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昂姐妹的姐妹情在外人看来发生了些许裂痕,始作俑者是林义龙。
是这样的,尽管耶昂姐妹的领域各不相同,可最终还是有重叠的,比如放疗的放射线射源与供能,比如新药的原料供应,都是姐妹俩在林义龙的帮助下共同完成的——所以不可避免地,就会潜在地招致反垄断调查。
塔尔波特的材料生产研究和医学研究必须要进行分割,如何控制好两个企业的合作与对立是非常关键的。
林义龙在拆选各个不同企业时,选用的企业集群地点也不同。比如纳迪亚和她的供货商以及服务商,都集中在贝加尔-赤塔一线,外界把纳迪亚这一系企业泛称为“贝加尔系集群”;薇拉的生产基地和供货商集中在鄂霍茨克和堪察加,所以被称为“彼得巴普洛夫斯克系集群”——集群和集群的商人们几乎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宛如艾米祖国财阀集群的小供应商们一样。
至于在塔尔波特港的基地和金融业务,被单独分割,以凯蒂为代言人——这是另外的dlc,得单开一章。
“这样没问题吗?”从娘胎里就一起的薇拉和纳迪亚被拆开,感到有点不是滋味,“我和姐姐以后就这么分开了?”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林义龙摇头,“以后,你们的正式地址,一个在杜尔格鲁科夫村,一个在普希金村,但没有必要去那儿住,只需要适当找个时间在那儿露面就好。”
“也就是说,我们周一到周四随便在哪儿都行,但周六或者周日必须分别在莫斯科的住所路面?”薇拉问道,“至少装出来一个样子。”
“是的,如果周末我不在家的话,你们最好去那儿露个脸,然后再回来。”林义龙答道,“女儿们就交给她们的爷爷奶奶或者姥姥姥爷照看就好,用不着带回去。”
“义龙不怕我们移情别恋。”纳迪亚打趣道。
“怕,所以你们的周末行程都是我安排的。”林义龙并不觉得这个话题有什么趣,“这种作秀大于实际意义的活动,我知道的更清楚。所以,几乎你们所有的行程和动作,都是我自己安排的。”
“这不就是.......”
“是的,这其实和一些威斯敏斯特的政客们很是相像。”林义龙点头道,“这也是没办法的。”
“就这么说,我们周一到周四在这里,然后周末在莫斯科露面,然后重复?”
“道理就是这个道理。”林义龙点头道,“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吧,女儿们14岁之前,你们不能特别友善,不然就......”
“十年?”
“虽然不是很好意思,至少十年。”林义龙无奈道,“然后至于慢慢‘和好’,那就是之后的问题了。因为这样的话,能给其他人传递一种你们之间的区分信号。”
“不过,至少我和姐姐周一到周五都在一起,这样很好。”薇拉拥抱着纳迪亚,纳迪亚和仅仅地抱着薇拉。
“能加一个人么?”这样的姐妹情让林义龙看得有些心神荡漾,装作可怜兮兮地问道。
“让我们姐妹分离的坏家伙一边玩去。”纳迪亚看到了薇拉的目光,很玩味地指了指床榻。
之后林义龙就什么都不记得了,但觉得自己心里特别温暖。
这样却出现了很意外的一个后果,纳迪亚和薇拉分别在各自的公寓里收到了腓尼基协会的邀请函,内容大概是邀请她们加入腓尼基协会和商会。
在二战之后,有不少俄裔腓尼基人的在某机场“嗨!杰克”事件后从东欧经过腓尼基亚移民到了池塘那边,甚至一些人不是腓尼基人的为了移民把自己掩饰成了腓尼基人。一些“真正的”腓尼基后裔,却坚决不承认自己与其他腓尼基人的关系,比如把自己当掉的耶昂姐妹。
林义龙在耶昂姐妹进行自我介绍的时候,就怀疑她们的姓氏与腓尼基经典里的“锡安”有关联。等林父和耶昂先生聊天之后,林义龙才知道原来耶昂一家其实属于波斯久居的腓尼基人,居住在塔吉克。因为普什图战争,当时的最高委员会放松了对边疆区的腓尼基人的就业限制,耶昂先生的父母就到了首都的中学教书,带着当时青年的耶昂先生一起去那边居住。
后来,耶昂先生非常不喜欢的一个同僚自称是腓尼基人,获得了去池塘那边的移民名额,但是真-腓尼基后裔的耶昂先生因为参过军,又有研究所的工作经验,他的申请被遭到驳回,池塘那边的协会也否决了他的出身。对此耿耿于怀的耶昂先生对只给自己带来厄运的身份十分讨厌,也就不再承认自己是腓尼基人,连带着耶昂姐妹也一起极其坚定地否决自己的腓尼基后裔出身:在需要的时候没人承认,不需要的时候又一窝蜂地凑上来了。
正应了那句话——“贫居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
对腓尼基协会和商会,耶昂姐妹是不屑一顾的,只不过她们需不需要加入这两个协会,需要林义龙的安排。
“完全取决于你们,但你们要考虑好,如果一个加入了,另外一个也就在外人看来加入了,谁让你们‘之前’是密不可分的亲姐妹。”林义龙摇着头,“虽然我知道我自己的表态已经很能说明我对加不加入的看法了,但就是这个意思。”
林义龙自己对腓尼基人的历史是没有什么好的或者坏的观感,他同情腓尼基人在二战时期的遭遇,却仅限于此罢了。
腓尼基人协会和商会确实为两个协会的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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