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去吧,清扬,我等你。”流风千月本来想有许多话要和李清扬说,但看见他那坚定无比的眼神后,就知道他一定会回来,无论自己留与不留。
李清扬发自内心的,无比郑重的向流风千月承诺说:“好,千月,三天以后无论如何我都一定会回来,会去修罗城找你,向你父亲求婚,如果你父亲也不答应,哪我们就一起私奔,一起去浪迹天涯,逍遥快活。”
说完,李清扬俯下头,轻轻的亲吻了一下流风千月的粉唇,之后潇洒的转身,取出佩剑,念出口诀,御剑飞行,南下飞向万里之遥的天外天苍虚城。
“好,清扬,我现在就回修罗城,回去求父亲答应我们的事,如果他不答应我就死在他面前,我等你来向我求婚。”流风千月看着李清扬御剑飞行,大声的向空中,向他呐喊着。
当流风千月说到“就死在他面前”的时候,李清扬身体一颤,御剑不稳,险些从天空中掉落下来。
任他这么一个绝世天才,得道高人,也过了好一会儿才重新平静下来,稳住心神,使得宝剑重回正轨,继续飞驰。
…
“你看大师兄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一回来就在掌门房前不停的磕头。”一个年轻的苍虚城弟子远远的看着掌门房前不停磕头的李清扬,有些关心的说。
“就是啊!从回来就磕到现在,都磕两天多了,掌门怎么还不开门?见见大师兄。”又一名年轻弟子说。
“就是嘛,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大师兄在外游历犯了什么…?”一个年前才拜进来的弟子说。
还不等他说完,周围的老弟子就炸开了锅,纷纷睁大眼瞪着他,又不停的的出言责怪。
“你这个小屁孩胡说八道什么呢?”
“大师兄是那种会胡作非为的人么?
“就是,就是,我从入门到现在,快二十年了,我只见过大师兄做大大的好事,善事,连丁点脾气都没发过,他怎么会做坏事呢?”
“说得对,而且大师兄从回来到现在都还没说过半句话呢!你个小屁孩有那么大的神通,看一眼就知道冠绝天下的大师兄做了不好的事?”
几句话,就把那名新入门的弟子说得面红耳赤,把头深深低到胸前,恨不得立马找个地缝钻下去。
“诶,我们光在这说也不是办法,不如去长老求求情,让他们去劝劝大师兄,劝劝掌门。”一个平时比较机灵的弟子说。
“嗯,也是,清风带他几个人去求长老。”一个名叫越清溪的弟子点点头,看了几个弟子说,接着,他又看向剩下的弟子郑重的说:“我们几个再分头去把宗门里的其他弟子全部召集起来,大家一起到掌门房前,陪大师兄一起跪,一起磕头。”
“对”
“对”
“我们早该这么办了。”
“现在就去”,“还是二师兄有办法。”
一众弟子听了,立刻点头回应,分头忙了起来。
“师父,我…”
就在这时,掌门房前传来了李清扬,响彻云霄的声音,越清虚他们听见了,立刻停下脚步,远远的看向李清扬,而李清扬接下来的话,让他们,让整个苍虚城都为之大震。
李清扬大声的说完他和流风千月相爱的事之后,站起身来,把六岁开始学剑那年师赐给的,自己配带了将近三十年昼夜不离的绝世宝剑——却尘,从腰畔解了下来恭恭敬敬的摆在师父门前,又有些不舍得脱下了身上的道袍,做完这些,他又凝聚功力在右手,竖起食指和中指点向自己的胸膛,准备自断经脉,废楚武功。
越清虚等人远远的见李清扬像是准备自裁,一边大叫,一边运功冲过去制止他的行为。
“慢”
紧要关头,房里终于传出了苍虚城掌门谢流云的声音。李清扬和越清虚他们闻声都停下了自己的动作。
可那个声音却没有丝毫感情的说:“众苍虚城弟子听令,老君在上,此刻我谢流云,苍虚城第三十五代掌门,宣布将门下苍虚城第三十六代弟子李清扬驱逐出苍虚城,剥夺其道家弟子身份,老君为证。”
这句话,一下子就把整个苍虚城惊得天翻地覆,无数长老、弟子或张大嘴,或直着眼睛,或仰望苍穹都愣住,久久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许多和李清扬异常亲近的,更是发疯似的摇头,不停的拍打自己的耳朵,大笑着说:“这耳朵,今天怎么回事,是坏了,是老了,是不中用了?”
李清扬听见师父的话,满心愧疚,一边眼睛酸痛的,止不住的流下泪水,一边再次运功自断经脉。
“清扬,快住手,你现在不必自残,造化弄人啊!你去吧,这是你的劫难也是你的命数,渡过去你就能褪去凡胎羽化登仙,过不去你将受尽痛苦身死道消,唉唉…”李清扬耳边传来了师父无比悲痛,沉闷的话语。
李清扬闻言,停止了运功,无比伤感的望着师父的房门,目光仿佛穿过了那扇紧紧关闭的房门,看到瞬间苍老了数十岁的师父。
“砰砰砰”
半晌,门外传来了李清扬三声响亮的磕头声,接着是他起身,使出轻功“御风”离开天外天的声音。
房内苍老了数十岁的谢流云强忍着痛苦,用心的听着,有那么一刻,他甚至想冲出去把李清扬打晕,然后再杀到魔教总舵修罗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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