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我们之前的那辆房车怎么处理的?”在即将抵达浦江之时,与林义龙和波莉塞莉独处,波莉好奇地问道。
从去年寒假开始,是个女儿就对林义龙实现传送的技术着迷,但是她们每次问起的时候,都被林义龙找个别的理由搪塞或者闭口不谈,女儿们就不敢多问,对其他人也是三缄其口——当然,这也并不妨碍她们的使用。
“在房产生产商的厂房里。”林义龙答道。
“是不是那里堆了好几台这样的车呢?”
“没有,其实无论是那辆乌尼莫克,还是后面改变风格了的依维柯,其实本质上都是把房车车头和生活区的连接器和固定螺丝分离,然后放到新车上就行了呀。”林义龙解释道,“剩下的,只要把后舱上装的保护与管道做好就行了。”
“?!”
“难道我的女儿没做过调查,房车真正重要的其实是后面的居住舱。”林义龙解释了一下,“剩下的比如轮胎中央充放气系统,四轮驱动和油路保护,都是车底盘的改造,这些商用车常用加强又不费多少钱。如果车底盘不费钱,房车整车又如此之贵,会简单加减法就知道最费钱的就是上装了呗。”
“......”
“确实是这样,比如我们看到一辆类似的房车,或者那种装甲车之类的,本质上肯定都是商用车。”林义龙笑道,“如果剥丝抽茧,不就是这种解释,那还能怎么解释呀?”
“爸爸这个说法,有点像,‘这些道理和原理我都懂,但是如果组合起来我就不懂。’的情况。”波莉开始尝试反击,“我看爸爸每天也在看维修工如何维修内燃机的视频,爸爸怎么就不喜欢搞明白呢?”
“因为你知道的,主要商用车生产商家都不约而同地推出了电动载重车,只要保证供电,其他问题就没那么多了。”林义龙嘴角微微上扬,“当然,我们的电路系统和电池稍微做了些改装,不过没什么大问题。把取下来的零件装上去就行了。
“这样的话,我们省去了恼人的油路和机械传动问题,每一台电动机对应一个车轮,然后用车载芯片控制对应电动机的电流和输出功率就行了。”林义龙继续解释,“因为爸爸是个机械工程方面的白痴,不懂引擎,也不懂变速箱,更不懂其中的机械润滑或者油路循环改造之类的。但爸爸我恰好懂一点强电——恰好可以采用自己家出品的软硬件,这样回答你们满意吗?”
“只是为了容易造?”
“那当然!”林义龙答道,“简单可靠的话,就没有必要长时间保存。”
“所以......那些轻型卡车载重平台都卖掉了?”波莉问道。
“对,反正也不需要了,找了一个房车生产商,卖掉了呗。”林义龙理所当然地答道,“虽然在价格上有点损失,但完全可以接受。”
“......”
“这样的话,短轴版本的这种越野车通过能力不错,可以满哪儿跑又不用担心补给问题,难道不是最完美的房车吗?”林义龙反问道。
接连的反问让女儿们一时间没整理好思维,没了声音。
“但我记得爸爸不是要去星城和槟城之类的地方嘛?”波莉提出了这个问题,“我们家里11个人,也不好都从一个小车里出来呀。”
说起来,在吉姆尼这样的轻型越野车下来六七个人肯定是有问题的,可只要分在不同的下车点,就没人看得出来——女儿们应该用这样的方式结伴一起在浦江的景点游玩的;只不过她们一般都只集中找个两三个共同有空闲的间歇时间,到一个地方突击散步游览一下,不像游人那样。
“好像从轻卡房车上下来七八个人感觉很正常一样。”林义龙吐槽道。
“但至少比从吉姆尼上下来六个人好吧。”波莉反击。
“还是要换的,但不是现在,到了边境那阵再说吧。”林义龙觉得女儿们说得也对。
林义龙坐过最长的直达巴士,是从斯洛伐克的科西策经过德布勒森和布达佩斯到伦敦的。一辆长达45小时的巴士旅程——虽然整个旅程令人精疲力尽,却还是在上车的第三天回到伦敦——有一些巴士线路甚至更远,所以从林义龙个人的观点来说,是可以在车上有间隙地坐40来个小时的,波莉说得没错。【注:别坐这趟车】
“你们与其思考你们暂时无法触及或者解释明白的,不如想想在接下来的半个月里,找个时间在哪儿玩玩。”林义龙不再想和女儿们多做解释,把她们打发走,“我打算在这边一直坚持道10月末,趁着气温还算好,就慢慢往南移动。”
“好,我们姐妹一起商量商量。”波莉欢快地答道,然后和妹妹塞莉一起回去准备上课用的东西,她们今天没排芭蕾大课,下午要去帝国学院去上讨论课。
林义龙又变成了孤家寡人一个。
在浦江,林义龙倒是还有一些同学和故旧在,不过关系密切到能约出来聊聊天的程度的人没有,邦妮倒是可以约出来吃饭,可两人毕竟刚刚之前整整两周一直都在一起,再聚在一起总觉得有些尴尬,只是通了一番电话,互道晚安而已。
林义龙有些伤感,囫囵地对付了一顿晚饭,听着车载音响的音乐,合上了眼睛。
一觉睡到晚上两点,林义龙突发奇想地想去浦江左岸去看看,悄无声息地启动了车。
市中心尽管还有一些商贩还在营业,却几乎一个普通行人都没有,只有通宵的快餐厅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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