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我还对双修充满了期待,没想到陈玉芳居然说双修之前不能接近女色,这话让.info
我呆呆地看了她一眼,忽然想到,她说的是双修之前不能近女色,那双修之后呢?
我再次凑近她问道:“那双修之后你?还有呀,双修就双修,为什么叫做入鼎双修?入鼎是什么意思?”
她转过脸来,几乎与我鼻子碰到鼻子,嘴唇碰到嘴唇了。
“你还算是一个革命军人吗?一脸的伪琐,就不能阳光点?”
我被她说的有点自惭形秽,正准备回身躺下,没想到屁股挨了一记重击,使得我直接趴在了她的身上,给她来了个结结实实的亲吻。
“喂!张大文书,都尼玛几点了,还睡?”我的耳边传来陈雄雷鸣般的吼声。
我睁眼一看,自己正趴在床上,哪里还有陈玉芳的影子,只是我的唇边,还弥漫着她清新的香味。
我扭头瞪了陈雄一眼,啐道:“你个火头军,劳资好不容易做个美梦就被你搅了,找死是不是?”
“大白天的做什么美梦?”陈雄瞪了我一眼:“中午说回来吃饭不吃就算了,下午的学习可是你上午安排的,我们等了半天,你却还在这里做梦?快起来吧!”
说完,他伸手拍了我肩膀一下,转身离开了房间。
我伸手一抹脸,低着头四处闻闻了,床单上到处都是陈玉芳留下的清香,只是再也看不到她的人影。
“玉芳,玉芳?”我轻轻喊了两声,没有听到回答。
我掀起被子坐在床上,企图努力分辨出刚才是梦是真,但却分不清楚。
既然陈雄能够一脚把我踹醒,肯定是梦无疑了,早知道刚才是个梦,无论如何也应该把陈玉芳给办了,至少可以让我尝尝女人的滋味吧?
虽然内心充满遗憾,但却隐隐感到,虽然现实中没有机会更深层次地接触女人,在梦里实现这个梦想恐怕只是时间问题,因为从陈玉芳的神态来看,那什么入鼎双修一定十分奇妙,只要我把基础打好,估计那神奇的一刻便会立即出现。
我从床上起身,直接到陈雄他们的寝室,看到他和另外一个炊事员正坐在马扎上等着,便开始和他们一块学习。
虽然那是政痣挂帅的年代,而且在部队,要求进步的战士是真的废寝忘食地学习,有的战友甚至可以把主席语录给背诵下来。
但刚刚和一个青春靓丽的女鬼躺在被窝里,神魂已颠倒的我,哪里还有心事读报纸,心里总是想着陈玉芳的模样,身体的清香,以及她所说的什么入鼎双修,没念一会,我就把报纸递给陈雄,让他接着念。
平时学习,都是干部念战士听,干部不在的话,就是班长或者学习小组长念,也就是说学习时念报纸的战士,不是党员、入党积极分子就是战士中的骨干,我让陈雄念,他先是一脸惊愕地看了我一眼。
伸手接报纸的时候,他激动得都有点颤抖,念报纸的时候,紧张得口干舌燥,结结巴巴。
四十五分钟的学习结束后,我匆匆离开了他们的寝室,回到站部继续准备宣传栏的稿件,一直到下午要开饭的时候,基本上写完,只等明天往宣传栏上抄写了。
趁着开饭前的时间,我坐在椅子上,开始练习陈玉芳教给我的筑基、炼药化精和采药,一套程序下来,总觉得体内有种难以抑制的渴望,心里已经十分清楚,那什么入鼎双修,绝对与性有关。
吃过晚饭后,我们几个战士正在篮球场上打篮球,却看到臧卫国骑着自行车进来了,因为目前站里只有他和警卫排的排长是干部,平时只有他们俩轮流值班。
好在警卫排长没有结婚,就算结了婚也没有资格随军,所以更多的时候,都是他一个在站里值班,而臧卫国经常不在站里过夜。所以,大家对他今晚出现在站里,显得有点诧异。
他把自行车停好后,直接走进了站部。过了一会,警卫排长从站部里出来,我就知道臧卫国今晚是要在站部值班了。
蔡林亚不是病了吗,他今晚怎么会想到要值晚班?
差不多天黑了,我们几个才回到各自的营房,我在洗漱间里用毛巾擦了一个澡,回寝室路过站部门口时,坐在里面的臧卫国喊了声:“小张,等会来一下。”
“是。”
走进寝室后,我把脸盆放在床底下,换了件干净的衬衣,穿好军装后,我来到站部门口,喊了声“报告”,听到臧卫国应了声“进来”后,我迈着齐步走到了他的办公桌前,向他敬了个军礼。
“坐吧。”
他让我坐下,走过去把办公室的门关上,又回到椅子上打开收音机,里面传来电影《奇袭》的录音剪辑。
我感到有点奇怪,他叫我到站部来,应该不是听这录音剪辑的吧?
后来我才明白,因为他要对我所说的话,涉及到他和蔡林亚之间的隐私,不想让其他人听到,所以才把收音机打开。
“小张,”臧卫国犹豫了一会,还是开口说明了叫我来站部的用意:“今天到我家去的时候你也看到了,你嫂子病倒在床上,听营长的爱人说,你好像有什么偏方,可以治好你嫂子的病,是真的吗?”
直到现在我才明白,原来孙晓丽在我走后,真的让营长的爱人找过臧卫国,只不过她们都在瞒着臧卫国蔡林亚真实的病因。
我笑了笑:“也谈不上什么偏方,只是在家时听老人们说过一些方法,可以治好撞了邪的人,只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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