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晏感觉今天可真是巧,事赶事可就都凑到了一起,真叫.info平日里闲闲在家无所事事,无聊之时想找点事做都没有。可是今日一件事接着一件的接踵而至。
这不,刘晏刚回到府上就被门口看门的下人给拦住了。看了一眼刘晏怀里的孩子便道:“大人可算回来了。太尉大人早早就到了前厅等着呢,另外还有五个臭要饭的之前一直在府门前闹事。现在正关在柴房里呢。”
刘晏点了点头道:“那五个人是我让他们来的。”
那下人一听是刘晏叫来的,赶忙笑了笑道:“哟,您看看这不是误会了吗?要不我现在去将几位放出来?”
刘晏低头看了一眼已经熟睡的小回摇了摇头道:“不用,让他们几个多待一会儿。这几人太傲气,不好好折磨一下就算跟着我也一定是要将尾巴翘上天了。”
那下人点了点头道:“小的去看茶了!”
刘晏不理会这人,抱着小回往前堂走去。院子虽小但是别有一番风味不是?刘晏去了每次从相国府回来都感慨一番。这家小院经过这些日子的装束及刘晏根据自己的喜好各处搜刮,虽然没有相国府那般的富丽堂皇。却怎么也算是称的上独树一帜了。
每次有刘晏后着脸拉来的将军都不禁要夸赞一番,说是这院内之景美不胜收。尤其是前堂外的几株寒梅却对称的上是一绝。奈何此时还没到梅开时节,不然这园中定是又多了一项看头。
下一个便是大堂中的装束了,里面不像是秦代官宦人家富贵人家千篇一律的装束。正中间一点前池四尺开方,里面养着几头红色鲤鱼确然将堂中之景衬托到了极致。殊不知刘晏为此小鱼塘带着巡城军将咸阳城翻了个底朝天都没找到一星半点可以制作塑料的原料。
这咸阳所在之地地下皆是黄土一片,水进了去定是瞬间散了去。若时时添水恐怕过不了几天连着前堂也要拆了。最后实在没办法,刘晏厚着脸皮让一砖瓦匠活脱垒了一星期的青砖。活脱将这水池来来回回绕了四五层才罢休。
那砖瓦匠说是这砖被水泡着怕是用不了几年,刘晏微微一笑。他早就想好了,等着鱼塘看腻了便在这中上一花树。
当然,来客也只能看看这些景色。至于后院什么的大多都懂得礼数,刘晏再怎邀请皆不去观看。说是能见屋中此景也咸阳城中也就刘府一家,一时满足。
大多都是废话,刘晏也懒得回复。但是封城却从来没有说过什么,他对人对物都是一样的正板脸。他觉得刘晏住的地方还是有些过于简陋,即使院中有何美景都只是华而不实罢了。
“义父,你怎么来了?”
封城本想直接切入话题,只是看见刘晏怀中抱着个孩子便先打趣的问道:“这是谁家的孩子?”
刘晏笑了笑道:“中午去了趟相国府,回来途中见几个耍花枪的带着这孩子。可怜孩子家在东郡,奈何暴乱让他家破人亡。我一时起了怜悯之心便带了回来。”
封城皱了皱眉道:“看来这次东郡暴乱不小啊。”
刘晏点了点头道:“听那几个刷花枪的说事态肯定比您知道的都严重。只是这东郡建立已有好几年了。一直平安无事可几年却怎么一下子乱成了这样。”
封城接过了下人递来的茶水,往边上放了放道:“之前一直都是相国大人管理东郡。相国大人认为东郡为新郡,该顺服人心为主。那些原来的魏人虽然心中有所怨言,但是我大秦确实对他们不薄所以大都安稳了下来。可是今年王上掌管,听说东郡徭役短缺,粮税也皆短缺。故此大发雷霆,催促速速办理。
就这样,东郡军队强行征收搞出了很多不愉快。现在又是农闲十分,家家户户都留了那么点过冬余粮若是交了上来怕是一家人都的饿死。”
刘晏心里清楚秦始皇是个什么样的人,他要是不这样做反而不像他了。刘晏道:“为何朝中大臣无人说起此事,眼下正是大秦昌盛之时。闹得越大对大秦越是不利啊。”
封城叹了口气慢慢喝了一杯茶后长出了一口闷气道:“先不说此事。就是当日太后被逐多少人前去劝阻,可是却死了一茬又一茬啊。现在王上正在气头上,能活到现在的那个不是识时务的?而且最近好几个老臣都被王上派遣各个实地监察。剩下的白纸一张那什么去说啊,那就是自寻死路不是吗?”
封城说的有理,刘晏点了点头。但是此时他心里已经有了想法,秦王想要的是什么恐怕现在七国内只有刘晏最清楚了。正所谓有了yù_wàng就有了破绽,刘晏想在这上面做点文章。
封城忽然猛地一拍脑门道:“差点把大事忘了,今天得了军报说是东郡已经蔓延至内秦一带。暴乱者越来越多。我实在不敢隐瞒,如实上报之后王上决定明日就让上朝,估计后天就要发兵了。”
刘晏皱了皱眉道:“这么早?怕是王上肯定会派遣个监军吧。”
封城点了点头道:“必然的,换做是谁都要派个监军。但是对你的话王上若无心发难应该只是随便做个样子而已。毕竟我在咸阳城待着,封疆也在你身边。”
刘晏这才想起封疆这茬,稍微有些迟缓的道:“封疆现在身体如何啊?我怕他大病初愈受不了鞍马劳顿啊。”
封城很是自豪的摇了摇头道:“恐怕你还不知道他左手使得比右手还自如吧?”
刘晏猛地一惊道:“什么?不对啊?好几次都逼的命都快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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