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正哲不以为然的笑了,“不会啊,我觉得他很。info”
我愣了一下,警惕的勾住他的脖子,荒唐的问:“你该不会是看上他了吧?”
李正哲煞有其事的猛摇头,“怎么会,我有喜欢的人,而且喜欢了很多很多年。估计这辈子都不会变心的。”
“就是那位顾学长?”
“你怎么知道?我谁都没说过啊。”
“还能因为什么?你不是全写在脸上了吗?”
话毕,他立即惊恐状的摸着脸,而后开始自顾自的碎碎念道,“怎么会?我明明隐藏的很好啊。”
对啊,爱情里的瞎子,都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却不知在旁人眼里,早已是公开的秘密,不然他们拿什么嘲笑你可悲的人生。
于海洋找我出来的目的,我很清楚。碍于李正哲在,他试图酝酿了几次还是没能开口对我说一些忠告之类的话。毕竟这种事情有第三个人在,说出来就容易变味,这点他很清楚。
所以我才会把李正哲一同叫来,就是为了不去听于海洋的那些话。
反正你也帮不上我的忙,就别拿刀子往我胸口上捅了。
我不是傻瓜,很明白自己的处境,同样也知道该怎么做。在顾恒身边摸爬滚打这么多年,靠的不是运气。
临分别前,于海洋慢悠悠的走到我身边,意味深长的说:“姜年,我很想帮你,可是你好像不需要我的帮助,我也相信你自己能解决好。”
我默默的点头。
他看了李正哲一眼,继续说:“我这段时间可能要出趟国,本来想等你的事情妥当了再去,但宋准也回来了,他应该不会放任你不管。重要的是你别太抵触他,大家都是为了你好,即便会让你不满意。”
“嗯,我知道。”
于海洋叹了口气,仿佛为难起来的神色,不得不提及那个人,“至于木飞的事,我也有做错的地方,不该放任你......。”
“于海洋,”我抬头打断他的话,“早去早回。”
对方的心思却不在这上面,一双精明的瞳孔在微弱的白光中暗淡下来,“你果然像当初告诉我的那样,一辈子都忘不木飞的事。其实想着有什么好?”
我知道宋准的回来,意味着木飞的事会被无时无刻的翻出来,放大在我眼前。
大概在他们心里是我侨情的揪住不放。
可谁都不是我,不懂那种被绝望包围着连带骨肉都是疼痛的感觉。
没有失去过的人,永远不会知道。
所以我怎么能指望你们理解我?
于是打算跨出大门,离开阴霾起来,四周空气都稀薄了的地方。最重要是离开于海洋的眼前。
他却不打算放过我,大声吼着:“姜年,你能逃的了多久?想和宋准在一起,木飞他妈就是你们的阻碍。你能不能不要在别人面前当没事发生,自己一个人藏起来哭天喊地。”
一屁股坐进车里,李正哲将车开远了很久,才诺诺的问:“宋准是哪个宋准?是我认识的那个宋准吗?”
我摇上最后一点未合上的车窗,耳朵便听不见那种风吹动着的声音。
不知道李正哲听了多少去,但凭他的智商,应该会曲解成别的意思吧。其实不管什么,都比知道事实好。得亏他上次在地下停车场,由于距离问题,没有看见宋准的样子。
偷偷摸摸总比正大光明的强。
当车稳稳的停在车库后,我依旧愣愣的坐在后面,黑玻璃透着难以捉摸的光,李正哲的身影在上面放大,然后消失不见,用更加清楚的方式站在我面前。
一只手搭在车顶,一只手拉着车门,微微鞠着身子喊,“姜年,姜年,到了。”
我慢反应的点头,接着从里面走出来。
那一瞬间才惊觉到手机里的天气预报,并不是完全不准的。
于是赶紧到二楼换上了较为厚实一些的衣服。
顾恒回家后,也在叮嘱着明天气温较大的变化,没事就在家呆着等他回来。
等这个字,说的太过轻松,就容易让原本满怀心事的人会错意思,甚至往不好的方面发展。
李正哲也不知在做饭的时候,分了多少心思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该味道重一些的菜太平淡,该平淡的菜太浓烈,总之就是没有一样能对得上顾恒挑剔的胃口。尽管他已经皱着眉头,脸上却尽量不让自己表现出不满,失去该有的风度。
每次这样,我便压制不住心思,在不同家庭背景的教育下,极力想要表现自己不堪和粗鲁的一面,比如摔掉筷子闹脾气的说不吃了。
被针对的那厢,懵懂的一张无辜脸明显还处在心不在焉的失神状态。
直到听见顾恒好言好语的哄着:“别耍脾气了,一会儿带你去外面吃吧,总不能饿肚子。”
李正哲立即走过来,语气平静的询问着原由。
顾恒忙摆手说没事,他越是表现的有修养,我就越是想闹。
控制不住言词的力度,迫不及待的想要宣扬自己的本性,“李正哲,你是不是觉得这份工作挺好糊弄的?你既然是来代替李阿姨的,那就应该摆正自己的态度。不要成天操心与你无关的事,没有人会感谢你的。”
李正哲见我瞪大着眼说话的样子,脸上的表情慢慢从不可置信转为愤怒。甚至吼着:“姜年,一直以来觉得好糊弄的人是你,你不要把方向搞错了。我说过我不想管你的事,但你为什么总是要别人操心?菜不好吃吗?那就对了,我是故意的。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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