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部队时刚好十一点,门岗换了新哨兵,我跟他们打了声招呼,直接回到营房,大概是听到我锁车子的声音,等我上楼还没走到站部门口的时候,站部的门突然打开,一身戎装的臧卫国从里面走.info
我立即朝他敬了个军礼,他把手一摆,示意我用不着大声报告,然后招呼我进站部。
等我进去后,他把所有的窗帘拉上,再把灯拉亮,给我倒了杯白开水,放到我面前后问道:“怎么,事情搞定了?”
“是的。”
“跟我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个......”我犹豫了一会。
臧卫国问道:“怎么了?”
“站长,反正嫂子好了,这事你就别问了,免得......”
臧卫国笑了笑:“哦,你是怕我说你搞封建迷信活动吧?”
我笑了笑:“不管是不是,你就佯装不知道就好了,反正副主任和营长的爱人都不会说出去的。”
“怎么,她们也到我家去了?”
“是的,”我说道:“今晚的动静整的挺大的,要不是她们俩都参加了,我一时还弄不了。”
臧卫国笑了笑,说道:“小张,我讲个故事给你听。”
我知道,在这个时候臧卫国要讲的故事,恐怕与封建迷信有关,他的目的无非是想向我证明,他也信这东西,以便对我进行安慰,否则没有必要在这个时候给我讲什么故事。
果不其然,他讲的故事,就是发生在他身上的真实事件。
那还是刚刚解放不久,什么和尚、道士的还是停战对象,并没有进行全面批判。
那是在他七、八岁的时候,有一天莫名其妙地突然发起一次高烧,而且一烧就是一个月。当时地方医院的医资力量不够,部队医院也治不了他,出于无奈,他父母把他带到一个老中医的诊所里。
老中医给他开了几副中药,还扎了几针,结果病情还是不见好转。
按说他一个七、八岁的孩子,高烧一个月,不仅随时可能烧成肺炎,甚至还有生命危险,但他却没感到体内有火,甚至想没事人一样,该玩的时候玩,该吃的时候吃,只是把父母吓得茶饭不思。
老中医看到他吃过药后一点反应都没有,对他父母说道:“你们孩子这病有点蹊跷,既不是出水痘,又不是出麻疹,更不是其他什么炎症。而且你们看,他都烧了这么多天,面不红、耳不赤,甚至连嘴唇都没干裂破皮......”
她母亲听出老中医话里有话,脱口而出地问道:“他不是撞到鬼了吧?”
老中医笑了笑:“现在解放了,什么鬼呀、神的可不能乱说,这样吧,郊区有个道观里还有一个道士,听说他也懂一点医术,要不你们把孩子带去找找他?”
老中医的话外音臧卫国的父母听出来了,他所说的什么医术,其实就是驱鬼术而已。
臧卫国的父母听后,立即把臧卫国送到道观里去找那道士,那道士看到臧卫国后,甚至没有号脉什么的,仅仅只是盯着看了臧卫国一眼,吓得臧卫国浑身一个哆嗦,居然出了一头大汗。
臧卫国的母亲一边替他擦汗,一边安慰他别怕,就在这时,臧卫国的母亲发现臧卫国的烧退了。
臧卫国的父亲也摸了摸臧卫国的额头,夫妻两人几乎要给那道士下跪致谢。
道士却让他父母别忙着感谢,说是有厉鬼附体在臧卫国身上,非要做法事请大神才能彻底赶走那厉鬼。
他的父母以为道士是在趁机诈钱,但为了臧卫国的健康,还是硬着头皮让道士治,并询问道士要多少钱。
道士一摆手,说道:“附体在你儿子身上的,是一个日本鬼子,我家一家老小当年就是死在日本鬼子手里的,现在也算是为民除害,治你孩子分文不取!”
说完,道士摆好祭坛,点上三炷香,让臧卫国的父母跪在地上,道士嘴里念念有词,一手拿着桃木剑,一手拿着神符,围着臧卫国跳了几圈之后,大吼一声:“去!”
只见臧卫国浑身一颤,汗如雨下。
道士立即脱下臧卫国的衣服和裤子,又用剪刀剪下臧卫国一缕头发包在一起,再把神符贴在衣服外面,口吐火焰把把衣裤和头发一块烧了。
完事之后,臧卫国的父母感到很奇怪,因为臧卫国出生的时候,他们一家人并不在鬼子占领的地方生活,也就是说臧卫国根本就没看见过鬼子,怎么会被鬼子附体呢?
他们赶紧询问道士。
道士却问臧卫国,是不是最近做过什么梦,梦见过象电影里演的日本鬼子?
原来臧卫国并没有梦见过什么日本鬼子,而是在发高烧的前一天晚上,和几个小伙伴们一块到黄河边上的一个渡口去玩了一下。
在他们几个小伙伴中,不知道是谁从哪里听来的,说是黄河边上的那个渡口,经常会有鬼魂出现,只要躲在暗处,脱下鞋子并把鞋子放在头顶,就可以看到那些鬼魂了。
这个道理倒是没错,因为人的火焰高,用鞋底压着头可以降低火焰,也就能看见鬼魂了。
那是他们都是半大的孩子,最大的也只有十二、三岁,对于什么鬼呀、怪的,心里是既害怕又好奇。
而臧卫国从小就怕鬼,晚上睡在家里,听到外面有个风吹草动,就以为是鬼来了,经常会把被子蒙着头睡。可当时听说小伙伴们一块去,为了不让别人觉得自己胆小,他也就懵懵懂懂地跟着一块去了。
他甚至还有个天真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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