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拨起了的是李笑.info
电话“嘟嘟”地响着,对方却没有接电话的意思,想了下她将电话撂了下来后,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她缓和了眼中的冷意,拨起了熟记于心的老妈的号码。
“喂,哪位找?”徐婉玲正看着手中的报表,心中有些烦躁,她眉头蹙在一起,原本红润的脸色随着这些天没日没夜的熬而显得青灰,此刻她用着中指摁着太阳穴,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手中报表上的数据。
这个状态自从她听从萧笑的建议接手“木叶”的内部运营就一直持续着,这两天尤甚。
电话铃声的响起,她也没看,直接抓了起来后问。
“妈,是我,小小。”听出妈妈声音里的疲惫,萧笑的语气迟疑了下,虽然这两年她用空间里的泉水来滋养着家人,但是徐婉玲的身体早年在生双胞胎的时候伤了底子,就这么缓缓将养着有好转却不见多么健康,所以听到妈妈的这个声音萧笑声音有些暗哑,她一时情急,虽然表面一派冷静,但是短促而低哑地声音还是暴露了她的急切,“声音怎么这么累,那面有什么事儿么?”
听到是女儿的电话,徐婉玲顿时笑了起来,将笔横躺在掌心,身体整个靠着椅子的后背,嘴角轻轻的翘起,将掌心里的蓝色派克转出好看的笔花来,原本拧着的褶皱瞬间舒朗开,散开了眉宇中的阴郁,润声笑着调侃到“呦,我们家的大忙人萧笑小姐来电呀,怎么又时间想起你老妈我了呢?”
听到妈妈的音调轻快起来,虽然透过电话看不到表情,她还是从那微微扬着的声调中得到安慰,听到老妈话里的调侃她更是哭笑不得,最终无奈地喊了声“老妈……”
微微撒娇的音调惹来徐婉玲开朗地笑声,一连几天的不顺心顿时烟消云散,眼睛落在桌前一家五口的合照,看着站在那一身笔挺军装的女儿,眼睛温柔的仿佛可以滴出水来,他们是她最大的骄傲和爱。
“你说你们几个熊孩子,一个不打电话俩个不打,偏偏你爸爸那面天天打电话打的烦死了……”如果萧妈话里的烦字不含着笑意,这话的真实性会更强一些。
听出了老妈似是而非的娇嗔,萧笑也乐了开来:“你在公司的时候,老爸不是平时忙项目连聊天的时间都挤不出来么,怎么这一下子还进行电话追踪了呢?”看来这招貌似管用了,听到老妈的话她心里隐隐作乐,而电话线传来那头妈妈缓缓地呼吸声和,平顺了萧笑的焦虑,她也渐渐露出了平日里的笑容。
听到大女儿的问话,徐婉玲起了身子,端起已经冷掉了的咖啡,轻轻地啜了一口,目光从三十四层落在地面,那笑容里莫名多了些东西,有的人叫这是狡猾,有的人喊这是不怀好意,而若是萧笑看到这抹笑容恐怕更是喜欢诚之为女人的智慧。
不知道是说给女儿听的,还是自己喃喃自语,徐婉玲说了句“俩个人的最终纽带不是孩子,不是金钱,而是在于灵魂上能够互相成长和依偎。当一个灵魂变得索求另一个灵魂的时候,意味着俩个灵魂将同时被吞噬,爱也就不再存在。”
萧笑耳尖地听到了老妈的喃语,不过很聪明的没有接口,想起刚才的那个电话,她急躁的心情慢慢的平复了下来。
时光偷走记忆的碎片,任凭流光摇曳着旧日的裙摆,那个弄堂里玩弄泥巴的情景不过因为历久了才显得珍贵,时间是最残忍的升值工具。
俩人闲话平常了一会儿,萧笑听到老妈那面儿响起了“咚咚”地敲门声。
“有人找你,那先挂电话吧,老妈,注意身体。”她对着话筒说。
“行,你自己在学校也是要注意身体,月末有时间就飞回来吧,这在家的时候嫌弃你们闹腾,等到家里都没人吧又冷清的很……”在萧妈的唠叨声中,萧笑心中泛起了些许酸涩地感觉,却只是“嗯”了一声后将电话挂了下来。
和老妈聊了这么一会儿天,萧笑的心情恢复到了波澜不惊的状态,心若沉香,何惧浮沉,若是相知,何须相依。
眼光落到窗户外面的草坪上,她喝了一口水,早就知道有这么一天,只是前世俩个人一个遗憾一个憎恨的心情相忘于江湖,一个不想说一个不去问,生生造成了天人永隔的局面,既然今生上苍给了机会,她定然不会再任凭局势将两个人的未来限制住,甚至她要协助赵廷凯完成任务。
想一万次不如去做一次,华丽的跌倒总好过无谓的徘徊。
坐在书桌旁,萧笑摊开本子,上面写着只有自己能看得懂的字符。
李家。
张老。
徐连来。
索家。
毒贩。
黑蛟。
……
最后是她和赵廷凯的名字。每一个符号代表着一个人或者身后的潜在势力,一个个人名之间画着密密麻麻的线,那代表着之间错综复杂的联系关系。
画着画着,直到日头偏西,沉沉暮霭落在了窗棂上,将屋子里罩成了一片橘红色,夕阳落在了她的脸上,柔和了冷肃的表情,而纸上也留下了每一步应该做的事情。
任教授的研究内应和即将进行的年度学校的表演大赛将成为所有事情的重要突破口,想到这儿,她还是蛮期待蒋晓羽他们的表现的。
她在纸上用红色的笔重重的划了两道线后,闭了闭有些酸涩的眼睛,“刺啦”一声将纸张撕下后,丢入了空间里,换来了一句小红小小的抱怨“又乱丢垃圾……”,剩下的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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