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也想听听到底是怎么回事的周斐仁顿时气红了一张脸,却又不能说什么。
最后只能一甩袖子,连招呼都没打就径直出门去了。
“哎,老吴你跟着周副指挥使,给他一两银子,然后把那几个佃户的身契,佃契拿回来啊。”
贾精忠虽然是战北将军府里看起来最正常,不是,是最文雅的一个,但毕竟也是一个武将
这一嗓子的穿透力院子里的外的都听个一清二楚,周斐仁更是气得险些摔了个跟头。
一两银子,真是在打发乞丐了。
“贾伯伯我是不是给您惹麻烦了?”
叶清歌说着低下头,看起来仿佛是犯了错的孩子。
令人不忍苛责。
“那有什么麻烦?那种小人我们还不放在眼里。”
哦,那就好,其实原本我也只是随口一问。
叶清歌抬起头,看向贾精忠,后者又悠悠的接了一句:“何况他也要倒霉了。”
靠!原来是这么回事!
我说你怎么对他这么一点都不放在眼里呢,连基本的面子都不给。
差点以为是真因为我呢,你个老狐狸。
“可是有人要搞他?”
叶清歌忍不住问道,这官场的事情她本来没什么兴趣,但是了解一下坏人怎么遭殃她还是有兴趣的。
“当然是有人要搞….搞什么搞,你一个小姑娘家家的,怎么说话这么不注意。”
贾精忠及时改口,差点让她带沟里去。
“那不能怪我啊,我义父说话就这样,我不是耳濡目染了吗?”
叶清歌一脸委屈巴巴,说的煞有其事。
根本没想想她和李达才认识几天,怎么就给她染成这样了?
“这个老家伙,真是不当人子,好好的孩子都给他带坏了。”
贾精忠咒骂一声,带坏了孩子的问题直接怪到他身上。
远在北边战场正在给军士训话的背锅侠李达忽然打了两个喷嚏。
看着操练场上的众将士吹胡子瞪眼:“娘的,你们谁在心里骂我?今天多练两个时辰!”
众将士:……..冤枉啊,真没骂。
“贾伯伯你说这周非人,怎么就要倒霉了?”
叶清歌兴致勃勃,对于周斐仁这个名字,有了另一个领悟。
“唉,这里面涉及的东西有点多,算了,你就知道再过不久他要倒霉了就行了。”
贾精忠原本想给叶清歌讲讲,但是一想这朝廷中的事情错综复杂。
怕是他说了这丫头也未必听的懂。
叶清歌点点头,没再继续问。
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不就是党争吗?
今天你干掉了我的人,明天我弄死你的人。
所谓党争一时爽,全家火葬场。
古往今来大概也就是这么回事。
只是不知道这战北将军府是站哪个队伍的?改天她还是了解一下时政比较好。
毕竟如今她也算是跟这战北将军府有了瓜葛,得看着他们点才好。
不然容易小明不保。
“清歌丫头,我竟然不知你还学过医?”
贾精忠对此颇为好奇,之前他也派人去叶府做过了解。
这个丫头在府中才不出众,貌也不算惊人。
如果说一定要给她安个出众点的能力的话,那就是哭了。
据说这丫头有一次连哭了三天。
丫鬟们说那眼泪都能接一缸养莲花了。
可是面前这笑盈盈的小丫头哪里就和那哭包联系在一起了呢?
难道说她竟然是一直在藏拙吗?
不过管她是啥,反正现在沾亲带故的也算是他们战北将军府的人了。
所以就两个字“罩着”就完了。
“其实也不算是医术,就是简简单单的应急处理,那些金针刺穴啊,望闻问切啊,我是一概不懂。”
叶清歌赶紧解释,别拿自己当大夫啊。
不然’药到病除’她不敢保证,’药到命除’倒是很有可能。
“你这一手一点也不简单啊,说接上就给接上了,一般的大夫也不如你啊。”
叶清歌听完十分谦虚的摇摇头,口称岂敢。
贾精忠捋着胡须看叶清歌,越看越喜欢,越喜欢心里越酸。
你说但是自己怎么就没说认个义女呢?
“日前你义父飞鸽传书了,说是你这个三向弩实在是个宝贝,简直是所向披靡,若是能用在军中的话就更好了。”
一眼,毕竟这东西是她送给李达的。
如今他们想在军中大范围制造,还是需要她同意的。
“那弩本就是送给义父的,若是他愿意,战北军中人手一架岂不更好?”
反正她送出去的东西就和自己没什么关系了。
无论是仿照也好,还是送人也罢,都是那老头高兴就好。
“清歌啊,好孩子,没想到你心胸如此豁达。好好好,当真是经过不让须眉啊。”
贾精忠由衷赞叹,这样的性子怕是那一般男人也不如啊。
这叶国强老匹夫当真是养了个好女儿。
哎呦不行,不能想。
一想,就嫉妒的心疼。
“贾伯伯,清歌有一事需要您帮忙。”
“好孩子但说无妨。”
“这京城周边可有良田出售?我对这方便消息不灵通,若是有我想买个三、五百亩。”
叶清歌没隐瞒自己的想法,在这时代里光有银票不行,还得有点田产。
“哦?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啊。清歌丫头怎么忽然想买田地,难道是因为那几个佃户?”
贾精忠对叶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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