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人家说高人的行为作风都有点诡异,她偷望了一眼自家夫君,还好这位高人除了不太爱说话以外,行为举止还算正常。
不管怎么说,困扰五里村的问题暂时解决了,这对村民来说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
安蓝用白雾冰焰将‘洞’内烧了一遍,确认将所有的‘阴’邪之气全部炼化之后,回到了地面,小小一边退,一边把土填好,不一会儿功夫地‘洞’也跟着消失不见了。
第二天,天空虽然没有出太阳,但是鸟儿却在枝头叽叽喳喳地叫了起来,好像是报喜一般,让人心神一震。
五里村就像是个大病初愈的人,病根找到了,也对症下了‘药’,但是这身体却还要好好调养。
之前邪气入体,许多树木枯死,所以第一步就是滋养土地,便其恢复往日生机。
白殷衣重新布置了灵气转枢大阵,铲去废土,暂时不要种作物,每天用灵雨诀灌溉,等入了夏再种。
树也砍了,等来年再发新芽,原本郁郁葱葱的五里村,一下子变得光秃秃让人看了极不适应。
不过,过了这一年也就好了。安蓝安慰村民的同时,也这样安慰自己。
其实不光是五里村,很多小山村也发生了同样的事,许多人不得不被迫离开自已生长的土地,堰州各地最近出现了许多流民。
魁州和银岭州也是如此。
与流民同时出现的还有闹鬼的传闻。
传闻一个白衣‘女’鬼会在子时哼着歌出现,那‘女’鬼没有脚,飘着在空中,长发遮脸,舌头拖地,指甲有半米长,最喜欢做的事就是用石子弹人家窗户。
民众的八卦往往只能信一半,或者更少,且不管是不是真的喜欢弹人家窗户,至少那拖地的长舌安蓝是没有看到过的。
安蓝和白殷衣一路走来,庆江城确实多了很多流民,他们的状态就和当初她时五里村时看到五颉老人的样子差不多,像是被人‘抽’走了七八分的‘精’气般。
“没想到邪神子这样肆无忌惮。”越看越让人惊心,这些人若没有足够的灵气来恢复,只怕命不久矣。
“他的根基不在这里,实在不行跑了就是了,自然没什么顾及。”如果是在内海只怕他根本就不敢胡来。
“不过,我估计也不会再放任他这么干下去。你发觉没,最近堰州各地来了许多人。”白殷衣眼光一扫,便发现了一些异象。
“你说那些嚷着要抓鬼的道士?”最近很多村子“闹鬼”,即使没问题的村子也请了道士来作法驱邪,现在道士可是最热‘门’的职业。
不过嘛……这些道士里有真本事的少之又少,更多的是江湖术士来堰州骗口饭吃。
安蓝当然知道白殷衣说得不是这些,只是对这些所谓的道士有言不满,出言讥讽一下罢了。
她刚说话,白殷衣的手指就轻轻敲在了她的额头上。“我猜可能是附近几个州派过来探查情况的。皮之不存‘毛’将焉附,堰州要是完了,很快也就轮到他们了。”
“现在才来,是不是晚了点?”安蓝对于这种自‘私’的行为很是不屑。
“人都是有侥幸心理的,只有到迫不得已的时候才会出手。”白殷衣哼了一声。
“我们也该出手了。”白殷衣扶着她的背,进了城。
他们此次进城其实是受了沈磐容的邀请,到了沈府之后发现除了沈磐容以外主厅还坐着另外两个人。
一个看起来四十多另一个看起来二十多点。
“真人,仙子,我来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付家主。”沈磐容指着四十多岁的那个男子说道。
堰州付家是中州付家的旁支,在堰州还是有些影响。
“这位是严家主。”沈磐容指着另一个二十多的男子介绍道,年纪轻轻就能做一家之主,看来本事也不小。
这付、严两家正好是霍家宅地一分为四的另外两家,今天出现在这里应该不简单。
“两位都不是外人,我也不说客套话了,此次请两位来是想请你们帮一个忙。”
“什么忙?”安蓝笑问,其实沈磐容请他们来为了什么,她大致也猜出了一些。
自黎家那位去青蛮山脉被银杀死以后,整个黎家就落到了黎夫人手里,那黎夫人和‘春’八瓜葛不小,现在整个黎府已变成了邪魔之地,作为紧挨的三家自然是忧心忡忡。生怕那些邪魔哪天就越过了界,在自己家里肆虐。
事实上就算黎家没有过界的意思,他们也受到了不少影响,家里多了许多死老鼠死蟑螂,还多了许多小虫子。五里村发生的事他们也是知道的,但是现在五里村安然无事,所以便想请他们来帮忙。
当然,这个忙也不能白帮。
沈磐容拍拍手沈策捧出一个箱子,箱子不小,装得便是这次的酬劳。“五里村以后有事支会我们一声就行了。”
“几位家主客气了。”安蓝话虽这样说,但是还是利索地将箱子收了起来,他虽然没有看,但是猜得出里面是好东西。
俗话说,送上来的财,不要白不要。
‘春’八拿五里村开刀,犯了安蓝的禁忌,所谓来而不往非礼也,安蓝也正想好好回敬他一下,既然黎夫人是他的禁|脔,那么亦不妨拿她开刀,沈家这一次只不过是刚好撞上了。
安蓝锁定黎夫人的主要原因还是因为大厅广众居然敢调戏她的大胆……哼哼哼,‘女’人也是会吃醋滴,报复心也是灰常灰常滴强。
她安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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