幕如出一辙,他张开双臂,口里大喊着,师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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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面上,戴宇航四肢失去了力量,真元也停止了运转,眼睛透过发丝,眼睁睁看着那个鼠眼将领骑上另一匹马。他本来打算抗过一波铁骑后就去刺杀这个头领,只是没想到在这种时候,黄田还能设下如此隐蔽的埋伏。刚才他一个骑兵都能没有杀掉,根本就没有生的希望,除非......
马队方阵再度冲刺,三十骑兵的气势居然像是三百人,似乎在这世上真的没有什么可以阻挡他们的挞伐。
这时,在戴宇航和马队之间的那个通道忽然飞出两抹身影。一袭绿裙,一袍青衣,缠绵一起,看得黄田目瞪口呆,那是刚刚跳下去的女子!她怎么飞出来了,难不成还长着翅膀?
北冥士卒训练有素,并没有被突如其来的两人打乱阵势,继续冲向跪在地上的戴宇航。
两人安然落到戴宇航和马队之间,禹都林背对着来势汹汹的三十铁骑,对怀中女子问道:“师姐,你没事吧?”
秦依雨热泪盈眶,轻轻抚摸着禹都林的眼睑,轻声骂道:“你还叫我师姐?”
后者拨开三千青丝,凑近皎洁如月的小脸,准确地探到了柔韧的朱唇,深情相触。这一刻,他期待已久,在五年前他就深深爱上了这个女子,连见面时的呼吸,都反复练习,但在每次真正相遇时,都临阵退缩,只有这次,是那么地水到渠成,既自然,又刺激。
片刻,他不舍地离开双瓣,柔声道:“等着。”
马队带头的那个兵长看到这红毛小子如此放肆,竟敢当着三十北冥铁骑的面,在沙场上调戏女子。他心里怒火中烧,立即快马加鞭,率先冲出阵型,大喊道:“杀!”
戴宇航任由长发飘拂,露出笑容,道:“好你个李骁阳,果然不会死。”
他再也无力支撑自己的身体,扑通地倒在地上,闭上眼睛。
秦依雨担心道:“小心。”
禹都林点点头,抽出腰间的断剑,转身去面对飞沙扬砾的马队。
黄田知道情况已经变了,那位邪神不仅没有杀掉这三人,还把他们放了出来,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个冲在最前的骑兵就是先前差些一刀杀死戴宇航的兵长,他长戈精准,刀法迅猛,根本就不把这站在原地的禹都林放眼里,觉得不过又是一个自取灭亡的毛头小子。
禹都林紧握断剑,觉得自己很对不起师父,这剑是师父吕敬岩平时最为爱惜的东西,无论进餐入寝,从不离身,如今被我折断,回去了肯定要被抽死,不过不知道到时师父知道我已经进入虚元,会有怎样的反应。
他回过神来,面对三十铁骑,丝毫没有感到恐惧,运气于经脉,回旋数里。相比戴宇航,他懂得的剑招不多,但是他的剑更加刚直,更加强横。他生性好战,敌人越强,他越勇猛,气氛越沉,他剑势越稳。铁骑铮铮,势如破竹,他心中油然生出从所未有的雄浑战意。
兵长最先到达禹都林面前,怒喊道:“受死吧,蠢小子!”长戈猛然前刺,誓要刺死这个不知死活的红毛贼子。
禹都林向前踏出一步,手中断剑对着冲在最前的兵长一刺。
这一剑很快,至少对于兵长来说,就像无法捉摸的风,呼一声穿过身体,然后就一命呜呼,死的时候还是一脸不可置信,这小子为何如此之强?奋勇当先竟变为首当其冲。
此时,通道再次飞出两个人,其中一个人被另一个人拽着,还在洋洋得意地伸展双手,高呼道:“孙子们,你爷爷我终于出来啦!”
黄田一看到看到滕子彦脚下踩着的那柄剑,双脚就软了,就算他是不入流的武夫,也知道这寒酸村夫来历不凡。
御剑飞行,明显是和障月神将同等级的存在啊,我此等虾兵小将,如何担待?而且我的情报中并没有这等人物的描述啊,绝对不是那个姓聂的邪神,难道......
他突然明白了一些东西,立即御马转身,他早有逃离的准备,叫埋伏的两人刺客走。
他心里暗骂道,这殷洪为何要害我?难道他发现了那件事?不可能啊,我明明隐藏得很深。
三十铁骑见到黄田跑了后,立马做出反应,不再向禹都林冲去,拉缰转马,去追远去的黄田。
李骁阳一上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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