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之内,也不要去执事堂领俸了。”言下之意是扣他一百年的工资,打一千棍然后扔到四绝殿去做苦力。
“弟子领命。”尘绝起身,向议事堂外走去,原本‘挺’拔的身躯此时竟有些佝偻,他出去回望了一眼议事堂,下次再进入这里,只怕是自己当上左右护法的那一天,只是有那么一天吗?
尘绝一走,大家的心更紧了。特别是那些当初拥立他当太上长老的人。
不过还好,观云帆并没有打算在这个问题上深究,而是听整个事件的详细报告,这次再没有人敢玩‘花’样。
听完过后,观云帆把目光落到新的执剑长老身上。“你倒是好出息,把师‘门’名誉当成争权夺位的筹码,看来你五十年来你那些‘花’‘花’草草白养了。离妄听令,即日起,退出议事堂,你就做个清闲长老罢。”
“弟子领命。”离妄退下身上的执剑长老的袍子,‘露’出里面的蓝袍。这件事至始至终都是这人在背后捣鬼。
当初让自己弟子清淩献计请其它‘门’派弟子前来观礼,搞相亲,后来又授意安蓝下山时不必阻止,使其与相亲大军相与,又刻意让人带着与安蓝有过节的紫娉到附近,然后乘势‘逼’迫白家二老不得不退出议事堂,一环扣着一环,为的都是这个执剑长老的位置。
离妄一心想上位,在背后搞了那么多动作,最后却是连议事长老也丢了。
有野心的人让只能在家种种‘花’养养草,就是对他最好的惩罚。
连着处理了两个,众人芒刺在背坐立不安,观云帆的目光扫到哪儿,哪儿的心就跳得格外快,表情格外虚。
最后,离尘子主动请辞:“事情至此,也是弟子失责,弟子辞去掌‘门’之位,请右护法另立他贤。”离尘子的表情倒不是在作伪,这些天他累了,也觉得这掌‘门’做着没意思,看似风光无限,酸楚自家知,还不如做过闲散长老,好好修炼。
观云帆把手放在肩膀上拍了两下,虽然没说话,但这两下表明,离云派这个担子他还要继续担着。
观云帆出了议事堂径直往长老院去,看到正在人家‘门’口呼呼大睡的白胜衣一脚朝他屁股踹了过去。
“醒了就滚起来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收了,跟我去清‘玉’泉。”
“不去。”白胜衣抬眼看了看他,翻过身接着‘挺’尸。
“呦,这是在给我脸‘色’看呢。行了,别跟我装模作样,是你爹娘的谁都拿不走,我也会为那小子亲自主持大婚,这总行了吧。”
“我爹娘才不稀罕,人家成亲,关我什么事,我在这儿睡得正舒服。”
“给我滚起来。”观云帆一脚踢在大‘床’上,整张‘床’立刻化为粉末,白胜衣摔在地上地上被观云帆用绳子绑住,就这么一路拖着去了清‘玉’泉。
果然应证那名老话:恶人需要恶人磨,师叔恶却还有人比他更恶。
看白胜衣被一路拖着,众老道们心中憋着的那口气终于找到了宣泄口,观云帆回来所带来的不适也冲淡了不少。
这正是观云帆的高明之处。
观云帆一掌破开了厚厚的冰层把白胜衣扔下了水,自个儿也跟着跳了下去。
“‘肥’龙,出来接客啦。”
当安蓝看着被绑成粽子一路拖着过来的白胜衣时很不厚道地笑了出来,心想:“师叔啊,你也有今天。”
虽然最终白家二老并没有重新接任执事、执剑长老也不愿再回议事堂,但是对于观云帆的处理结果还是很满意,更何况,他老人家要亲自给白殷衣主婚。
当天,白家二老便动身前泽州为儿子的婚事亲自登‘门’到侯家提亲,白殷衣也一同拜会侯家二老。
最后大婚的日子订在十二月初九,宜出行,嫁娶,安‘床’,会亲友。
后‘花’园中,安蓝看到了侯宜宣,他好似比以前瘦了些。
“三哥。”
侯宜宣扯了扯嘴角把手放在她头顶‘乱’刨,“行啊,妹子连师尊都泡到手了,看来我也要去收个漂亮的‘女’弟子好好养着。”
“没正经。”安蓝拿开他的手把头发理好,却见他把自己搂在了怀里。“妹子,一定要幸福,否则我会生气的。”
说完就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花’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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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为小猴子心酸了。
老观威武啊,看到师叔被欺,大家有没有觉得很爽?
同志们,注意了!注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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