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安蓝正打算拿点米出来煮煮粥,让慕容静儿他们也尝尝米的味道。忽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正确地说是砸‘门’声,十分野蛮粗鲁。
“快开‘门’!快开‘门’!”慕容静儿一开‘门’,一群手拿武器的人冲了进来,还掀了慕容静儿一把,差点把她掀倒在地,还是安蓝在身后托了她一下。
“你们干什么?”安蓝皱眉。
“这里没你的事,滚一边去!慕容延你给我出来!”为首的一个冲着屋里大吼。
啧啧啧,好神气。让她滚一边去。
“我不会滚,不如你先滚一遍,我再跟着学。”安蓝笑着眼眯在了一起。
“臭婆娘,你说什么!”那人瞪大眼睛提着剑,气势汹汹地冲了过来。可惜并不是谁的嗓‘门’大,谁手上的功夫就硬。
安蓝抄着手一脸戏蔑,不是谁都能对她吼的。她这付姿态更是触怒了那人,那人扬手就要招呼上来,恰巧这时慕容延从房间里出来。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公孙家的走狗。不去讨好你的主人跑到我家里来做什么?”
看到慕容延那人转过身去,不再理会安蓝,也亏得慕容延让他躲过了一劫,否则他能不能完整地出去还是两说。
“少说废话,跟我走一趟。”
“凭什么?”
“凭你伤了我家少爷,凭你抢了他的铁藜刺。”慕容延听到顿感荒谬。
“哈哈,好笑,我慕容延还没惨到要从一个废物手里抢东西。我不过是炼气期,能抢得过你家少爷?他身边可是有三个高手跟着。下次要说笑话麻烦说个更好笑的。”
“今天由不得你!”说着那人把慕容延包围起来。
“哼,狗仗人势的东西,我家的院子还轮不到你来撒野!”慕容琥也从房里出来,那人对慕容琥似乎颇为忌惮,但是一想到有自家少爷在背后给自己撑着,胆子也大了起来。
“慕容琥。少给爷爷放屁,你以为你还是慕容家的六少爷,你只不过是一条被赶出家‘门’的丧家犬。呸!少在老子面前装大爷!”没想到慕容琥竟然是谷底四大世家中慕容家的六少爷,只是为什么会被赶出来呢?
“虎落平阳被犬欺,你今天有种就试试!”慕容琥如标枪一样的站立着,双眼如炬,整个人如同一只猛虎。那人被他气势镇住,眼中有了些惧意。
“要,要我走也可以,‘交’出那个黑珠子。”
黑珠子?听到黑珠子慕容静儿恍然所悟,附在安蓝耳边说了几句。安蓝这才明白,原来是夺她的‘混’元天府来了。
“那个少爷是什么人?”安蓝询问慕容静儿。
公孙央的家族是这个边缘小城的一个世家的谪子,因为是中央公孙家的旁支,张扬跋扈,只可惜自己是个废物。在谷底‘女’子十五岁成年,男子二十岁加冠,他已经加冠几个月了还没有找到适合自己的魂器,成为这个小城里人人皆知的笑话。
这个笑话不躲在家里反而喜欢四处招摇。
他在哪里惹‘骚’都无所谓,但是偏偏不长眼惹到安蓝这里来。
“告诉你家少爷想要黑珠子就自己爬过来求我,心情好的话,我或许能给他。”
“臭婆娘,你是什么人?这里说话哪轮得到你‘插’嘴。”
“我?臭婆娘而已。”安蓝笑着眯起了眼,纯良无害得很。
只见一朵紫‘色’的莲‘花’在他的背后绽放开来,眨眼间屁股已烧了一个大‘洞’。紫阳真火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他痛得嗷嗷直叫,同行的人赶紧用水系法术灭火,可是他们发现无论什么水都灭不了那个紫‘色’的火焰。
眼看着紫火就要窜到前面去了,那人一发猛将整条‘裤’子扯了下来。
“呀,真是不知羞耻。”安蓝轻叹一声,然后淡定地走到‘门’口打开‘门’。
“大家快来看啊,有人光天化日之下脱‘裤’子调戏良家‘妇’‘女’啊。”安蓝的声音并不大,但是很清晰,附近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八卦的力量是强大,不管是谁都有一颗八卦的心,很快‘门’口就堵满了人对着那个指指点点。
“那不是公孙家的王奎吗?真不害臊。”
“哇,真小,是不是男人啊?”
“呸,长得壮又怎么样,下面不经用。”
这些人里大婶大妈比较多。
王奎羞愤的夹着‘腿’悟住中间,他转过身,后面的菊‘花’一片焦黑。
男人最怕什么?最怕被‘女’人说没用。
他扒下手下的‘裤’子套上之后,冲出了院子。他走后,围观的大婶大妈们也开始撤离,不过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讨论着黄|瓜与菊‘花’的问题。
“哈哈。”慕容延靠着柱子捂住肚子大声笑出来。
解气,太解气了!
慕容静儿羞红着脸回厨房做饭去了。
“师妹……”子敬看着安蓝神‘色’复杂,良久过后他才说:“以后这种事让师兄来做就好。你是‘女’孩子,要娴静一点。”
安蓝以为事情到这里就已经告一个段落,没想到,过一会儿两队人马左右包抄把慕容家包围起来,他们中间修为最高的胎动六层,最低的筑基二层。接着两只两米长的鉄背甲拉着一个车鸾缓缓行来。
车鸾的两边跟着两个丫环,一个执香炉,一个撒‘花’瓣。车鸾里坐着一个三十多岁的‘妇’人,盘着一个富贵髻,沉着脸,一看就是个不好易于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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