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剑。”
这时,在山腰上忽然出现一道士模样的人,除了灰色道袍,便身无一物,却又让人有种错觉,觉得他全身都是凶器。
听到这穿透山林的嗓音,李骁阳抬头看去,果然,若是赢家的打手只有这二十人的话,就不配做兴盛千年的赢家了。
“通透澈亮,削铁如泥,血迹难沾,实在是好剑,敢问公子此剑唤作什么?”道袍男人朗声提问。
见道士一跨作十步,步步生清风,李骁阳便迅速冷静下来,此人不简单,凭借感应他外露的气息,李骁阳知道这人绝对有九阶以上的实力。
“无可奉告。”李骁阳心中怒火未消,只是简单言语,然后威胁道:“你若挡道,便与赢镇康一个下场。”
听到赢镇康三字,道士忽然笑了,因为他正想问:“那,公子为何要伤镇康少爷的内丹,就算有些许争执,也不必如此手辣吧?镇康少爷如今可不仅是修为尽废,而且精神癫疯,加上伤势较重,不知还能活几天呢。”
“他要杀我,我不当场杀他,已经是给了你们赢家的面子,你快滚回去,叫上面那个管事的人下来。”李骁阳冷笑道,虽然他昨天不知为何能伤了赢镇康,但是他很高兴,赢镇康死不足惜。
“恐怕不行,少门主身份尊贵,可不能和你这种阴损鼠辈的人对战,免得弄张金袍衣物。”道士说完,便又有三个身穿灰色道袍的人出现在山腰,速度迅速,立即就接近李骁阳的位置,三人对一人,互成犄角。
“金袍?哈哈哈!”李骁阳仰头大笑,然后把手中的剑鞘扔到那人面前,嗤笑道:“金袍我见得多,那只算是金勾小丝,也算得上金袍?”
道士没有弯腰去捡地上的剑鞘,虽然血迹斑斑,但也能看到那熠熠发光的四个大字,他猝然看向李骁阳,惊讶道:“你......你是李家的人?”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李骁阳嚣张道。
道士似乎是完全没想到面前这人的身份竟然和李家有牵连,这就不是他能立即决定的,要尽快禀告少门主,此等重大消息,必定会引起惊动,李家与赢家不和,已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于是道:“赢柒,赢砾,你俩捕抓这人,我去告诉少宗主一些事,决不能下杀手,若是捕捉不了,就尽量拖着!”
这忽然改变的吩咐,令刚来的两赢姓打手感到非常不解,这安排可和最初的计划不同啊,难道这老狐狸是看出了这人的修为不凡,想借理逃脱?
“前辈,你这是临阵脱逃?”赢柒怀疑道。
被三人形成包夹之势的李骁阳看穿了道士的想法,脑中那股邪恶的念头霎时释放而出,似乎有人在耳边轻说:“来吧,李坤,尝一口,我就赋予你无穷的力量。”
精神变得恍惚,李骁阳知道它说的那一口是什么,不过是因之前打斗而滴落承影剑上的黑血,但他不知道,食了这一口黑血之后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对前辈,只要我们三人合力,必定能擒拿这小子,只是片刻,就能带功而返,你又何须告诉少宗主?”赢砾对准备离开的中年道士劝道。
“来吧,尝一口。”
“一言难尽,先拖住!”
说完,道士就欲往山上那水柱楼台冲去,只是刚迈出一脚,就感觉到后背有一股千斤般的杀气涌来,令他顿时冷汗狂飙,迅速转身。
只是刚转身,道士就见到红白相间的男子擦过赢柒和赢砾,在划破俩人的咽喉后,血剑就瞬间变成墨黑,从剑尖蔓延到剑柄,仍没有停下,竟冲上了他原本白皙的手掌,沿着手臂,直冲而上,道士顺着那道黑痕,到视线与男子双眼对上时,竟完全没了抵抗似的,那右眼只剩半片是白,令一边是全黑,而左眼,仿若深渊。
(这几日失恋,更新多有耽误,恳求各位读者原谅,心晴雨亦晴,心雨晴亦雨,还是酒最能伴人一生。先插上以往片段,明天补上剩下的两千字,因为实在是太心累,再次求各位读者原谅。)
酒香绕林,李骁阳看着凉亭内石台上的一个剔透玉壶,才知道刚才在围墙外闻到的香气的确是酒香,香到能传出如此茂密的花园。
“情有可原?哼,油嘴滑舌的小子,这样吧,别说我不给你机会活命,只要你回答我几个问题,我就放你一条性命。”障月放下手中的玉樽,心情轻松了一些。
只是回答问题就放我走?李骁阳当然不会觉得这么简单,这障月的地位权势几乎是北冥第二大的,脾气肯定也不小,要是自己回答得不符合他的想法,那不照样是死路。
李骁阳继续上前,走到禹都林并肩的位置,拍拍他的肩膀,凑到他耳边说:“把剑收起来吧,这次的祸是被你们这对搅屎棍搞大了,又得是我来收拾。”
障月指着石台上的一盏玉壶,说:“你们之中谁最聪颖,来猜猜这玉壶内到达兑了几种酒。”
李骁阳朗声道:“我来,我以前有个伙计鼻子很灵,几里开外的气味都能闻到,我当时还笑骂他这狗鼻子只有闻酒时特灵,事到如今我就后悔了当初没向他讨教几个嗅气味的奇招,唉,不过我对于酒还是略懂的,若猜得不对,还请神将宽恕啊呵呵。”
在说话间,李骁阳已经从扑鼻的酒香中嗅到四种不同的味道,而且了解一点美酒的互相勾兑,不是种类越多越好喝的,是很考验兑酒师对酒种的熟悉程度,所以李骁阳相信这酒不会超过五种。
“四种酒?”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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