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沉掩下了心中的不满,正要答话,就听赵沉拱手道:“望王爷能还谢家军一个清白,能允臣重组谢家军。”
谢家沉冤,谢家军白白受了多年的不公平待遇,此番也确实该得到重用了。
说到底,这也是顺理成章的事儿,可不知为何,赵沉就是有些觉得不悦。
陆执竟开口问他要谢家军了!
谁不知道这些时日,那些个谢家军为了替谢家翻案,闹出了多少事儿?
谢国公早死了那么多年,谢家军竟还记得旧主,可以想象,谢家军由着怎样的凝聚力。
若日后,谢家军到了陆执的手上,又会是怎样一个不容小觑的势力!
可早前就答应了人的事儿,赵沉又不好直接拒绝,便含糊应下了这事儿。
和赵成告别后,陆执并未立即回府,而是在附近的茶楼中静坐了一阵,确定谢九爷已经被沈砚之无罪释放后,他才打道回府。
“夫人可曾闹过?”一进府中,他就问了一句。
府中下人赶忙摇头:“夫人从将军您走后,便没有出过门。”
没有出过门?
依着她的性子,若是知道他有心囚禁她,只怕不知会大动肝火成什么样子。
但她竟是没有出过门?
陆执心下狐疑,不由加快了脚步,打算过去看看。
那沈砚之阴魂不散,保不齐什么时候就将自己曾经做过的事儿,说给她听了,这种时候,不让她出去,便也保证了她永远不会知道那些事儿。
她当初既然选择救他,于他而言,便相当于是选择了跟他。
他无论如何都不会再让她离开了。
陆执从未想过用权势拿捏她,可在这种时候,他控制不住自己。
心事重重的进了李昙年的房间中,门口守卫者的人正在巡逻着。
“夫人可曾出来过,可曾见到过你们?”陆执进屋前,小声朝那些人说了一句。
那些人听得这话,齐齐摇头。
得了一样答案,陆执不禁更加奇怪了。
往日这时候,她应该早就去林月娘那处了,此番,竟连门都没有出过?
莫不是早前在屋里就听说了他要囚她的事儿?这番也是伤心了?
陆执心中猝不及防的生出了一股子心疼之感。
若是可以,他也不愿意这样对她!
可一想到她和沈砚之站在一处,那天造地设的模样,陆执心中就酸的不行。
不行,他不能心软!
陆执绷着面皮进了房中,就看到李昙年坐在桌案边,依旧还保持着之前的姿势。
许是想什么东西想的入神了,她竟连他进来很久后,都没有发现他的存在。
陆执脸上的冷硬之色再也维持不住,他忍不住低低唤了一声:“阿昙······”
这一声轻唤,使得李昙年回过了神来。
李昙年起身,在陆执诧异的目光中,缓步朝他走去,然后,踮着脚,缓缓朝他脸颊处靠近。
她的动作极为缓慢,几乎能听到自己如鼓的心跳声,自到自己的唇瓣覆到了男人脸颊处时,她竟忍不住生出了一股子颤栗之感。
这是她以往对任何一个男人都不曾有过的感觉。
如果说一次两次是巧合,那么第三次呢?
李昙年怔怔的看着陆执,此间,她思索了一个下午的问题,终于有了结果。
她果然只对陆执有这种脸红心跳的感觉!
其实,仔细一想,那日陆执有事的时候,她也确实是着急他,在此之前,她从未那般着急过任何一个男人。
她这是······喜欢上了他?!!
“阿,阿昙?”陆执那带着结巴的声音响起。
李昙年陡然回过了神来,一抬眸,就对上了陆执亮晶晶的眸眼,“阿昙,你刚刚?你在亲我?”
他做梦也不敢这么想啊。
原以为,还得使出点手段,阿昙才能留在他的身边,结果,谁曾想,阿昙竟主动亲他了!
李昙年静静地望着陆执那张俊美容颜,很快就坦然了。
其实,喜欢陆执也算正常。
这男人长得好,对她也不错,这样的男人,若是放在现代,也是极为抢手的。
但,既是明确了自己心中所想,有些问题,便不得不问了。
“陆执,你是不是该跟我坦白一些事了?”
她虽没有正面回答,可这言语间,便是肯定了他心中所想。
陆执就像是受到了鼓舞一般,直接将自己的过往,一五一十的,又在李昙年面前说了一遍。
李昙年听完,默了一阵,忍不住皱眉:“所以,大宝他们?”
“他们并非我亲生,阿昙,当初,我也与你说过这事儿,只不过,他们的身份不易让人知晓,我也暂未告诉你。”
事到如今,陆执也没什么好瞒她的了。
“大宝和四宝是我兄长的遗孤,至于二宝和三丫······”他顿了顿,又接着道,“他们是废太子的后人。”
废太子!
难怪他宁愿带着四小只躲去偏远的陆家村,隐姓埋名,甚至于不惜背上鳏夫的名声!
原来,也有保护废太子遗孤的目的!
废太子原本就是被冤枉的,那便是正统,试问,哪个在位者能容忍二宝和三丫的存在?
“这事儿,越少人知道越好,否则,旁人恐会对两个孩子不利。”
李昙年下意识回了一句,陆执看向她的目光中,满是温柔缱绻:“你也不是旁人。”
李昙年听得这话,嘴角忍不住勾了起来,陆执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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