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在医生、护士们千说万劝下、也为了能够照顾到儿子,路明明才答应去吃点东西,补充点体力,让自己不能在这个时候。info
她似乎是在一夜间白的头发,看来这白头发是与年龄无关的,从餐厅过来,其实也没有吃多少东西,她魂不守舍一心挂在儿子身上,一路返回到看护病房时……一个熟悉的身影从眼前略过……
太熟悉了,若是再见面应该会感激、抱歉与思念,但如今却在医院里碰到,她感到害怕了。
害怕却也不能阻止她,跟着那个身影消失的方向,她追了上去,不知是对方不似常人的步伐,还是她的体力跟不上,总在拐脚时错过,却又一直引着她跟过去……
整个楼层上下她跟遍了,却还是丢了,她才想起累,气喘的直不起腰来,想着不过是自己老眼昏花看错了,便转了头重新回到病房去。
“路阿姨,那个受害人过来看路医生了。”门口撞到刚换完药出来的护士,她指了指里面同路明明解释。
悲伤只是自己悲伤,是自家儿子要跳出来替别人挡刀,她能怨别人什么,可是……听闻对方并不喜欢儿子,且已有了男友,那么来看一看,就不要再出现了。
知子莫若母,她,若是女方暧。昧不明,那他就不会知道放手的。
下定决心后,开了病房的门。里头床边坐着一个人,听到声音便转了过来,路明明只一眼就吓的腿软倒到地上去。
“阿姨吗?……你怎么了?”小探赶紧过来扶她。
“走开。你不要过来,你走开……”
“怎么了?”小探愣在原地,不知该向前还是该退后。
“你为何这个时候来?”往事一下子趴上心头,她抹一把泪鼓起勇气去看她时,那熟悉的身影还是站在那里,只不过长相不同,是个未曾见过的女孩子。个头……也比她高的。
“阿姨,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才害的尔泽他现在躺在这里,真的非常抱歉,我……”小探跪了下来,人已如此。如果道歉有用。她愿意长跪不起来换得他们的原谅。
“你?”所以是自己眼花了?可是这个女孩眉眼间其实是有些相像的,不然也不会觉的是她呀。
“阿姨?你没事吧?”
“你叫什么,今年几岁了?”
“我……我叫童小探,今年二十三岁了。”小探如实回答。
路明明心中默默算了算,也差不多这么多年了,是重新投胎的吗?那我儿子如今这般,算不算是还了债了呢?
“阿姨?”
“你走吧,不要来了。那是意外,是小泽他自己选择的。这里不需要你,我希望你不要再来了,不要再出现我们母子面前了。”是了,一定是前世的债,要今世来还的,前世纵然有许多的无奈,但是……自己曾就有那么一刻的“坏念头”,就足已欠下债了。
“阿姨,尔泽这样我也真的……”
“小探,怎么了?”斯图去帮着垫付了所有路尔泽的费用,这是他和小探唯一能够帮忙做到的,却没想返回上来,看到一老一少如此相对跪着。
外头已站着两三名不明原故的护士了,斯图也想到在自己脚边的这位应该就是路尔泽的母亲了。
她是单亲妈妈,大学刚毕业进入一家公司不久,就怀有身孕了,为了这个孩子,她辞去了当时相当不错的“设计师”职位,不仅如此,路尔泽小时候还得过心脏病,这也是后来学医的原故,而这位伟大的母亲,从来没有再交男朋友,或者带着他再嫁。
可当路明明转来听到这声响时,对上斯图的目光时,她整个人受到了非常大的冲击似的,直接晕了过去……
主治大夫建议二人以后还是不要在路妈妈在的时候过来了,以免让老人家受了刺激。
斯图拥着情绪低落的小探回病房时,她说:“我们是罪人呀!”
傍晚,小探未吃晚饭,就昏昏沉沉的睡着了,周华生下了班正过来探望,夏虫处在边上,二位男人并没有打招呼,只如同初次见面一样打了声招呼就好。
戏演的很好,周华生对于房间里三人的背景信息都知道了,但埃文也知道,夏虫未说的部份,就是小探没有再接任务,而新成员是他,至于夏虫的话……她现在和埃文一样的心思,“e组织”的由来和“入职要求”他已经知道了,那么埃文这个英文前也有“e”的身份,估计被其猜到也是早晚的事。
只不过,一方面,夏虫却又不知道他们二人的关系!
(花花:唉,真是错综复杂的人际关系啊,花花都要乱了。)
第二天,小探出院时因为碍于路妈妈,而不能再去看护病房探望路尔泽,四人一同坐上周华生的车离开医院时,路明明就在楼上的阳台看着。
“你们到底是谁?”这样的四个人一同出现,熟悉又陌生,巧合还是真的来折磨她的?
但她又打开了手机搜索了些信息,照片上,那些人……比如国际名模叶清颖还有最近的消息,说昨天下午她在南非参加了某慈善义卖活动的现场,而她的先生黎亦东昨天上午刚刚在酒吧和人起了冲突,国内外媒体皆报导这两天天都在炒作的夫妇……
“路妈妈,路医生他睁开眼了,眼晴可以动了。”护士过来兴奋的告知新的消息,路明明暂时从前尘往事中清醒,一半喜一半忧的跟护士回去病房。
――“……如此主要的角色应该可以确定了。”百安市,复古路的其中一幢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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