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个半死不活的家伙弄醒,不然我让他永远醒不来!”
“啪!”
大牛猛地一惊,皱着眉对着宫姿的脸狠狠的扇了一巴掌。但是依旧没醒。这时候大牛的一个心腹颤颤巍巍的捧着水壶走上前递给了大牛。这才把宫姿给弄醒。
醒来的宫姿本想着发发牢骚,但是刚睁眼看到的就是这鹏诛的一张臭脸,吓得差点有晕了过去。还在是大牛一手指轻轻按了下背部的剑伤才让宫姿疼的咧嘴这才没有晕了过去。
鹏诛见众人都看着自己,这才清了清嗓子道:“谁的主意?我农家虽然是各堂管个堂的事务,但是我也有责任为农家清除败类。我想就算是魁首知道了也不会怪我。你们今天实话说了,说的我高兴了我可以考虑考虑去饶了你们几人的性命。”
“是癫痴带着我们来的,说是上面传下来的任务!”
鹏诛冷哼一声道:“哦?是吗?我农家不属七国,也不想与七国任何一方为敌。这么多年一直独善其身,我想你们的堂主没有那么大胆吧!你说是吗?癫痴?”
鹏诛刻意将癫痴两个字念得极为重,说话间还崩大了眼看了癫痴一眼。癫痴皱了皱眉,略微沉思后道:“恩,这个任务确实不是堂主吩咐的。但是我觉得自己也没有错。因为我身为农家小统领,为农家铲除异己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而现在我带着手下的人来杀了灭师之仇,我没有觉得任何不妥!”
鹏诛点了点头,微微一笑道:“却还有些良心。但是癫痴啊,你说你为什么不直接带着大牛将这些人一块杀了?非要等着,你要等什么啊?你为了报仇将此人杀了,他们两肯定也不敢将我们怎么样,毕竟魁首压着呢。但是你错过了这个机会,以后就不要惦记了,我劝你不要再从此人,刚才那两人的态度你也看到了。你自己的事没人管,但是你将农家拖进来到时候.......哼哼哼,你知道后果!”
癫痴有些郁闷,为何鹏诛的态度会怎么改变。根癫痴的映象,这个鹏诛是个自大的人,能让他说出这种话的人一定不一般。于是癫痴将脸拉了拉道:“敢为鹏堂主,这两人究竟是什么身份!”
鹏诛戏虐的看了一眼癫痴,笑了笑道:“把你的脚立稳当了,纵横!”
“纵横!”
癫痴大喊一声,随即脸一下阴沉了下去,整个人瞬间苍老了几十岁。仿佛一瞬间天塌了下来一般。他没有去管鹏诛,也没有理会宫姿。拖着身体转身往远处走了,嘴里喃喃自语道:“纵横?怎么会这样?他为什么会和纵横联系在一起?这究竟是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再说王都尉,虽然两个不知名的男子将自己救了出来。但是他心里还是有些发虚。因为他看到了射入癫痴手臂上的那支箭有多厉害。那剑明显的从远处划了一道弧线。王都尉敢发誓,整个秦国也没有那个射手能射出这样的箭来。
所以他有些发虚,他不知道这两人究竟有何用意。索性是一路上平安无事,函谷关五里外一营军士的操练声这才让王都尉的心慢慢放了下来,等宝驹驮着王都尉进了营地之时王都尉两眼一黑,彻底的瘫倒在了军营之中。
东郡、秦军援军军营
“怎么办?你说这山淼去哪儿了?在咸阳城都能走丢的愣头青在这偌大的东郡怎么活下去?”
庚痴不知为何扛着秦国的旗子站在大秦门口内的一个箭塔上百无聊赖的和旁边的振宇博打着哈哈。而振宇博此时也颇为烦躁。之前刘晏给自己交代了一件事,说是让自己找些机动性强,善于观察的人组成一个专门的斥候营。但是自从刘晏中毒在身,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后整个大隐人心惶惶的,更本没人来找自己。
好在那殷江脾气不好,愣是将两万人镇的服服贴贴的。这才没有出什么大的乱子。旁边本来的东郡驻军也不知去了什么地方,振宇博整日都被殷江差遣出去巡视。就那么点破地方,振宇博闭着眼都能走过十几来回。可现在倒好,回营快了还要被骂。
这不没振宇博刚挨完骂回来就被庚痴拉上了箭塔吹凉风。
“怎么活?肯定活的比咋们潇洒。就山淼那体格,怕是见了老虎也能当猫一样玩弄。可苦了咋们,担心刘晏不说还得一直忍着不能告诉别人。”
庚痴看了一眼振宇博,无奈的摇了摇头。这振宇博什么都好就是爱发牢骚,不过这振宇博说的也在理。昨天吃完饭去刘晏的大帐转了一圈,封疆又在门口添侍卫了。数都不用数,看那样子能有百十来人了。
进了大帐,封疆不知道从哪儿找来的一坛好酒享乐呢。馋的庚痴是抓耳挠腮却不敢说只能就去看看刘晏了。掀开了杯子,吓得庚痴差点跳了起来,这刘晏的全身都快黑了,唯独左边腰部以上是白的。胸口正中黑白分明好不渗人。
军医说刘晏身上那一道道黑色的像是虫子一般的东西真是毒物侵蚀血脉的结果。当这些黑影子窜到刘晏心脏时就是刘晏毙命之时。
“别看了,最近黑色蔓延越来越快了。一夜就能蔓延一小指。怕是再过不了一周了!”
庚痴无语的看了一眼封疆,这家伙还真是悠闲。靠着火炉温着美酒竟然还说出这种事来。庚痴没得话再说便只能给刘晏将杯子盖好后走了出来。
“真是的,你说刘晏那么好的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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