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么回事,我都已经成就圣人了,这酒怎么还会如此醉人?千月你们这的酒可真厉害啊!它叫什么名字?”
关上房门,李清扬就试着运功解酒,结果没有一丝作用,便一边问,一边左右晃的走向婚床。
“嗯?你不是千月,你到底是谁?我的千月呢?”在李清扬坐到床边,伸手掀开新娘的盖头时,一把闪着精光匕首猛然的刺进他的胸膛,他连忙运功抵挡,向后退撤。
“哈哈…,我当然不是流风千月那个不要脸的骚娘们。”新娘见一击得手,便掀开了盖头,露出一张狰狞可怕,布满伤疤,双眼上翻的丑脸,大笑着说。
哐当一声,房门给人一脚踢开,许多人影拿着兵器从外面冲进房来。
“哈哈…李清扬,我们魔教的仙人醉,你可还喝得痛快,喝得过瘾。”冲在最前面的一个彪形大汉大笑着问。
“没用的,李清扬,我们这仙人醉可是一杯仙人醉,三杯神仙倒,刚刚你怕是喝了不下三四坛,就算你是天神下凡,现在也得给我倒。”一个手提狼牙棒身材短小的汉子见李清扬还在挣扎,努力把喝进肚子里的酒逼出来,讽刺的说。
“你们…你们这么做,是…是千月的父亲,魔教教主指使的?这么做就不怕羞,不怕天下耻笑么?”李清扬愤怒的看着他们大骂。
“哈哈…,教主,不不应该是前任教主才对,你死到临头了,我就告诉你,流风不惑那个老家伙,自从上次华山论剑,被你一掌打伤,回来之后就一蹶不振,早就被我架空了,现在我才真正是魔教教主。”一个三角眼,鹰钩鼻,尖下巴,尖嘴猴腮的中年从人群之后走出,眼露凶光的看着李清扬。
“更可恨的是那个老家伙竟然在千月的请求下,非但没有计较你那一掌之仇,还冒着众叛亲离的下场把千月嫁给你。”说到这司马千忌恶狠狠瞪了李清扬一眼。
接着他歇斯底里的大笑,说:“更可笑的是你,是你李清扬,你竟然敢冒天下之大不韪,不顾正邪之见,不顾你们苍虚城的脸面,来到这,来到这修罗城和魔教教主之女风风光光的举办婚礼,真是可笑,可笑啊!”
说完,司马千忌有些可悲的看着李清扬摇摇头,再得意忘形的说:“不过可惜,可惜的是,这场看起来风光美满的婚礼竟然是一个陷阱,是一个由我亲自策划的陷阱啊!”
这时,司马千忌停下来喘了口粗气,又接着说“你们绝对…绝对会想不到,这场婚礼其实…其实也是实实在在的,不过…不过真正的新郎却不是你李清扬,而是我…是我司马千忌,现在…现在流风不惑那个老家伙已经被我囚禁了起来,而千月…千月恐怕还在…在另一个洞房娇羞的等着你呢,哈哈哈…”
司马千忌说这句话的时候十分激动,激动的几乎一直是大叫着才讲完的。
“好,好,好”
司马千忌说完,李清扬愤怒得眼睛都要冒出火来,连说了三个好字,再也忍不住,一把拔出插在胸口的匕首,用尽全力的掷向他,再运功使出自创的绝技“众生皆苦”,一掌打过去。
“众生皆苦”不愧是李清扬将自己游历多年得到的尘世感悟和参透多年的道教精髓揉合在一起创造出的绝世功法,再加上他本身是至高的圣人境界,就几乎是毁天灭地,无所不摧。
顿时,天地间风云吒变,山崩地裂,修罗城大半个城主府顷刻间随之塌陷,化为废墟。
而这座城主府却是魔教费尽心思以千年铁木为支柱,万年玄冰为墙,玄铁铁水浇筑才打造成的钢铁堡垒,固若金汤,号称是万劫不朽。
修罗城里居住的居民大多是魔教信徒或者是些和魔教十分亲近的邪魔歪道,听到城主府天大的动静,再联想到今天的新郎官是李清扬,立马个个拿出武器,拥向城主府,支援魔教。
“哈哈…,真不愧是‘冠绝古今李清扬’,这一掌可真是毁天灭地,无人能挡啊!我的城主府都快给你打没了。”从府外又飞来一个司马千忌,身后带着无数魔教高手。
接着,他大手一挥说:“兄弟们,给我上,把他给我拿下。”
原来,司马千忌狡诈无比,担心李清扬的临死反击,就先派了个分身去刺激他,逼迫他,果然,李清扬的一掌不仅把在洞房里的魔教之人都打没了,还连带着削去大半个城主府,看得司马千忌和埋伏在府外的一众帮手是心惊肉跳,面色发白。
李清扬打出这惊世骇俗一掌,也已经是耗尽体力,油尽灯枯,再加上喝了‘仙人醉’,就越打越手软,越来越吃力。
哪里还经得住一众魔教高手的围攻,不一会儿,便遍体鳞伤,支持不住,从空中跌落,给他们擒住,挑断手筋脚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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