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晏带着众人进了战鞠的大帐,看着账下预留的饭桌上摆满个格样式的酒肉不禁感。info没想到别人口中已经被逼到山穷水尽的东郡守军还能吃的上如此山珍,也不知是搜刮了多少布衣的血汗才能如此大气的摆上一席。
然而战鞠也有些惊讶,他记得自己下的命令是宴请刘晏一人啊。可是刘晏一连串带了来五个人。他根本没有准备这么多的食物,也没有资本和余粮与宴请这么多人。皱着眉假借着解手的理由将传信的侍卫叫了过来。
“我让你请刘晏一人前来,你请这么多人干嘛?”
这侍卫脸青成了茄子一般,哭丧着脸连额头上的冷汗都不敢去擦道:“将军,小的确实按您的原话去请的啊!”
其实战鞠心里清楚这肯定是刘晏搞得鬼,他就是想找个借口让自己安心而已。见这侍卫吓得快瘫了,战鞠无奈的摇了摇手后匆匆进了大帐之中。
“来来来,都坐,都坐!”
刘晏几人盯着眼前仅仅四张桌子一时不知怎么做了,刘晏使了个眼色后往前面一坐。振宇博和庚痴挤在了一张桌子上。原本该是本营将军的位置就这么被他们霸占了,战鞠只好派人一一通知免得他们来了尴尬。
刘晏见那个老头还站在大帐门口,挥了挥手将这老头招了进来后对着战鞠道:“战将军,这么一个老玩意你给我干嘛?我也养不起闲人啊。”
战鞠的眼睛里迅速掠过一抹疑惑,但是很快就被他压了下去。账内众人没一人发现,这是战鞠多年来城府的见证。
“老东西不好好做事,怕是饶了刘将军雅兴。交给您了,随便处置!”
刘晏也不等战鞠开席便自顾自的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有些戏虐的笑道:“当真?”
战鞠也笑了笑道:“当真!”
“铮!”
封疆配剑瞬间出鞘,刘晏手中酒杯落在桌子上时封疆的配剑已轻鸣着与刘晏一同快速往老头飞去。刘晏胳膊猛地一挥,那剑直取老头咽喉而去。
“慢!”
战鞠顿时吓得脸铁青,抽出自己的配剑也迎了上去。在剑锋离老头十寸之处将刘晏的剑打偏。刘晏不怒反笑,单臂回转接上一招蒙刺左突,一招两点分别对着战鞠的右臂肘与右胸口而去。
战鞠一脸严肃,见招拆招,向后撤步的同时还借着刘晏挥剑的余力使劲往后拉,想将刘晏拉的重心偏移他方可一招制敌。但是刘晏这种在空中都能做各种高难度动作的家伙怎会这么轻易就失了重心。
两人呼唤攻击,刘晏的攻势凌厉凶狠,战鞠柔中带刚,招招都留着后手恰到好处的将刘晏的剑拦在半空。就这样一来一回,两人已经过了五十回合,全然分不出胜负。
周围的人都显得有些吃惊,虽是听说过战鞠但没想到他如此厉害。虽说刘晏没有认真,只是随便玩玩。但刘晏是个什么样子众人怎么不清楚,战鞠轻轻松松就能将刘晏这些凌厉的攻击化作无力的回防,此人也不简单。
同理,东郡这边的人也很是惊讶,没想到刘晏能这么厉害。以至于他们现在都觉得之前刘晏的嚣张是合情合理的。
就在两边人都思想偏偏的时候刘晏突然跳出了战场,单手持剑看了战鞠。而东郡的人都在欢呼,他们觉得是战鞠逼得刘晏不得不停手了。
刘晏看了看四周冷笑一声后对着战鞠道:“你不是说任由我处置?怎么?”
战鞠没有说话,只能说自己的如意算盘打空了,确切的说是他们两个人的算盘。那个老头笑了笑后对着旁边一侍卫招了招手,那侍卫不知从哪儿拿出了一拐杖递给了老头。
那老头走到战鞠声旁拍了拍后对着刘晏一拜道:“不知刘将军是如何看出了老朽的破绽?”
刘晏没有说话,走回了自己的座位到了一杯酒对着封疆众人敬了敬后一饮而尽道:“看出什么?我本来就是想杀你!我讨厌所有玩计谋的人!”
在战鞠的搀扶下,那老头坐在了战鞠的身旁后又对着刘晏一拜道:“老朽兵家夏侯齐!”
刘晏点了点头,其实这老头当时一张嘴就知道这个老家伙肯定没那么简单。再到后来战鞠不时往老头身上瞄上一眼更能说明这个老头身份可疑。故此他想故意激一激,他本来抱有多少希望,但没想到战鞠竟然这么沉不住气。
所以说战鞠这个坑是给挖给自己了,将自己的弱点暴漏给了刘晏。当然,刘晏不会拿这种事情去威胁战鞠,他也就只是想想而已。
战鞠见刘晏自己吃上了,他便不在去推让。将盘子里的肉切成片放在盘子中递给了夏侯齐后自己用刀戳起一块肉就这酒开始大口的吃了起来。
反观刘晏这一伙子,好像是在自己的营地里一般。互相敬着酒,大喊大笑。尤其是山淼有时候喝的愉快了还要吼上两嗓子,震的周围士卒一个劲的皱眉头。实在是不习惯这种摧残。
“吃吃吃,振宇博,那酒你分点给庚痴!山淼,你把殷江的酒还回去!”
半个时辰之后,原本在桌上垒的像是小山一般的食物就这么被这几人风卷残云的收拾的干干净净了。饭饱酒足之余,几人微微斜靠着帐壁满足的半闭着眼睛养神。
战鞠从军十余载,什么样的人没见过。可就是头一回见这种人,明明都是些叱咤风云的将军,可为什么比那些个文官还要做作,比匪徒还要粗鲁。
“刘晏将军吃饱了吗?”
刘晏赶忙将身子坐正后笑着道:“吃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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