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晓丽站在旁边没吭声，一来她现在明白了，为什么当初在家属区时，她们每次驱赶野猫时，蔡林亚都会昏厥在地，而且浑身是血。
那是因为半夜里婴灵使得蔡林亚梦游，得到她起身出门后，婴灵又从她体内跑出，因为是蛇魂，所以喜欢钻进草丛，但发出的却是类似于婴儿啼哭的猫叫声。
孙晓丽和那些家属们，其实在草地里，已经一次次地将那蛇魂击伤而不自知。
被击伤的蛇魂带着浑身伤痛进入蔡林亚的身体是，在她身上留下了血迹斑斑。
本来蔡林亚与臧卫国结婚后，因为婴灵的捣乱，他们就没有行过男女之事，只要一问，孙晓丽和营长的爱人就应该知道，蔡林亚没有与臧卫国打过胎儿，致使蔡林亚怀孕的应该另有其人。
不过她们也不可能与臧卫国没事聊这种天，因而也就不可能知道这些事。
我从口袋里掏出学校门卫室的钥匙递给营长爱人：“嫂子，现在天色还在，我就不在学校睡了。”
“嗯，那你早点回去吧！”
蔡林亚并不清楚我是臧卫国叫来替她驱鬼的，看到我递钥匙给营长爱人，不解地问道：“怎么，你们......”
营长爱人笑着解释道：“蔡老师，其实我们一直怀疑那猫叫声与你有关，只是一直找不到证据，好在小张来了，他懂这方面的事，所以我和孙校长一合计，就让臧站长请小张过来替你治治。”
孙晓丽也说道：“是呀，开始估计没有这么早，所以准备让小张在学校门卫室过夜的，现在既然没事了，还是让小张早点回去，免得别人知道了影响不好。”
开始蔡林亚有点愤怒于大家把她蒙在鼓里，但毕竟她身体内的婴灵已经离开了，以后可以与臧卫国过正常的夫妻生活，说不定还能怀上孩子，她的心情轻松了许多。
“谢谢大家了，不过这事到这里就算完了，请孙校长和大姐千万不要对其他人说。”
“那是当然，”营长爱人说道：“这事别说对你们夫妻不好，要说传出去说我们集体搞封建迷信活动，那整个部队还能在这里待下去吗？”
看来她们都是明白事理的人，也知道这件事的重要性，大家又寒暄了几句后，我和营长爱人、孙晓丽一块离开了蔡林亚的家。
出门后营长爱人就径自回去，我和孙晓丽走到她家的院子里去拿自行车，就在我准备扶着自行车离开的时候，孙晓丽伸手抓着我的车把手，问道：
“小张，是不是只要打过的胎儿，都会成为婴灵呀？”
看来我观察得没错，孙晓丽应该也打过胎儿，不过这婴灵一说我也是从营长爱人那里和她一块听说的，根本就搞不清楚。
“这个......我也不清楚。”
孙晓丽犹豫了一下，面颊微红地问道：“你驱赶婴灵，非要象刚才和蔡老师那样吗？”
这时我才想到，刚才我光着身趴在蔡林亚身上的时候，她一定是从窗缝里看得清清楚楚，虽然婴灵不是被我驱赶的，但却不敢明说，否则我怕她说我趁机耍流氓。
“是呀，”我只得撒谎道：“因为婴灵在蔡老师的体内，我......只有进入她的体内，才能把婴灵驱赶出去。”
孙晓丽的脸颊更加红润了，因为她清楚，我身体的什么部位才能进入蔡林亚的体内。
看到她站在那里一声不吭，我故意问道：“嫂子，你不会也打过胎儿吧？”
孙晓丽有点不好意思地瞟了我一眼，说道：“回头再说吧，你早点回去，路上小心。”
“哎。”
我骑上自行车，在赶往部队的路上心想：刚才真是水火两重天，抱着天大的希望去找蔡林亚，没想到居然碰到了婴灵。
好在蔡林亚后来的表现，给了我无限的遐想，不管是出于感恩还是自身的需要，我总觉得只要愿意，蔡林亚对于我来说依旧是伸手可及。
而意外的收获是，如果孙晓丽身上真的有婴灵的话，也许总有一天我与她之间，也将会是水到渠成的事了。
想着想着，我的耳边又传来那白胡子老头一声叹息。
刹那间，什么蔡林亚呀，孙晓丽的影子全部消失，出现在我脑海里的全是道家的神咒、神符和各种经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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