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和她经常说话。”
“我把她当朋友,当然跟她说话!”
“哦。”
李小雯眯了眯眼睛,贺野对人一般都挺礼貌,待朋友很好,贺原那玩意儿不算,那玩意儿甚至都不算人。
所以……贺野也只是把自己当朋友?
“快点帮我想想办法。”贺野凑近说。
“想什么?”
“就是……”贺野皱了皱眉,压低嗓音说:“她不会真的向我表白吧?她如果表白我说什么啊?”
李小雯也跟着蹙眉:“你不知道说什么?不会吧?从小到大没人对你表过白?”
“那倒不是……跟我表白的女孩儿挺多,但是……”
但是大部分都是一见钟情。
贺野的自身条件摆在那儿,长得帅,家庭好,女孩儿光听到这两点就足够心动。
他把孙丫头当作朋友之一,不想因为表白这种事到最后连朋友都没得做。
“那你呢?”贺野问:“要是有人向你表白,你怎么回应?”
李小雯思索几秒后回答:“得看是什么样的人。”
“像我这样的呢?”
“……”
贺小少爷一本正经地大言不惭:“如果有人向你表白,那个人像我一样帅、一样英俊、一样性格好、一样……”
“谢谢。”
“啥?”
“我会说谢谢。”
李小雯的脸色无悲无喜,风轻云淡。
贺小少爷诧异地瞪大双眼:“这就完了?”
“不然呢?”李小雯抽了抽嘴角。
贺小少爷这个假设就很扯淡。
跟他一样?
还不是他?
贺野一个人就够她头疼了,好感肯定有,但有时又恨不得把对方锤墙上!
这样的人再来一个?
饶了她吧!
自己没直接发好人卡就不错了!
贺野沉默地抠着桌沿。
在此之前他从来没想过,可是听到李小雯的回答,他多多少少能想到自己表白的场景……
“李小雯,我喜欢你。”
“谢谢。”
“这就完了?”
“不然呢?”
……
悲催的贺野,悲催的表白……
还没有开始就已经结束。
没有比这个表白更糟糕的了!
贺小少爷的脸一黑,心一沉,心想果然不能贸然表白,得从长计议。
李小雯看着贺野头疼的模样,心想对方挺把孙丫头放在心上,为一个还没有发生,甚至不知道会不会发生的表白发愁……
李萍的胳膊捆着夹板,实在引人注意,而且通过初试的光环也没有大到让所有人忽略李萍为什么掉坑里。
不少同学过来打听李萍为什么半夜掉粪坑里了。
李萍气得不轻,上午的课还没上完就气冲冲地去办公室!
她要找爸!
她要请假回家!
径直推开办公室的门,谁知道屋里站着的不光李忠德,还有校长。
李萍惊诧道:“校、校长?”
李忠德拧起眉头,面色黑得如同煤炭,凶戾地吼道:“谁教你的不敲门?这么没有礼貌!”
李萍吓得缩了缩脖子,眨了眨眼睛,熟练地装出柔弱的样子:“爸……我错了,您别生气……”
平时的李萍扮起柔弱就已经轻车熟路,更别提现在她的胳膊打着板子,看起来更加有可信度,更加让人觉得可怜。
好脾气的校长打圆场:“好了好了,没敲门而已,下次注意,我先走了,你们父女俩好好谈。”
李忠德堆起满脸的笑容:“校长慢走……”
校长走后,李萍说出来意。
“爸,班上的同学都欺负我,老三也不帮我解释,我想下午回家……”
李忠德捧着白色搪瓷杯,热水的水汽蒸腾氤氲,男人哼了一声。
李萍顿了顿,扁起嘴巴撒娇:“爸……我胳膊疼……”
“胳膊疼你今天就不应该来!”
“爸……”
李萍的眼眶红了一圈,李忠德看了一眼闺女胳膊简陋粗糙的木板,到底勾起一丝良心和愧疚,叹了口气,语气放缓:“下午照常上课,明天别来了。”
李萍的眸光闪了闪,虽然没有达成下午就走的目的,但是自己再求下去,搞不好惹得爸生气动怒。
“好,我知道了。”
李萍要走,却被李忠德叫住。
“这个,你一份,老三一份,还有你们班上另外一个过了初试的女同学一份。”
“爸,这是啥?”
李萍看着三份薄薄的习题册,上面都是奥数题。
“校长刚才来找我就是为了这个。”李忠德解释道:“这些是曾经举办过的奥数比赛原题,复试的出题类型、难度和这上面的题差不多,甚至有可能出原题。”
李萍吃惊道:“原题?!”
“嗯。”李忠德吹了吹搪瓷杯里的热水,抿了一口:“校长一共印出了三份,这个礼拜五就是复试,校长让你们好好准备,快去吧。”
“是。”
走出办公室,李萍握着习题册,心脏砰砰直跳。
她像是找到藏宝图的探索者,手里握的是一笔财富。
回到教室,正是课间活动时间,大家打打闹闹,没有人注意李萍独自坐回了位置上。
她的手心出了一层细汗,眯起眼睛,桌子冷不丁地被人撞到,李萍霎时间身子一颤,下意识地将习题册快速地放在书桌里!
不小心撞到课桌的同学连忙向李萍道歉。
李萍笑了笑:“没事、没关系……”
同学走后,李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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