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车行驶在途中,我在想着回家一定要好好的躺两天,不然都没法正常的。info
肯定不能回顾恒家,便拖着疲惫的身体,多开了半个小时,舍近求远的回了自己家。
推开庭院的大门,我显然惊了一跳,要说顾恒真的不错,竟然还能想到找人定期来打扫,我都没想到。
不过本该落叶洒满的地,这会儿干干净净的看着庭院和零零落落的树枝,竟然会觉得别扭。
果然还是更喜欢生活化一些,面面俱到反倒不自在。
打开稍显陈旧的门,跨进就被熟悉的气息包围着,整个人便放松了下来。
随意的丢着钥匙,不用去在意形象,也不用像在顾恒家的拘谨,光着脚大摇大摆的往里走。
看到沙发,便整个人重重的躺在上面。
独自在家,我总是喜欢把动静搞的很大,喧嚷着自己的地盘一般。
在沙发上躺了几分钟,肚子就开始咕咕直叫,昨晚在宋准家由于心思全放在别处,根本就没怎么吃,加上昨晚又......。
还好痛苦的起身,走到冰箱前,看见里面存放着为数不多的食物,仿佛在等着我随时回来既视感。
随意的拿出一些,自言自语的感叹着:“还是家里好啊,自由自在的。”
不料一回头,我手里抱着的食物,差点没全数滚到地上。
就这么震惊的瞪大着瞳孔,看着出现在眼前的人,浅浅皱起的眉头,透露着生人勿进的距离感,他在回答着我上一个问题,挺无奈的样子,“我也没有给你压力,为什么你老是想逃?”
我慌了神色,平时游刃有余的谎话,今天因为不知从哪里横生出来的愧疚,愣是支吾了半天,也答不出话。
索性就把怀里的食物放在了一边,转移话题的问:“你昨晚就在这儿?”
他急躁的点了点头,刻意压住着脾气,“我等了你一晚上,你去哪儿了?”
“跟一个朋友在一起,出门的时候太匆忙,忘了带手机向你报备一声。”
顾恒不死心的追问,声音却平平的没有起伏,“那个朋友啊?于海洋不是出差去了吗?”
我冷笑着抬眼看他,“他走了吗?我都不知道呢,你消息可真灵通。”
那厢显然慌了一下神,意识到问题不在这,便说:“我并不是阻碍你交朋友,只是你的身份得顾忌一些,不要让人抓了把柄,那对你来说是种危害。本来就是刀尖上行走的人,错一步很容易满盘皆输。这种结果,应该不是你想要的吧?”
他重新搬出我的饭碗以示警告,大概我的行为真的让他意识到了严重性,不然他不会这样失了以往的淡然。
我重新走到冰箱前,漫不经心的倒了两杯冰水,一杯递到他手里,轻笑了一下,看着他固执在等待答案的样子,挑了挑眉,吊着胃口,“谁知道呢?万一我那天不这么想了呢。”
“小年!”
我端着透明的玻璃杯送到嘴边喝了一小口,手心是冰凉的触感,还有水珠附在上面。
“顾恒,咱俩认识很久了吧?”
“可我觉得才刚刚开始。”
“我的合约也快到期了。”
他终是妥协下了姿态,“我会准备一份让你满意的合同,你只管签字,其他的都按照你的想法来,只要你想要的,我会竭尽全力办到。”
我摇了摇头,“你知道我想要的不是这个。”
“不,我可能从来就不知道你想要的是什么,现在更加不知道了。”
“那需要我告诉你吗?”
顾恒紧紧拧着眉头,不可置信的看着我,低沉到近乎到沙哑的声音回旋在我的耳旁,久久不能散去。“小年,哪怕有一刻你为我考虑过吗?”
“没有。”
“那就对了,这些年来你对我的提防不是没有道理。”
我无奈的笑了,“顾恒,你干嘛要摆出一副受伤的样子?你难道不是一样吗?别说的我像个坏人,你明明就更坏啊!”
他半眯着眼,褪去了云淡风轻面容上全是嘲讽,“所以宋准呢?他在你眼里是好人吗?”
“你都查到了,还问我干嘛?想听我亲口告诉你,我有多喜欢他吗?没错啊,那会儿我真的喜欢他到可以什么都不要,跟你如今给的这些肤浅的东西比起来,当时的我,实在太过纯粹到花费了所有的心思拼尽全力的想跟他在一起。”
“姜年,”啪的一声,伴随着怒吼的制止,玻璃制品碎在地面的清脆声响更容易让我记忆深刻。
他终于生气了,好看的脸上出现了裂缝。
我却觉得这样不错,不再是我一个人像天梁小丑一般演绎着独角戏,他甘愿参与进来了。
于是我打算乘胜追击,把他逼迫到一个爆发点,说不定会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可悲的是,挣扎了这么久,对方可能连你真正想要的是什么都不知道,就在宣扬着他自己的立场。
他对我是如此,我对他也是如此。
“不想听吗?那你何必要查?本人说的难道不比那些帮你调查的人说的更清楚吗?顾恒你怕什么?你喜欢我吗?你想跟我在一起吗?别这样,我们不过是上过几次床而已,何况你以后是要结婚的人。既然想要把你哥踩在脚下,就千万不要和我扯上关系。这种显而易见的道理,你不会不懂吧?”
听完我的言词,他没有立即接上或是反驳。一双具有穿透力的瞳孔,不放松的勾住我的视线,半响才说:“小年,你要的就是这些?我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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